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文化論文(2)
筷子文化論文篇3
淺談蒙古族舞蹈中筷子舞的文化
摘要:本文以蒙古族的風土人情為開始,到逐漸縮小到蒙古族的筷子舞,在從筷子舞看到蒙古族的精神品質。在此其中較為全面的剖析了其中的由來、韻味。也站在當今的時代高度上去分析了蒙古族的發(fā)展方向,如何使民族民間舞更為強大。
關鍵詞:文化背景 筷子舞 韻味 發(fā)展與繼承 蒙古族舞蹈多姿多彩,其中筷子舞蹈的表演形式非常獨特,文章當中我提到了蒙古族筷子舞蹈的形成與民族氣質、韻味之美,還借作品《戰(zhàn)魂》比較仔細的敘述了道具筷子在舞蹈的表演過程中產生的變化和起到的作用,同時,也分析了蒙古族筷子舞在當今社會的發(fā)展與繼承。
一、蒙古族民間舞蹈的文化背景
蒙古族興起于中國北方草原,是歷史悠久的強大民族。他們生活在遼闊的大草原,自古以來一直過著游牧的生活,草原的遼闊造就了蒙古族人民性格的豁達開朗,而長期的游牧生活造就了他們的性格格外地粗獷、豪放、勇敢,草原廣闊、人煙稀少、居住分散,所以使得蒙古族人民格外的熱情好客。蒙古族的人民能歌善舞,所以蒙古族有著“歌鄉(xiāng)”和“善舞”的美稱。蒙古族民間舞蹈則是節(jié)奏明快、動作剛勁有力、感情奔放。女性舞蹈歡快優(yōu)美;男性舞蹈則彪悍剛勁,并以抖肩、揉臂各種馬步呈現其特色,充分表現了馬背民族的雄姿?!犊曜游琛肥敲晒抛寰哂写硇缘拿耖g舞之一,這種舞充分代表了蒙古族舞蹈的風格表現形式。其蒙古族舞蹈的形象特征,可用。天之驕子”一詞予以概括,它包含著民族性格的豪放與自信,展示著動態(tài)形象的古拙與樸質。這種精神在今日的蒙古草原、蒙古人民、蒙古舞蹈中依然洋溢著勃勃生機。
二、筷子的形成與民族氣質
(一)筷子鼻的由來
《筷子舞》發(fā)源于鄂爾多斯的高原,因舞者手執(zhí)筷子敲擊歌舞而得名。主要流傳在伊克昭盟的鄂托克旗、烏審旗一帶。它的主要動律一肩的部位和韻律,這門藝術與蒙古草原生活的自然環(huán)境、生產方式和生活習慣有著非常密切地聯系也是具有代表性的傳統民間舞蹈形式之一,它來源于牧民的生活,牧民們放牧之余長吆喝著歡聚在一起,說拉彈唱,進行自我娛樂。表演者兩手各握一把筷子,手持筷子細頭;擊打筷子的粗頭,動作由雙手胸前交叉去打筷子,也可擊打雙肩,雙手腹前交叉擊打筷子等等。慢舞時沉穩(wěn)、深沉;快舞則是飄灑矯健。當舞者的感情到高潮時,就情不自禁地離開座位,舞到較為寬敞的位置,放大了動作的幅度,顯示出矯健的舞姿。鮮明的節(jié)奏和歡快的幽默感,伴隨著悅耳的歌聲和敲擊聲,歡樂的人們情不自禁地搖晃著身體,悠然自得地用筷子敲擊自己身體起舞,通宵達旦。盡歡而散。在表演形式上,也由原來的單人表演發(fā)展成為雙人舞、男女群舞、廣場性集體舞,而且,過去只有男子表演,現在也有女子登上了舞臺??曜游璧谋硌菪问街苯涌陀^反映蒙古族的精神面貌。它的表現形式獨特。以日常生活中離不開的工具,筷子來加工成為舞蹈的道具??傊?,真正的魅力在于他們的胸懷,能包容草原的情懷,有這種胸懷和情懷,難道不能舞出心靈與心靈碰撞的舞蹈來嗎?
(二)筷子舞的韻味之美
所謂韻味,就是指舞蹈演員在表演舞蹈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而又能被觀眾感受到的內在的含蓄之美。我們在這里所說的韻味之美,就是蒙古族《筷子舞》區(qū)別于其他民族舞蹈的獨特風格和味道。它是舞蹈的靈魂,它是民族風格的核心與本質,透視蒙古族舞蹈個性最突出、最顯著的屬性。韻味來源韻律,韻律是形成風格、味道的舞蹈動作的運行規(guī)律,即在舞蹈表演中經??梢缘哪欠N欲左先右、欲放先收,以及動與靜、上與下、高與低、長與短等多種動律。《筷子舞》則采用了饒圓與扭傾的韻律等等,這種多韻味的集中、統一、諧調、連貫地使用,讓筷子舞表現的栩栩如風。往往會使舞蹈形象更富有內在的含蓄美,在舞蹈表演中韻律與呼吸密不可分,呼吸的協調配和,是蒙古族舞蹈韻律形成的重要因素,只有以流暢自如的呼吸貫穿始終的舞蹈,才能使其韻律的美更充分的展現出來。蒙古族的生活習俗造就了蒙古族舞蹈的動作之美。
(三)裊晨與繼承
當今時代,吸取了很多西方和外來的因素與文化,同時,我國的藝術文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所以以我個人的看法說,可以適當的加入一些現代審美的元素和動律,這樣便于進一步強大我國的藝術文化。但是,不能脫離了蒙古族的文化背景和傳統的底蘊。在這里,我就借我院史軍老師所編創(chuàng)的蒙古族筷子舞作品《戰(zhàn)魂》仔細說明筷子在劇目中的作用和發(fā)展。我正是《戰(zhàn)魂》主人公的扮演者,在史軍老師細心的指導下,在多次藝術實踐中我體會到,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一位蒙古族的英勇戰(zhàn)士,一次次的戰(zhàn)爭與刺殺使他倒在了戰(zhàn)場上,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土、為了民族的強大,他從昏迷中醒來,看到自己的戰(zhàn)友受傷而犧牲,主人公的精神一苒崩潰,幻想到了他們以前生活的情景,他內心向往著和平;向往著與家人、兄弟姐妹的團聚,可當他的夢突然醒來時,發(fā)現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看到周圍都是曾與自己同甘共苦、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的殘尸,曾想去喚醒他們,但是他無能為力,他內心痛苦掙扎著;憎恨敵人,用最后的力量拿起他作戰(zhàn)的武器,在幻想中好像又有千軍萬馬在與它并肩作戰(zhàn),共同殺敵保衛(wèi)國土。作品主要講述了蒙古族戰(zhàn)士永不言敗、奮戰(zhàn)到底、死都不會倒下的一種奮勇精神。我就是在表演這個作品中用這樣的要求去做的。
在編排作品《戰(zhàn)魂》的過程中,史軍老師充分使用和利用了筷子這個道具,他把作品中使用的道具筷子當作是蒙古族戰(zhàn)士作戰(zhàn)時使用的武器(刀)。在傳統筷子舞的動律基礎上,兩手各握一把筷子,編創(chuàng)出一些帶有刺殺、作戰(zhàn)的動作與動律,使整個舞蹈的審美打開了新的一面。同時,以往程式化的筷子舞從而也得到了發(fā)展,這就談到了筷子舞的發(fā)展與繼承。史軍老師把舞蹈作品中的筷子擬作蒙古族戰(zhàn)士的作戰(zhàn)武器,這是筷子舞在舞蹈道具使用上的一大創(chuàng)新??曜哟蛟谏砩系膭勇呻S著劇情的變化使整個舞蹈變化多端,也使動作看上去剛勁有力,就像戰(zhàn)士拿著刀在刺殺敵人一樣,使作品充滿戰(zhàn)爭氣息、充滿殺氣,打破了程式化的筷子舞,使觀眾看到了筷子舞的新一面,看到了出其不意的作品。
筷子舞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發(fā)展,隨著人民的意識變化而變化,但是不管變到哪里,它那民族的精魂總是蘊含在它那獨特的肩部韻律和強烈多變的筷子擊打節(jié)奏中,這正說明民間舞是一個民族思想、感情、審美、觀念融會到一起的直接抒發(fā)。我認為傳統的文化背景不能丟,俗話說:“人不能忘本嘛l”現代的東西只要好就可以服務于蒙古族的舞蹈發(fā)展。
總之,筷子舞是蒙古族舞蹈的一個分支,我對這個筷子舞也是情有獨鐘。所以,才從此入手去論述蒙古族的文化背景。雖然論述的不是很全面,但是能夠比較簡單的說明了蒙古族筷子舞與文化背景。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也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堅信有千千萬萬的人在為了一方面繼承好蒙古族的傳統和文化背景,另一方面在吸取外來的好思想好動作來更好的強大蒙古族的底蘊,內涵,從而高速健康發(fā)展。蒙古族文化背景也可以說是蒙古族的底蘊所在。我們如何去領悟遼闊的草原無邊無際的天空,這就需要我們變成雄鷹,搏擊它的天空使我們的民族早日成為翱翔在天空的雄鷹,飛馳在草原上的駿馬,處處顯示著勃勃生機。
筷子文化論文篇4
淺談透過“筷子”看中國傳統文化
摘 要:概覽大千世界,縱觀天下蒼生,進餐工具大體可以分為三類:筷子、手指和刀叉。其中“筷子”則是中國古代獨特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可以算是中國的國粹之一。而它作為中國文化的典型符號,無疑蘊含了深厚的文化氣息。本文正是基于這一點,意在透過筷子來探究其中的文化內涵。
關鍵詞:筷子;箸;中國傳統文化
對于中國人來說,使用筷子過于習常,以至于熟視無睹。然而,筷子作為中華民族情感的載體和精神文化的傳承,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中國人的思維和行動。遺憾的是,人們往往對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缺乏關注。但也正因如此,這種作用才更為無形和巨大??梢哉f,不管是筷子的起源、外觀或是命名都深深地打下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烙印。
一、從“筷子”的起源看中國傳統文化
原始社會時期,我們的祖先必定經歷過直接用雙手抓,捧而食的階段。然而,隨著進餐工具的產生和不斷演變,炎黃子孫最終放棄了用手指和刀叉而形成了用筷子進食的傳統,這背后隱藏著怎樣的文化背景呢?
1、吃熱食的飲食習慣
中國人的熱食習慣可謂是與生俱來的。從消化生理特征上看,謝文偉的《易經于東方營養(yǎng)學》就提到:現代解剖學發(fā)現,東方人和西方人的消化系統的細微結構并不相同,各種消化器官之間的形態(tài)結構與組織結構也有差異。而東方人是偏向熱食、熟食的。因此,為了滿足這種消化生理上的需要,古人必然會利用一切條件創(chuàng)造人們所喜歡的熱食。而隨著火的發(fā)現和利用,先民們由于不能直接用手抓取熟食,就借助竹枝來放置和翻動食物。經過長期的練習也就學會了用竹條夾取食物的方法,于是就有了“�”,即筷子的雛形。
此外,古人非??粗丶漓牖顒?。而在祭祀中,進貢食物便是一項重要內容。又因為他們認為鬼神主要是吸收食物的精華,所以在生產技術較為低下的時代,烹煮食物所散發(fā)的熱蒸氣無疑被視為“精華”的最好體現。這也就造成了人們視熱食為禮食的傳統。而熱食的普及勢必會淘汰用手直接取食的原始方法。
2、傳統農耕文明
在遠古時期,先民們的食物來源主要是動物。然而“古之人民皆食禽獸肉。至于神農,人民眾多,禽獸不足。”所以人們因饑餓所迫,便轉向了吃莊稼。而三大流域適宜的地理環(huán)境和氣候條件,也使得中華民族的祖先們較早地進入了農耕文化形態(tài),并獲得了穩(wěn)定的食物來源。這也就決定了中華民族文化的一個重要特色便是粒食傳統。
不論是黃河流域的黍稞亦或長江流域的水稻,這兩種糧食都可以直接剝殼經過烹煮后得到飯和粥。而一旦確定以飯和粥作為主食,則必不會把刀叉作為主要進餐工具。另外,受農耕文化的影響,羹成為古代先人的主要菜色。而羹湯中的菜肴不僅不便于直接用手抓,更無法用刀叉切取,于是用兩根小木棍去夾就變得水到渠成了。
3、瓷飯碗的使用
中國古代陶�發(fā)現于新石器時代中期的屈家?guī)X文化遺址中,瓷�則發(fā)現于漢代遺址中。而根據《說文》的解釋,“�”就是“飯器”。后來被寫作“碗”??梢哉f,飯碗作為盛食物的工具很早就產生了。然而飯碗不止局限于盛放的功能,還可以作為進食的輔助工具使用。而隨著瓷的發(fā)明,碗壁的厚度也大大降低了,更加方便人們以口就碗啜飲。從而彌補了筷子不便獲取流質食物的不足,使其與筷子的配合更為天衣無縫。而筷子也逐漸成為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符號。
二、從“筷子”的得名看中國傳統文化
筷子的得名還經歷了由“箸”到“筷”再定為“筷子”三個階段的演變過程,在這種命名的變遷中,我們同樣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傳統文化氣息。
早期的筷子被稱為“箸”,目前找到的最早提出著的典籍是戰(zhàn)國時期《韓非子・喻老》中的“昔者,紂為象箸箕子怖。”而“箸”這個名稱也被一直沿襲下來。直到明代,“箸”改名為“筷”。明代陸容的《菽園雜記》中記載:“民間諱俗,各處有之,而無中為甚。從“箸”改為“筷”的變化中我們可以看到,避諱文化與我們的生活是緊密相關并影響著人們的生活。此外,中國人的民族心理崇尚偶數。因此,又在“筷”后面加上了“子”這一后綴,最終命名為“筷子”,使之更符合中國人的心理期待。
三、從“筷子”的外觀看中國傳統文化
其實,筷子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表征性符號從它的外觀就可見一斑。首先,首方足圓便是筷子最普遍的造型。而圓和方更是中華民族的傳統造型,筷子這種方圓兼并的外觀無疑是中國人這種傳統造型觀念和審美趣味的絕佳體現,也和中國傳統文化中早已存在的“天圓地方”、“天人合一”的宇宙觀和人生觀交相呼應。
其次,從筷子的外型所呈現出來的“直”、“齊”的特點來看,筷子不僅具有科學性,更是一種民族精神的體現。眾所周知,筷子一定要直,不然就難以夾取食物。而這種“直”也符合中華民族寧折不屈的精神內涵。因此,帝王常常用貴重的筷子作為賞賜嘉獎臣子。古書上就有唐玄宗賜箸的故事,“所賜之物,非賜汝金,蓋賜卿之�,表卿之直也。”此外,筷子還蘊含著中國人崇尚協作、重視配合的特性。而筷子成雙成對的形態(tài)就對此有所體現。我們知道,單只筷子的功用是有限的。然而一旦把兩只筷子放在一起配合使用,它就成了人類手指的延伸,手能做到的幾乎它都能做到。所以,學會如何協調兩只筷子使其合作默契就顯得尤為重要。
四、從筷子的使用看中國傳統文化
筷子的使用也反映了中國人的民族性格和價值取向。羅蘭・巴特爾在《符號帝國》中這樣描述筷子:“食物不再成為人們暴力之下的獵物,而是成為和諧地被傳送的物質。”他稱筷子與刀叉相比,有一種“母性的溫柔”,因為筷子“不切、不抓、不毀、不穿……是在移動一個嬰兒時所表現出的那種謹慎的動作,它是一種力量,而非一種沖動……”的確,與西方人在餐桌上使用刀叉切割未完全熟透的肉食所表現出來的暴虐和張狂相比,東方人溫文爾雅地使用筷子夾取熟食,確實要顯得內斂和含蓄。由此也可以看出,筷子隱含的中華民族傳統的“和為貴”的意蘊。
此外,蔡元培先生曾對筷子和刀叉做過如下評述:“中國遠古時代也曾使用過刀叉進食,不過我們民族是一個酷愛和平的禮儀之邦,總覺得刀叉是戰(zhàn)爭武器,進食時用它未免太不雅觀,所以早在商周時代就改用箸,世代相傳至今,中國人皆以用筷子為榮。”中國古代對禮的重視是毋庸置疑的,對于筷子的使用也存在諸多規(guī)范和禁忌。如不能將筷子長短不齊的放在餐桌上,這是不吉利的;不能將筷子直插在食物中,因為只有在供奉死者時才會那樣做;此外,做客時,只有主人先動筷,客人才能動筷;用餐時,用筷子在盤子里翻挑也是不禮貌的……這諸多的禮儀禁忌正是中國作為禮儀之邦重禮的體現。
結語
可以說,筷子不僅僅是餐具,更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代表。它作為人類文明的產物,承載了中華民族傳統的文化心理和價值取向。然而,我們也要看到當今社會一次性碗筷帶來的污染問題,讓筷子文化的繼承與發(fā)展受到了挑戰(zhàn)。因此,如何發(fā)揚筷子文化,從而讓中國傳統文化走出國門成為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應該深思的問題。(作者單位:西華師范大學)
參考文獻:
[1] 趙榮光著《中國飲食文化概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6
[2] 劉云、朱碇歐著《筷子春秋》[M],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2000。
[4] 來玉英《淺談箸文化與筷子禮俗》[J],重慶科技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11期。
[5] 周婧《筷子里的中國文化》[J],讀與寫雜志,2011.10第8卷,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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