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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愛國運動的原因是什么_五四愛國運動的原因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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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愛國運動的原因

北洋軍閥的黑暗統(tǒng)治,中國工人階級的壯大,新文化運動促進思想解放,十月革命給中國人民送來了馬克思主義,再加上歐洲巴黎和會的外交失敗,“二十一條”的簽訂,引爆了轟轟烈烈的五四愛國運動。

新思想傳播

西方思想在晚清尤其是在甲午戰(zhàn)爭之后大量傳入中國并影響年輕一族,而在民國初年這種影響隨著《新青年》等刊物的發(fā)展以及白話文運動的推動,自由、反抗傳統(tǒng)權威等思想,影響了學生以及一般市民。新文化運動高舉民主、科學的大旗,從思想、文化領域激發(fā)和影響了中國人尤其是中國青年的愛國救國熱情,從根本上為五四運動的出現(xiàn)奠定了思想基礎和智力來源。

社團組織在民國的發(fā)展,包括少年中國學會、工學會、新民學會、新潮社、平民教育講演團、工讀互助團等等,為五四運動在全國的開展奠定了組織基礎。

教育發(fā)展

中國的科舉制度在清末“新政”中,因學習西方及日本學制而改變,于1905年被廢除。到了民初,高等教育獲得進一步的發(fā)展。尤其是北京大學,在校長蔡元培的領導下,引進了開放的學風,提出了“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辦學方針,李大釗、陳獨秀、章士釗、胡適、辜鴻銘(英國文學)、劉師培、魯迅(周樹人,教中國小說史)、錢玄同(教音韻學)、吳梅(教戲曲史)、劉半農(教新文學)等被聘請于北大任教。北大同時注重培養(yǎng)學生獨立自主開放進步的思想和精神,這種思想和精神成為五四運動的重要動力。

國恥情緒

1914年8月23日,日本對德國宣戰(zhàn),經(jīng)70多日激戰(zhàn),于11月7日占領全部的德國租借地膠州灣。1915年1月,日本向中國提出“二十一條”,袁世凱在5月9日,接納了其中大多數(shù)的要求,這原本日方要求保密的協(xié)定,為新聞界所得知,并發(fā)布該協(xié)定,激起了民族主義的情緒,使中國知識分子及民眾對日本以及“賣國”的政府強烈不滿,認為這是國恥,同時也引起了不少反日的活動,這種情緒在五四運動中進一步發(fā)展,并發(fā)揮了作用。

1917年8月14日,北京政府向德國宣戰(zhàn),成為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參戰(zhàn)國”。1918年初,日本向段祺瑞控制下的北京政府提供了大量貸款,并協(xié)助組建和裝備一支中國參戰(zhàn)軍,其貸款還被用于安福國會龐大的賄選開支。同年9月,北京政府與日本交換了關于向日本借款的公文,作為借款的交換條件之一,又交換了關于山東問題的換文,其主要內容為:1、膠濟鐵路沿線之日本國軍隊,除濟南留一部隊外,全部均調集于青島。2、關于膠濟鐵路沿線的警備:日軍撤走,由日本人指揮的巡警隊代替。 3、膠濟鐵路將由中日兩國合辦經(jīng)營。北京政府在換文中,對日本的提議“欣然同意”。駐日公使章宗祥向日本政府親遞換文,后被北京學生痛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中中國對德宣戰(zhàn),與日本同為戰(zhàn)勝國,但德國在山東的權益不僅沒有收回,反而被日本擴大了,這一換文成為巴黎和會上日本強占山東的借口。

工商背景

清末以來,中國的工商業(yè)雖有所發(fā)展,但在西方產(chǎn)品的輸入情形下,中國本土工商業(yè)的發(fā)展仍然有限,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發(fā)生使歐洲各國無力東顧,中國的工商業(yè)獲得很大的發(fā)展,參與工商業(yè)的人口持續(xù)增加,民族工業(yè),尤其是輕工業(yè)得以巨大發(fā)展,城市中的工商階層在中國社會中的地位也更顯重要,在五四運動中,他們成為聲援愛國學生的重要力量。

派系斗爭

“五四運動”前后,北京政府總統(tǒng)、內閣、國會之間達成了某種平衡,故政治運作較先前為暢順。當時政府領導者為大總統(tǒng)徐世昌、國務錢能訓,及“安福國會”幕后領袖段祺瑞。但政府仍深受各個黨派、各地軍閥的制約,政策因之時有變異。“五四運動”發(fā)生之后,“研究系”以政府外交失敗做斗爭“安福系”工具,藉傳媒煽動學生舉辦愛國示威游行,并進一步造成“六三運動”,使得學 運風潮擴大,最終逼使相關政府領導人下臺負責。除此之外,“文治派”與“安福系”也借機相互攻訐,以謀求自我派系之利益。是以“五四運動”絕對不可以單單理解為群眾在愛國意識之下的自發(fā)行為;事件源起、擴大都深受黨派斗爭之影響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日本借口對德宣戰(zhàn),攻占青島和膠濟鐵路全線,控制了山東省,奪取德國在山東強占的各種權益。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德國戰(zhàn)敗。1919年1月18日,戰(zhàn)勝國在巴黎召開“和平會議”。北京政府和廣州軍政府聯(lián)合組成中國代表團,以戰(zhàn)勝國身份參加和會,提出取消列強在華的各項特權,取消日本帝國主義與袁世凱訂立的“二十一條”等不平等條約,歸還大戰(zhàn)期間日本從德國手中奪去的山東各項權利等要求。巴黎和會在帝國主義列強操縱下,不但拒絕中國的要求,而且在對德合約上,明文規(guī)定把德國在山東的特權,全部轉讓給日本。北洋政府竟準備在“對德和約”上簽字,從而激起了中國人民的強烈反對。最終激起青年學生的“五四運動”。

五四愛國運動的北京學生運動

1919年5月1日,北京大學的一些學生獲悉和會拒絕中國要求的消息。當天,學生代表就在北大西齋飯廳召開緊急會議,決定1919年5月3日在北大法科大禮堂舉行全體學生臨時大會。

5月3日晚,北京大學學生舉行大會,高師、法政專門、高等工業(yè)等學校也有代表參加。學生代表發(fā)言,情緒激昂,號召大家奮起救國。最后定出四條辦法,其中就有第二日齊集天安門示威的計劃。

這四條辦法是:

聯(lián)合各界一致力爭;

通電巴黎專使,堅持不在和約上簽字;

通電各省于1919年5月7日國恥紀念舉行游行示威運動

定于1919年5月4日(星期日)齊集天安門舉行學界之大示威。

1919年5月4日,北京三所高校的3000多名學生代表沖破軍警阻撓,云集天安門,他們打出“誓死力爭,還我青島”“收回山東權利”“拒絕在巴黎和約上簽字”“廢除二十一條”“抵制日貨”“寧肯玉碎,勿為瓦全”“外爭主權,內懲賊”等口號,并且要求懲辦交通總長曹汝霖、幣制局總裁陸宗輿、駐日公使章宗祥,學生游行隊伍移至曹宅,痛打了章宗祥,北京高等師范學校(今北京師范大學前身)數(shù)理部的匡互生第一個沖進曹宅,并帶頭火燒曹宅,引發(fā)“火燒趙家樓”事件。隨后,軍警給予鎮(zhèn)壓,并逮捕了學生代表32人。

燒掉趙家樓的學生游行活動受到廣泛關注,各界人士給予關注和支持,抗議逮捕學生,北京軍閥政府頒布嚴禁抗議公告,大總統(tǒng)徐世昌下令鎮(zhèn)壓。但是,學生團體和社會團體紛紛支持。1919年5月11日,上海成立學生聯(lián)合會。1919年5月14日,天津學生聯(lián)合會成立。廣州,南京,杭州,武漢,濟南的學生和工人也給予支持。1919年5月19日,北京各校學生同時宣告罷課,并向各省的省議會、教育會、工會、商會、農會、學校、報館發(fā)出罷課宣言。天津、上海、南京、杭州、重慶、南昌、武漢、長沙、廈門、濟南、開封、太原等地學生,在北京各校學生罷課以后,先后宣告罷課,支持北京學生的斗爭。

“五四”發(fā)生以后,作為點燃五四之火的大總統(tǒng)徐世昌也與教育總長傅增湘等人在總統(tǒng)府密議,最終討論的結果是對學生.運動不應操之過急,而要采取懷柔、軟化政策。1919年6月,由于學生影響不斷擴大,《五七日刊》和學生組織宣傳,學生抗議不斷遭到鎮(zhèn)壓。1919年6月3日,北京數(shù)以千計的學生涌向街道,開展大規(guī)模的宣傳活動,被軍警逮捕170多人。學校附近駐扎著大批軍警,戒備森嚴。1919年6月4日,逮捕學生800余人,此間引發(fā)了新一輪的大規(guī)模抗議活動。

上海工人運動

1919年6月5日,上海工人開始大規(guī)模罷工,以響應學生。上海日商的內外棉第三、第四、第五紗廠、日華紗廠、上海紗廠和商務印書館的工人全體罷工,參加罷工的有兩萬人以上。1919年6月6日、7日、9日,上海的電車工人、船塢工人、清潔工人、輪船水手,也相繼罷工,總數(shù)前后約有六、七萬人。上海工人罷工波及各地,京漢鐵路長辛店工人,京奉鐵路工人及九江工人都舉行罷工和示威游行,自此起,運動的主力也由北京轉向了上海。

1919年6月6日,上海各界聯(lián)合會成立,反對開課、開市,并且聯(lián)合其他地區(qū),告知上海罷工主張。通過上海的三罷運動,全國22個省150多個城市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1919年6月11日,陳獨秀等人到北京前門外鬧市區(qū)散發(fā)《北京市民宣言》,聲明如政府不接受市民要求,“我等學生商人勞工軍人等,惟有直接行動以圖根本之改造”。陳獨秀因此被捕。各地學生團體和社會知名人士紛紛通電,抗議政府的這一暴行。面對強大社會輿論壓力,曹、陸、章相繼被免職,總統(tǒng)徐世昌提出辭職。1919年6月12日以后,工人相繼復工,學生停止罷課。1919年6月28日,中國代表沒有在和約上簽字。

文界響應

1919年6月23日,由阮真主編的《南京學生聯(lián)合會日刊》創(chuàng)刊,發(fā)行所設在門簾橋省教育分會事務所內。張聞天,沈澤民(茅盾之弟)為編輯科科員,是該報的主要撰稿人之一。該刊及時報道南京、江蘇及全國學生反帝愛國運動的情況;圍繞如何“改良社會”這一中心問題,抨擊日本帝國主義和北洋軍閥政府,批判舊制度、舊道德、舊思想、舊習慣,宣傳革命民主主義思想,并介紹各種新思潮(該刊連續(xù)出版了70號,至9月11日???。阮真在該刊最后一期的《編輯科經(jīng)過報告》中這樣寫道:“……真(阮真)于發(fā)表來稿,重思想不重文字,尤以改良社會及改良教育為救國初步之方針,此本刊之微意也?!?/p>

收回主權

1921年11月12日至1922年2月6日,美國倡議的華盛頓會議召開。1922年2月4日,中國和日本還在華盛頓簽訂了《中日解決山東問題懸案條約》及其附約。

條約規(guī)定:

日本將德國舊租借地交還中國,中國將該地全部開為商埠;

原駐青島、膠濟鐵路及其支線的日軍應立即撤退;

青島海關歸還中國;

膠濟鐵路及其支線歸還中國等;

附約中規(guī)定了對日本人和外國僑民的許多特殊權利,但是中國通過該條約收回了山東半島主權和膠濟鐵路權益。

抵制日貨

1928年5月,南京成立了"首都各界反日運動委員會",痛陳國力衰微,經(jīng)濟絕交乃是阻止日軍侵略的惟一方法,號召對日進行經(jīng)濟戰(zhàn)。一場聲勢浩大的抵制日貨運動,在當時執(zhí)政黨的大力推動下,激蕩全國。違反抵制日貨者,甚至被剝奪一定的公民權。這種經(jīng)濟上的堅壁清野,成為另一種形式的悲壯抗戰(zhàn)。

五四愛國運動的軍警跪地哀求

其實在五四之時,軍警為求學生不要游行,甚至有跪地哀求者。

據(jù)張鳴《北洋裂變》一書介紹,當時北洋政府面臨著極為尷尬的境界,他們一方面不得不承認學生的愛國熱情,稱他們“純本天良”,另一方面又想控制學生,把運動平息下去,這必然導致所謂的鎮(zhèn)壓不力。

1919年5月25日,大總統(tǒng)徐世昌頒布命令,要求對上街的學生“依法逮辦,以遏亂萌”,但學生不為所動,依然上街游行抵制日貨。據(jù)當時的學生領袖匡互生回憶,軍警不僅不再抓捕學生,而是極力苦勸學生不要外出演講,“甚至有跪地哀求者”。

其時的軍警也很為難,要維持秩序又不敢下手,結果只能窩窩囊囊,被動的接受學生的進攻。

參加過五四運動的老人回憶,當時學生聚集在新華門和中南海,要求見大總統(tǒng)徐世昌,但徐世昌避而不見,這時警察總監(jiān)吳炳湘出來奉勸學生:“總統(tǒng)不在,可以把請愿書留下;時間已經(jīng)很晚,希望學生回校休息,政府自有答復。”但學生堅決不肯,一直耗著,接著開始有民眾加入到情愿行列,最令人感動的是一些洋車工人,他們甚至把一天做工的血汗錢都拿出來給學生買燒餅、茶水。

另據(jù)《檔案春秋》文章的記載,學生在與軍警對峙的過程中,處于完全進攻的態(tài)勢,警察想維持秩序,而學生想辦法挑事。

這時警察總監(jiān)吳炳湘又出面奉勸學生,態(tài)度可說相當人道,吳說,待會天氣要熱了,大家還是早點回去睡午覺吧。學生的回答更調皮,說,大人您年高,也要注意身體哦。吳回答說,客氣客氣。在得知學生只是為了宣示愛國之情,為外交作后援后,這位秩序的維護者就放心地走了。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五四運動并不是一種暴力游行、純粹反政府的運動。在整個運動過程中,學生都盡量與軍警避免沖突的產(chǎn)生,而多數(shù)軍警也以‘不作為’的方式暗中支持學生的運動.可見當時的中國人并不是良心已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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