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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室銘草書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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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法作為中華民族傳統(tǒng)藝術的一支奇葩,具有抒發(fā)胸懷、表達心意的特征,而書法中最具有表現(xiàn)力的書體便是草書。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陋室銘草書書法,希望你們喜歡。

  陋室銘草書書法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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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代狂草的性靈之路:

  當今時代,正處在一個前所未有的知識、思想、信息大爆炸的時代,這就為出精品、出大師提供了先決條件。要想在狂草藝術的發(fā)展方面產生突破性進展,就必須高度重視“性靈”在創(chuàng)作中的重要作用,就必須以“性靈說”的思想理論來指導創(chuàng)作實踐。

  一、忘技,入古和出古,是文藝創(chuàng)作不可繞過的話題?!峨S園詩話》卷十中這樣辨證地談論二者之間的關系:“人閑居時,不可一刻無古人;落筆時,不可一刻有古人。平居有古人,而學力方深;落筆無古人,而精神始出。”卷二亦曰:“后之人未有不學古人而能為詩者也。然而善學者,得魚忘筌;不善學者,刻舟求劍。”狂草同樣更是一種需要技法、但也必須忘掉技法的藝術,尋求狂草的振興之路還必須從分析技法開始。當代狂草在技法方面的欠缺,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功底不夠深厚,技法不夠熟練。也許有人說我們經歷了多少年寒夜青燈,技術已經十分嫻熟了。這樣認為未免有些高估了自己。打個比方說,我們今天使用刀叉用餐照樣不會出丑,但是與使用筷子相比,就完全是兩回事,前者總感覺到有工具的存在,后者則感覺到筷子如同我們的手指,或者手指的延伸,指揮如意,無所不可。今天的書法人,初學寫字用的是鉛筆、鋼筆,基本上都是從業(yè)余開始,步入了書法之路,使用毛筆一如國人使用刀叉。這還僅僅是工具,包括在對技法的把握上,技巧的熟練程度上,都還很難說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二是缺乏狂草的技法規(guī)范。狂草無定法,不是無法。今人寫狂草,大多存在兩個弊端,一種情況是以行草作快捷書,甚至偶爾會出現(xiàn)一些生硬的行楷書;另一種情況是以小草放大以為狂草,總有小家子氣在。從小草到大草、到狂草,其界限雖然微妙,但是需要熟能生巧的磨練和仔細認真的體味。三是缺乏兼擅多體的底墊。單習狂草一體,易流、易滑、易弱、易浮,必須向其他書體,甚至繪畫、篆刻中尋找養(yǎng)分和借鑒??朔鲜鋈齻€方面的問題,唯一的辦法是數(shù)十年如一日地勤學苦練。只有在技法嫻熟的基礎上,才能脫繭化蝶,才能至于忘技和抒情的境界。

  二、忘名,《隨園詩話》卷七曰:“三百篇不著姓名,蓋其人直寫懷抱,無意于傳名,所以真切可愛。今作詩,有意要人知,有學問,有章法,有師承,于是真意少而繁文多。”寥寥數(shù)語,便道盡重名利與抒性情之間的關系。啟功先生在評論當代人心態(tài)時有一個字的評語“急”:都在急著求名求利,求生存,求發(fā)展。書壇亦莫能外,未加入協(xié)會者欲加入協(xié)會,已加入協(xié)會者想獲獎,已獲獎者想成大名,成大名者又欲圖大利。放眼今日之藝壇,真不是 “名利”二字了得。正是因為“急”的驅使,人們在選擇時往往都會“趨利避害”,對書法學習來說,就什么容易出效果學什么,什么容易進步學什么。所以,現(xiàn)在學書法首選是行草。大多初學者都有幾天的楷書功底,“溢而為行草”,不須多少功夫,即可見到成效,有的字草法不熟練,寫幾筆行書、甚至幾筆楷書都無所謂,這也正是當前展覽中行草泛濫的主要原因。再退一步是寫篆隸。篆書須要精心,在一些工細類篆書的基礎上再工細,以致工藝化,或者在一些粗放類篆書的基礎上再粗放,以致寫意化,便能脫穎而出。隸書因為是比較穩(wěn)重端莊的字體,則輔之以草意,出之以飛動,就能在時風中站立潮頭。而相比之下,兩個極端則難以見成效,一是極飛動之狂草,一是極工穩(wěn)之唐楷,所以時下問津者少。要想在狂草藝術中取得突出成就,必須敢于以數(shù)十年的功力打進去,再以極大的勇氣打出來,這就要求必須放下名利之心,兀兀窮年,孜孜以求。如果急于“有意要人知”,則勢必“真意少而繁文多”,又如何可談性靈呢?

  三、忘懷,有這樣一個故事:兩個和尚在河邊遇一女子,師傅把女子背過了河,小和尚不解。又行了幾十里進了寺廟,小和尚問道:“師傅平時教導說不近女色,今天為什么要背那個女子過河?”師傅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我過去河就把她放下了,你卻背著她走了幾十里!”小和尚之錯,就在于不能“忘懷”。禪境講“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還是山”,這是一個悟的過程。《隨園詩話》卷七曰:“東坡云:‘作詩必此詩,定知非詩人。’此言最妙。然須知作此詩而竟不是此詩,則尤非詩人矣。其妙處總在旁見側出,吸取題神,不是此詩,恰似此詩。”學書也一樣,學狂草要心中有狂草,又要心中無狂草。所謂有狂草,就是要把它時刻放在心中;所謂無狂草,而是該把它放下時且把它放下,裝進其他東西,如學習詩詞、繪畫等其他藝術。如前所述,古代狂草名家之所以成功,離不開詩的滋養(yǎng)。而在今天再去要求我們搖頭晃腦、吟詩作畫,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但是詩意、詩境、氣質、氣度從哪里來?必須“讀萬卷書”,從其他藝術門類中尋求滋養(yǎng);“行萬里路”,涵養(yǎng)灑脫從容的博大氣象。這些東西雖然不能一下子就從我們的筆下跳躍而出,但是如果學得深、悟得出,終有一日會在作品中增添一些不朽的閃光之處。黃庭堅“于無佛處稱尊”,林散之“念念與古人爭一座席”,毛澤東“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都是他們涵養(yǎng)氣度的結果。反映到創(chuàng)作中,自然能夠做到思緒奔涌,筆隨意轉,行于當行,止于當止,不拘繩墨,揮灑自如。“作詩必此詩,定知非詩人”,而“作書必此書”,也斷然不是真正的狂草之解人。

  四、忘我,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稱藝術境界有“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之分。“無我之境”非真“無我”,而是“忘我”。對狂草創(chuàng)作而言,唯其進入忘我之境,才能入佳境,臻妙境,才能產生出上乘的作品。古人借酒起興而頻現(xiàn)狂草佳作,說明不是偶然的。但是酒這種事物,飲之得當則可,飲之不當則不可。對于書法家來說,我們不能片面地提倡飲酒,但是卻應提倡有性情,有詩酒豪氣,有一種精神氣質。身體好,心情好,未嘗不可以飲一點,未嘗不可以在酒后嘗試一下作書的境界。身體不好,心情不佳,則不能作以勉強。然而,這都是淺層的,更重要的是心靈的修煉,即使無酒,也要能進入一種抒情寫意的意境。所以說,無論什么藝術,到一定層次,都是人性的比拼,都是心靈的覺悟。只有進入一種酒的、禪的、忘我的境界,才能夠為創(chuàng)作出“忘我之作”提供可能。當然,酒只能是“催化劑”,“忘我”是建立在前面三者積淀的基礎上的。如果沒有前面三者做為底墊,而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酒中,則是舍本逐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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