分享成功者的故事
智者順時而謀,愚者逆時而動。以下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分享給大家的關(guān)于成功者的故事,歡迎閱讀!
成功者的故事一
2011年4月,荷蘭著名的圣約翰大教堂外豎起了一座嶄新的雕塑,這座雕塑與那些宗教人物造型不同,它是一個身穿牛仔褲斜挎背包的時尚小天使,右手握起放在耳邊,歪著小腦袋,猛一看上去,像是正在微笑著聽電話那端的人娓娓而談呢。
給雕塑一個電話號碼與那些沉悶的雕塑相比,這座小天使雕塑又萌又可愛,特別引人注意,人們從教堂外經(jīng)過時,都會忍不住駐足觀看。發(fā)出會心的微笑。有些人走到雕塑旁邊,無限柔情地撫摸著它,甚至還有人不由自主地和小天使聊起了天:“小天使,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教堂里一位叫范德薩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突發(fā)奇想:為什么不給小天使配個電話號碼呢?一定有很多人愿意和小天使打電話聊天!
很快,范德薩到電信公司申請了一個新號碼,作為小天使的熱線電話。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熱線電話,他又為小天使印制了精美的名片,上面有小天使的名字、職責(zé)以及電話號碼,背景則是教堂外的小天使雕塑。
范德薩拿著這些特殊的名片,到附近的餐館、咖啡廳、酒吧等人多的地方發(fā)放,人們接到這樣的名片,無一例外地張大了嘴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有人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好奇地想聽一聽小天使的聲音。電話居然能打通,而且小天使很快接聽了電話,甜甜地說:“您好。我是圣約翰大教堂的小天使,有什么可以幫助您嗎?”此時,撥打電話的人早已語無倫次,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天使真的會接電話,這太神奇了,很快,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荷蘭的每一個角落,小天使熱線電話也因此忙碌了起來。
撥打小天使熱線電話的人幾乎囊括了所有的年齡段,有七八歲的小男孩,希望小天使跟媽媽說說情,讓媽媽允許自己周末和同學(xué)們?nèi)ヂ糜?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請求小天使為剛剛?cè)ナ赖哪棠唐砀?有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希望小天使幫助自己找一份好工作;有三十多歲的女人,祈求小天使陪自己過圣誕節(jié),因為老公不在家,一個人太清冷孤單;有七八十歲的老奶奶,希望小天使保佑一家人平安……
面對形形色色的煩惱和請求,小天使都會耐心地開導(dǎo)真心地祝福,直到每一個人都滿意地掛掉電話。
除了和小天使聊天,撥打熱線電話的人還可以選擇其他的功能,接通以后按數(shù)字1,可以獲得有關(guān)圣約翰大教堂的有關(guān)信息;按數(shù)字2,可以了解到更多的關(guān)于____的知識。當然,撥打小天使熱線電話,價格并不便宜,每分鐘需要支付1.07美元。盡管如此,熱線電話還是響個不停,每周大約有100人撥打,給小天使打電話,成了荷蘭人最酷的選擇。
一個小天使雕塑,讓“小天使”范德薩看到了商機,繼而打造了一個童話般的美好故事。小天使熱線電話,既幫助人們解決了煩惱,又普及了宗教知識。還成了圣約翰教堂最主要的經(jīng)濟來源之一,可謂一舉三得。
成功者的故事二
“我在‘命運’賦予我的地貌上,搭建我的人生舞臺。而這也是我的天堂,雖然很無趣,但很簡單,很真實?!笔Y友柏在最近出版的中文自傳《懸崖下的小道》中這樣總結(jié)自己。作為蔣家奇特的第四代,蔣友柏聰明、冷靜,卻又狂妄不羈。他顛覆了權(quán)貴后代與家世之間的沉重臍帶,他的帥氣與背景,在娛樂圈也備受注目?,F(xiàn)在的蔣友柏,更喜歡以“生意人”的身份自居。
貴族的少年
蔣友柏:懸崖邊的貴族1975年,蔣介石在臺灣去世,次年,蔣家第四代繼承人蔣友柏出生。姓“蔣”,在蔣友柏的兒童時代,可以算做一件引以為傲的事。上課有保鏢,作業(yè)可以提前批改……家族賦予的特權(quán),讓小時候的蔣友柏形成張揚的個性,感覺自己非常“拽”。在《懸崖邊的貴族》中,他形容自己的童年:“小時候我真的就像擁有一個阿拉丁神燈似的,心想事成,要什么有什么。”1988年,蔣經(jīng)國去世,臺灣政壇風(fēng)云變幻。
蔣友柏12歲的時候,父親蔣孝勇帶領(lǐng)全家搬到加拿大蒙特利爾,開始漂泊海外的生活。對于年幼的蔣友柏來說,他那時還不能理解生活為何會突然發(fā)生如此大的改變,就好像“有人把我手上的神燈拿走,我好像一下子被丟到一個看不見邊界的沙漠里,東西一下子都不見了”,而他也會幻想,有一天還能夠回到臺灣,回歸原來錦衣玉食的生活。
加拿大的生活沒有往日的呼風(fēng)喚雨,但也單純快樂。父親很少跟友柏談起家族的政治歷史,“輕聲細語說重話”是蔣孝勇的教育方式,跟他相處,更像朋友。蔣孝勇是家中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年少的友柏心里對于未來的規(guī)劃也許就是進入父親的公司上班,自然而然會有一段美好的前程。
迷茫的紈绔子弟
18歲那年,在父親朋友的幫助下,蔣友柏從事期貨交易,賺到了百萬美元的人生第一桶金。在美國上學(xué)的日子,他無節(jié)制地大肆揮霍,對紅酒很有研究,吃遍了曼哈頓米其林餐廳,隨隨便便吃個法國菜就要兩三萬臺幣。中學(xué)同學(xué)去美國看他,他直接負責(zé)來回機票。帶著兄弟們?nèi)コ悦灼淞滞扑]的法國大餐,只要覺得紅酒不錯,來個五六瓶也是很正常的。和朋友約在紐約最熱門的酒吧Chaos見面,朋友先到卻無法進入,蔣友柏到了以后和門口保鏢握握手就帶著朋友們進去了。更多的夜晚,蔣友柏喝得酩酊大醉,倒頭就睡,習(xí)慣在酒精中麻痹自己,他曾經(jīng)形容過當時的放縱狀態(tài):你能夠想到的事情我都做過,你沒有想到的我也都做過。但是,放縱過后卻是迷失。巨大的空虛感包圍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里。
然而命運卻開了又一個玩笑,之后的幾年,他經(jīng)歷了休學(xué)、回臺陪伴父親對抗病魔、喪父。1996年,蔣孝勇英年早逝,年僅20歲的蔣友柏就這樣失去了靠山。再次到了紐約,蔣友柏沒有繼續(xù)學(xué)業(yè)??鄲灥乃?jīng)常在酒醉中醒來,想一想家里的事,又睡著了。半夜再醒來,便沉溺于給他溫暖燈光的酒吧。他在迷茫中尋找自我。
學(xué)會“彎腰”做生意
1998年,蔣友柏選擇回到臺灣——那個爺爺、父親不在之后的臺灣。在這里,他開始了一個月生活費兩萬臺幣的節(jié)儉生活,全然抵制物欲。在臺北流行商圈西門町,他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設(shè)計公司“橙果”。
“那個時候,藍營和綠營都扁我扁得很兇啊,那我的客戶從哪里來?”因為姓蔣,說話做事,蔣友柏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用放大器來觀察?!耙粋€普通的公司明天倒了,沒有人去報道它;要是哪天橙果倒了,新聞會炒一個星期。”
平時,蔣友柏都是每天早上8點半第一個來辦公室開門的人。為了請到在他心目中最上乘的世界級設(shè)計師,蔣友柏會堅持不懈地每天給對方一個電話。狂打了六個月、每次一小時的越洋電話,終于把對方請到自己剛登記成立的設(shè)計公司,而那時,橙果唯一的業(yè)務(wù)只有室內(nèi)裝潢。
橙果設(shè)計公司最初的發(fā)展非常順利,陸續(xù)為捷安特、雷諾、摩托羅拉等知名品牌設(shè)計作品,2005年營業(yè)額已超過7000萬新臺幣,這個數(shù)字,比成立之時暴增24倍,橙果在臺灣時尚設(shè)計界已是不可或缺的要角。然而,2006年,橙果卻遭遇了一次危機。
設(shè)計師與客戶之間的矛盾一直讓蔣友柏非常為難。有些設(shè)計師要求的設(shè)計成本非常高,他們只是想要借助東方市場去提升自己的商業(yè)價值,而蔣友柏的原則卻是最大程度為客戶賺錢。無法調(diào)和的矛盾使橙果失去了一張王牌——Michael Young,更糟糕的是,一些沖著設(shè)計師名氣來的客戶開始停止與橙果的合作。隨著嚴重財務(wù)問題而來的是巨大的人事變更,兩個資深主管向蔣友柏辭職,隨后又有一半員工離開了橙果。盡管如此,蔣友柏卻總是能絕處逢生。2007年,橙果談妥了一些設(shè)計案,那些單子的金額總計大約1300萬元新臺幣,正好補足缺口。反省過后,橙果也找到了新的前進方向,轉(zhuǎn)危為安,走出困境。
此后,他將《中庸》里提到的“中”與“和”作為橙果設(shè)計理念的DNA,“一個可以獲利的設(shè)計,需要與目的地的環(huán)境相輔相成。我講究‘賺錢’的設(shè)計,有時,客戶的邏輯是不符合市場的,這時,要‘中’,就必須先以破壞式的創(chuàng)新達成人‘和’?!?/p>
2008年,橙果在上海開了內(nèi)地第一家分公司,先后推出了上海雙妹、浙江奇迪、聯(lián)想酷酷熊等設(shè)計,但是無論是臺灣還是內(nèi)地,所有的策略、戰(zhàn)略與創(chuàng)意都是由蔣友柏直接裁決。
最寶貴的是家庭
在臺灣,蔣友柏和名模林姮怡的的愛情故事已經(jīng)是耳熟能詳?shù)摹敖?jīng)典案例”了。這個小S口中“天煞的帥哥”,苦苦追求心上人一年;婚禮時,為了體恤新娘子有孕在身,干脆就直接打破一般習(xí)俗,讓所有人穿黑色;婚后,更是對家庭照顧有加,寧可夜夜自己在電腦前伏案到深夜,都要保證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如今倆人已育有一兒一女,家庭幸福美滿。
一個熟讀政治、經(jīng)濟、與文化研究的男子,他的生活是否多姿多彩?蔣友柏笑說,“很充實”。盡管在事業(yè)上有所成就,蔣友柏還是堅持每天兩點就離開辦公室的原則,下班后回家忙著照顧狗和魚,在院子里種菜,和老婆聊天,每天下午5點,他會準時去接放學(xué)的兒女。有一段時間,他在接送小孩路途中,會把路上看到的一切,幻化為精靈的故事講給小孩聽。每次下雨時,他們還會與水精靈說話。他也會親昵地叫兒子“弟弟”,陪他去廣場放鴿子。晚上12點,等妻兒睡去,他又開始在電腦旁操作他的投資業(yè)務(wù)。
在老婆林姮怡生下第一胎時蔣友柏就曾堅定的說:“我一定不會是一個失敗的爸爸?!笔Y友柏說:“我是在自己成家以后,才開始思考關(guān)于家的意義,我現(xiàn)在只想多陪陪小孩,多尊重家人的決定。”為了老婆和小孩,蔣友柏還在身上刺了許多刺青,用刺青來紀錄人生中重要的事情,蔣友柏身上共有八個刺青,第一個是腰間的紅色的豹,是因為老婆喜歡紅豹,當初為了追求老婆而刺的,后來在有了小孩后,也分別刺了玫瑰、猴子、羊、鳳、柏樹、老虎、龍在身上,蔣友柏說,看到這些刺青就會想起那一陣子所發(fā)生的事。
現(xiàn)在的蔣友柏,更喜歡以“生意人”的身份自居。素未謀面的曾祖父留給蔣友柏的不僅僅是幾十年叱咤風(fēng)云的歷史,還有浸潤家族一代代的傲氣與貴氣。在沒有資源、背景無效、人情不再,靠山消失的時候,他回到了“被趕出來”的臺灣,哪里跌倒,就從哪里重新站起。
蔣友柏,蔣家最奇特的后代,卻也是最貼近民眾的蔣家人,雖然他有著33歲男子的狂傲不羈,卻有著60歲男子的深謀遠慮,他的叛逆、與眾不同,只是突顯他的睿智,這樣一個男子注定成就不一樣的蔣家光環(huán)。
蔣友柏曾經(jīng)認為“蔣”姓是榮耀,而現(xiàn)在,他更多地希望利用姓氏的積極影響去為橙果打響品牌,在世界的舞臺上,去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東方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