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傳統(tǒng)風水文化的現(xiàn)代反思(2)

二、感知風水，探討人類如何利用風水。
　　人們對風水的感知、應用與重視，應該說從華夏人類走人房屋時便已產(chǎn)生。中國數(shù)千年的”風水“觀念就是發(fā)源于黃土高原依水而筑的早期窯洞地區(qū)。著名的西安半坡村仰韶文化村落遺址，就是一個典型的風水例證。在古代，仰韶文化的氏族村落，都分布在濟河兩岸的黃土臺地上。南依白鹿原，再向南橫亙著雄偉的秦嶺山脈。白鹿原上生長著茂密的樹木，濟河里流著清澈的河水?？脊虐l(fā)現(xiàn)，所有的房屋幾乎都是背山臨水，坐北朝南，前面有開闊地，它既擋住了冬天從北方西伯利亞吹來的冷風，又能保證享受到最多的日照，這樣有冬暖夏涼的效果。在這里勞動生產(chǎn)，不僅可以避免洪水的侵襲和方便汲水，而且還是適于農(nóng)業(yè)、畜牧、狩獵和捕魚等生產(chǎn)活動的好地方。這說明先民們已較注重相宅，注重聚落的選址，體現(xiàn)了”得水藏風“的風水意識[z}ls0相宅發(fā)展到一定階段，大都從宏觀出發(fā)，即考察何處為建立國都的最佳地點。如《周禮·夏官司馬》指出：
　　”土方氏家土圭之法以致日景，以土地相宅而建邦國都鄙。“周武王選擇鎬都，周成王選擇洛都，無疑都是早期的相宅活動。堪輿家指出：”建都山水必大聚，中聚為城市，墳宅宜居小聚中。“！8}在陽宅風水中，最重要莫過于擇地建都，其次是州縣城市，復次是小鎮(zhèn)村落。
　　世界文明古都至今保持原貌的很少。北京是世界唯一保存完整的歷經(jīng)五個世紀的古都，北京城是完全在中國風水理論指導下規(guī)劃建設的。它包含了對地形、水流和方位的要求，處處寓含風水思想，可謂風水學的典型實物例證。
　　對于北京城的風水，史書中多有記述，其中以宋代理學大師朱熹的議論最為有名。他曾大發(fā)感慨說：”天地間好個大風水！冀都（即今北京）山脈從云中發(fā)來，前面黃河環(huán)繞。泰山聳左為龍，華山聳右為虎。篙山為前案，淮南諸山為第二重案，江南五嶺諸山為第三重案。
　　故古今建都之地，皆莫過于冀都。}9}元朝建國，京城元大都堪選在此，是必然的。中國風水大勢，是西起昆侖山系，向東延伸，形成各大山脈、小支脈。地勢西高東低，北高南低。北京城的選址，就是與這一總系統(tǒng)的大勢相合相順的。北京西部的西山，為太行山脈；北部的軍都山為燕山山脈，均屬昆侖山系。兩山脈在北京的南口會合（南口是兵家要地）形成向東南方展開的半圓形大山灣，山灣環(huán)抱的是北京平原，地勢西北向東南微傾。河流又有桑干河、洋河等在此匯合成永定河。在地理格局上，北京東臨遼竭，西依太行，北連朔漠，北扼軍都，南控中原，具有利于發(fā)展和控制的戰(zhàn)略地勢。從大觀風水視野看，北京遠前有滔滔黃河為照，后有燕山為靠，左有泰山為龍，右有西山為虎，它完全符合“山環(huán)水抱必有氣”的風水格局古人還認為，“原始反終，故知死生之說”lnol，按照易理思維，無論是生是死均是自然規(guī)律。人活著要尋求養(yǎng)生的環(huán)境，利于生存的氣場；在死后要尋求安息的場所，利于神靈的轉世。中國人相信“風水輪流轉”，于是，民間將正常的生生死死視為“紅”“白”喜事。而歷朝歷代的帝王們，無論是都城選址還是陵墓選址，都是風水第一消費者。去北京游覽過著名皇室陵寢十三陵的朋友就知道，朱棣的長陵為整個陵區(qū)的關鍵，它是由江西風水名師廖均卿選定的。據(jù)說開始選了多處，皇帝朱棣都不滿意，最后才選中昌平縣境內的天壽山。遂將陵定于天壽山南麓。天壽諸山，為太行山支脈，自居庸、軍都蜿蜒東來，至此處忽折而向南，前左有蟒山，右有虎峪，正合風水左青龍，右白虎之說，正前方則為一片平原，西北部的流水匯集在群山環(huán)繞的中部平川，最后向東南流去。由于天壽山與發(fā)源自昆侖山而綿延數(shù)千里的龍脈屬于同一脈絡，不僅是北京城的靠山，也是長陵的靠山。因此能與天上的元氣相通，陵區(qū)風水真是無可比擬。從此，明仁宗以后的十二座地陵，皆環(huán)繞天壽山而墓，遂有十三陵之稱[315（?？傮w看來，十三陵建筑格局的風水正是北京城建筑格局風水的投影。正是通過風水理念，將建筑融人天地山川，把現(xiàn)實世界和精神世界相互滲透交融，這樣的布局，體現(xiàn)著《易經(jīng)》的自然觀，人的生生死死都是自然的育化，最根本的是“生”，“生生之謂易”，視死如生生更生，反映出古代帝王“視死如事生”的思想觀念。
　　同樣，城鎮(zhèn)的形成，也相當重視地理山川格局，也講究局部地形的匹配。以古代間中選址為例，它處于大巴山脈和劍門山脈與嘉陵江的匯聚之處。從北透迄而來的大巴山余脈蟠龍山系，為間中風水的“來龍”。護送龍脈的嘉陵江從北面連綿的青峰翠谷中活潑奔騰而出，來到城北玉臺山沙溪場（人水口，稱“天門”）便銷聲匿跡，堰旗息鼓，眾山眾水匯聚，若海潮拱辰，似萬邦納貢，形成“九龍朝圣”之勢。然后放慢腳步，由西而南，為塔山、大像山阻擋（出水山，稱“地戶”）而北行，再經(jīng)靈山阻擋而南流。嘉陵江偎城抱郭、經(jīng)城三面，在蟠龍山下，鑲成一個“U”行的環(huán)帶。間中城迎山接水，建造在這個山環(huán)水繞的“U”行沖積洲上。山水擁城，城依山水，“千水成垣”、“金城環(huán)抱”，這就是風水家稱頌的“形勝之地”}}u。優(yōu)美的自然環(huán)境也成就了良好的人文氛圍，因此西南重鎮(zhèn)間中自古以來就是宗教和人文勝地，也是國內外專家公認的當今保存最完好的一座“風水古城”。
　　中國人幾千年來都在追尋“天人合一”的人居理想，強調人與自然的融合，這一點，在中國的鄉(xiāng)村古村落當體現(xiàn)得最為明顯。
　　依山面水，附臨平原，左右護山環(huán)抱，眼前朝山、案山拱揖相迎，這就是中國人理想的居住景觀模式。這種居住景觀模式的最大特點是：有山有水，山勢圍合。這種偏愛圍合，把自己隱匿起來的庭院似的景觀模式深受我們的祖先生活在陜西關中盆地的影響。不難想象，具備這樣條件的一種自然環(huán)境和這種較為封閉的空間，是很有利形成良好的生態(tài)和良好的局部小氣候的。
　　難怪，我國傳統(tǒng)住宅，大多帶有庭院，形成一個藏風聚氣的獨立空間，尤以北京四合院為典型！‘2}。在南方，也多用東西長、南北短的長方形天井，這有利于輔助房間的通風采光，加強穿堂風的作用，適宜于南方炎熱地區(qū)的居住要求。房屋院墻相接，大大減少風雨侵襲，隔離了鄰院噪音，構成了安靜舒適的居住環(huán)境l };I然而，在遼闊大地上并不是處處都能尋覓到優(yōu)美無比的居住環(huán)境，對那些先天條件并不十分理想的自然環(huán)境，我們的先人往往會有節(jié)制地利用和改造自然，采用因勢利導的方法，或修筑堤壩，使河水改道，或鑿圳開溝，引水進村，從而極大地改善當?shù)氐纳鷳B(tài)環(huán)境。
　　今人也一樣， 2010年召開的上海世博會的主題不就提出“城市，讓我們的生活更美好”嗎？近年來，各大城市都在攔河造湖、培育花木林帶，提高城市自然和環(huán)境的承載能力，營造山水園林景觀，建設宜居城市。這些，在科技發(fā)達的今天，正被人們重新發(fā)現(xiàn)和利用。看來，風水在古今宜居住所的運用，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風水文化中的精華，除選擇居住環(huán)境外，還可以為發(fā)展工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服務。
　　據(jù)清初劉獻廷《廣陽雜志》卷一記載：“川北淹水，民所開也，深數(shù)百丈，堪輿（即風水先生）指示其處。”這就說明，明清時期甚至唐宋時期，四川開采的井鹽，都需要請風水先生為其尋找地下鹽脈。找準了鹽脈，才能找出有淹水的鹽井。如果打出的鹽井無鹽水，成了干井，那投資者等于白扔錢，代之傾家蕩產(chǎn)。因此，風水先生勘探鹽脈，是井鹽開采成敗之關重要的一環(huán)。
　　上個世紀50年代，中國為了打破外國對橡膠的壟斷和封鎖，下決心自己種植橡膠。但一般情況下，橡膠樹只能在北緯22度以南生長。對中國來說，只有海南島、廣東的茂名、陽江、雷州半島、廣西的欽州、合浦、北海和云南西雙版納這些地方可以種植，面積有限，規(guī)模不大。為了擴大種植面積，把橡膠宜林地向北擴展，中國的地理工作者很敏感地想到了風水學說中選擇居住地的做法。那種半封閉或封閉的地形結構，使得北方的寒冷空氣受阻，不能南下；而東南方向的濕潤、溫暖的氣流則可以進人，提高小地形內的氣溫。在這種半封閉或封閉的地形保護下，橡膠宜林地可以向北擴展到北緯24度，即向北推進了200多公里。這樣，廣東三分之二的面積、廣西三分之一的面積、云南三分之一的面積、海南島全部都可以種橡膠樹了。這樣的橡膠林規(guī)模完全可以滿足全國的需要，為國家解決了困難。這是利用風水文化精華將橡膠宜林地向北擴展為國家生產(chǎn)建設作出的巨大貢獻{14}Sfi0三、反思風水，總結人類對風水認識的成功和教訓在中國文化中，風水文化一直是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千百年來，“風水”的概念扎根于漢民族的心靈深處，很難抹去。我國古代先哲都很重視陽宅文化建設。
　　《釋名》云：“宅，擇也，言擇吉處而營之也。”歷代名人的住宅，大多選在今人認為的風水寶地，如孔子、百里奚、范暴、鄭玄、陶潛、謝玄、w康等人的宅地被傳誦千年。
　　　　歷代文獻中有許多關于陽宅的論述。《墨子·辭過》云：
　　“古之民未知為公室時，就陵阜而居，穴而處”，說明上古的民宅是傍山陵阜而建?！逗鬂h書·仲長統(tǒng)傳》記載仲長統(tǒng)對住宅的要求是“使居有良田廣宅，背山臨流，溝池環(huán)匝，竹木周布，場圍筑前，果園樹后。”背山臨流，前有場圃，這正是風水術對陽宅的基本要求。人生中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在住宅家中度過的，住宅本身及環(huán)境的好壞與人的日常生活關系極大。風水講究的氣場和環(huán)境，其實就是我們天天生活在其中的陽光、空氣、水和物質環(huán)境。風水理論除了選擇自然環(huán)境如枕山、環(huán)水、向陽以外，還要選擇社會環(huán)境，要回避神前廟后香火之地，茅坑拉腳之地，屠宰場地，尼庵娟妓之地，祭壇古墓，橋梁牌坊之地。這些地方人員往來復雜，生活環(huán)境污穢，嗓音擾人，既不安寧，又不安全，居住在這些地方，心里不寧靜，對后代影響也不好，住家自然不理想。
　　《晏子春秋·內篇雜下》記載，齊景公建議晏子重新選地蓋房，理由是“子之宅近市，漱隘囂塵，不可以居。”這說明住宅環(huán)境對處理政務有影響。但是，如果我們“將中國風水活動僅僅看成陰陽宅地的選擇是太狹窄了，還應包括國防、城防建設，水利建設，園林建設，國土規(guī)劃，找礦，找水，資源開發(fā)，軍事設伏等。凡是’順應天時，巧借地利，促進人和‘的人類工程活動，都有風水活動作出的貢獻。”I’習中國風水，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隨著中國文化的傳播與滲透，風水同時擠人世界之林。凡受中國文化影響最深最廣的國家，也是風水開花結果的天下?？梢哉f，風水相當程度地左右了日本、朝鮮及東南亞諸國人民日常起居的內外環(huán)境，風水也融進那一方民眾的思想和生活。西方人結識風水，始于16世紀傳教士進入中國的時代。在20世紀，風水在世界更是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認同和推廣。在研究風水的西方諸多學者中，以英國劍橋學者李約瑟博士影響力為最，他不僅在西方產(chǎn)生影響，并且啟示了中國人對風水的反思。李約瑟對中國文明研究的框架是構建于西方科學的模式之上的，也就不可避免地把風水定義為”準科學“，歸人迷信一類，他說”風水在很多方面都給中國人帶來了好處，比如它要求植竹種樹以防風，以及強調住所附近流水的價值。但另外一些方面，它又發(fā)展成為一種粗鄙的迷信體系。不過，總的看來，我認為它體現(xiàn)了一種顯著的審美成分，它說明中國各地那么多的田園、住宅和村莊所在地何以優(yōu)美無比。p1r17}
　　幾乎可以肯定，如果沒有李約瑟博士對風水權威式的推薦，就沒有20世紀80年代之后中國學者結合風水與中國傳統(tǒng)建筑的研究。因為至今的中國學術界都在某種程度上繼承五四抑或是““””以來的反封建反傳統(tǒng)的傳統(tǒng)，這顯然會抑制任何關于風水的進一步思考。風水文化是我國古代獨樹一幟的傳統(tǒng)文化，一個傳承了幾千年的風俗文化，它不可能沒有蘊藏一定的科學性，但也正是因為傳承了幾千年，在傳承的過程中，為了適應人們普遍存在的避兇就吉的心態(tài)，一些職業(yè)術士又編織了越來越龐雜的謊言籠罩在它的上面，增添了不少玄乎的東西，以求其神秘性，在一定程度上又被世人稱為“玄學”。在封建社會，皇帝帶頭迷信風水〔上好之，下必勝之。官吏希望風水能招財進爵，比較富裕的老百姓也相信“葬先陰后”，不吝請風水師尋壽地，深切盼望后代升官發(fā)財，兒孫相繼。古代有識之士對迷信風水也深惡痛絕，對風水術中迷信成分的批判，始于東漢王充，唐代的呂才也據(jù)理批駁風水書中的迷信說教，以維護儒家經(jīng)義！1411。宋人羅大經(jīng)在其筆記《鶴林玉露》卷六丙編中談及風水時對墓葬風水也痛陳其弊：“乃若葬者，藏也葬者，欲人之不得見也。古人之所謂卜其宅兆者，乃孝子慈孫之心，謹重親之遺體，使其他日不為城邑、道路、溝渠耳。借日精擇，亦不過欲其山水回合，草木茂盛，使親之遺體得安耳。豈借此以求子孫富貴乎？郭璞謂‘本骸乘氣，遺體受蔭’，此說殊不通。……今枯骨朽腐，不知痛癢，積日累月，化為朽壤，蕩蕩游塵矣，豈能與生者相感，以致禍福乎？此決無之理也！}18}
　　羅大經(jīng)對”葬先蔭后論“的這段批判真可謂有情、有理、有論、有據(jù)，讀之后，不能不使人感到”葬先蔭后“論的確荒.唐無稽。雖歷史上發(fā)生過福I反氣和下葬擇日的爭議，但至今仍然有許多人篤信與流傳。報載，由于全國各地農(nóng)村風水迷信泛濫，土葬盛行，我國每年將喪失耕地74萬畝〔河南鄺山一直是中原傳統(tǒng)的墓葬風水寶地，2008年墓地被炒貴過樓價，‘叭商洛還發(fā)生了在烈士陵園里割地賣墓的事件}}}n .有的地方為了搶占風水寶地建”壽墳“、”生墓“，還常常引起群眾之間的紛爭乃至械斗，造成社會不安定。還有，風水在部分官員中也獲得了相當?shù)氖袌?，這些無疑是一個相當值得反思的現(xiàn)象）從理性角度看，迷信是文明人所不屑的，然而迷信卻如醇芳的陳釀中屏人了麻醉毒品，使你不知不覺地飲下而自以為是享受對于風水迷信的外殼，我們今天究竟要進行怎樣的批駁，使其回復到原來意義上的古代環(huán)境工程學的面貌，值得今人好好研究。但我們不能僅僅因為風水被披上了迷信的外衣，就全盤否定它，聲討它，正如中國社科院世界宗教所研究員陳明說，民俗信仰有長久的歷史經(jīng)驗和理論的支持，因此，它不會輕易被一種意識形態(tài)完全覆蓋mi筆者也認為，傳統(tǒng)文化留給我們的不可能是簡單分類的精華和糟粕。一般的J清況都是二者的揉合，只不過各自所占的比例不同罷了，這應該是我們審視文化遺產(chǎn)的基本觀點。如果中國的風水術全是糟粕，全是胡說八道，那么它不可能在民間久盛不衰。它之所以不絕于世，是因為它還能為世人提供類似于建筑事務所那樣的咨詢功能。因此，今天我們反思風水，就應該采用尊重的態(tài)度去看待它21世紀伊始，國人已從各種媒體注意到，2003年韓國開始梳理”中國風水“，政府啟動了”整體風水地理“項目，將其列為韓國的申報世界遺產(chǎn)項目這個項目不僅由韓國中央博物院主持，更有聯(lián)合國數(shù)十位不同領域的專家參與。其后不久，又傳來日本也在偷偷著手風水申遺的準備。這時，我國相關政府部門才發(fā)現(xiàn)風水原來也是一個寶貝，勉為其難地開始對風水學有所接納。2004年，國家相關中心在《2004年健康住宅技術要點》中婉轉地表了個態(tài)：”住宅風水作為一種文化遺產(chǎn)對人們的意識和行為有深遠的影響。它既含有科學的成分又含有迷信的成分。“2005年8月，建設部下屬某中心下發(fā)了一份”關于成立風水文化專家委員會的通知“，明確說”建筑風水文化是中國傳統(tǒng)建筑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它所強調的和諧、循環(huán)、平衡等觀點，對于我們今天建立循環(huán)經(jīng)濟和可持續(xù)發(fā)展戰(zhàn)略具有現(xiàn)實的參考價值。“這回算是松了口，風水有了一個國家說法}4iG總之，風水作為風俗文化，在中國五千年的歷史進程中，創(chuàng)造了屬于自己的文化價值和思維模式，探討了人類如何居住的大問題，”風水理論，在景觀方面，注重人文景觀與自然景觀的和諧統(tǒng)一；在環(huán)境方面，又格外重視人工自然環(huán)境與天然自然環(huán)境的和諧統(tǒng)一。I_3}，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多次講到的“思維規(guī)律和自然規(guī)律，只要它們被正確地認識，必然是互相一致的”I=;I在這個意義上，以天人相互協(xié)調的風水理論確實有很高的價值、風水的存在本身就是人類遺產(chǎn)！風水和端午節(jié)，乃至昆曲一樣，都擁有成為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的資格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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