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
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
80后uyijing逐漸步入中年,在他們的眼里六一兒童節(jié)是什么樣子的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于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篇1
夏天的午后,世界一片寂靜,那排楊樹立在道路的一側枝葉相連,濃蔭鋪展在斑駁的青石磚上。樹干上的“眼睛”凝望著眼前的一片明媚,頭頂上濃烈的綠色和天空的蔚藍融匯一體。它們不知已在這兒扎根了多少年,年輪不知擴閃開了多少到環(huán)紋。它們就一直安靜的站在這兒看著眼前的世界歷經(jīng)滄海桑田,時光拂過的地方有著難以磨滅的痕跡。蟬聲從繁密的枝椏中滲透出來,隱隱約約恍若隔世,一如悠悠的安魂曲,祭奠著在這片樹蔭下流逝的璀璨的華年。
在這排樹的的身后是我生活的院落,灰白的墻上張貼著陳年累月的廣告,年久的地面被歲月雕琢的開始坑洼不平,鋁合金的窗戶鱗次櫛比得嵌在巍然的樓身上,明晃晃地反射著陽光。偶爾一聲防盜門閉合的聲音在樓盤之間來回震蕩漸次減弱直至消失。在這片家屬區(qū)里我度過了我的童年。每當在空地中抬頭仰望時,我總能看到那些熟悉的畫面浮現(xiàn)在蔚藍的天幕里,映出那些永不逝去的純真。那些片段在我的腦海里交叉重疊,逐漸串成了一段鮮活的記憶。
我們院里最大的特點,就是孩子多。拿我們這一撥來說,足有一二十。如果全在一塊,能把全院弄翻了天、當我去回想他們的時候,最先想起的是他們的外號。在那個時代外號就是我們的標識,有著超越名字的刻骨銘心的印記。
我們的外號大多是拜鴨子所賜。鴨子大我們幾歲,總是喜歡把我們的名字斷章取義演變成各種外號,其中以動植物名最為普遍,蚊子冬瓜蘋果元宵,弄得我們院好像跟百貨公司似的,整天回蕩著稚氣未脫的吆喝聲。
這樣的外號引申出來會增添無盡的趣味。比如說,我們會對著蚊子家的蚊帳感嘆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又比如正月十五祝元宵節(jié)日快樂。另一好處就是為我這篇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記敘人物提供的巨大的便利,不用再去給他們想什么化名。
也許每個孩子小時候都有被起外號的經(jīng)歷,年代遠了再想起來這些稱謂感覺很親切。很多年來為曾有人再叫過我兒時的外號了,可那些童稚的聲音卻刻在我心里不曾風化。外號,是我們童年的名片。
在兒時的游戲里,足球有著不可撼動的主打地位。樓前的空地為這一活動提供了天然的場地。兩塊磚頭往地上一放就成了球門。雖然這樣的球門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球壓著“門柱”飛過的迷惑場面,而讓兩方為了這個球算不算爭得面紅耳赤。小學時沒那么多作業(yè),放了學直接就在樓前拉開架勢展開肉搏,一直到華燈初上,才在父母的呼喚中灰頭土臉的結束戰(zhàn)斗。
說實話,我們這些人的技術都差不多,比賽更多的是比身體素質(zhì),或者說比誰更不要命。而蚊子恰恰是那種即有技術又不要命,只不過他的不要命對我們的威脅可能更大些。當他遠射時他會完全無視面前的所有人,而當你身體的某個部位接觸到空中的球的話,你就會立刻體會到體育競技的殘酷性。所以當蚊子射門的時候,我們的后衛(wèi)們紛紛拋卻職業(yè)道德四處散開,只把門將孤零零的推到炮口前。偶爾哪個人躲慢了被踢到立刻就會被冠以敢死隊的光榮稱號。只是有時候遇到同樣不要命的冬瓜,蚊子的飛揚跋扈才會被稍稍遏制。后來我們給蚊子專門制定了一條規(guī)則:不準狠踢。只是這個“狠”的標準是什么一直也說不清楚,大概是守門員肚子的疼痛程度。
由于年齡的關系,鴨子的技術比我們要好得多,于是他一般就不屑于與我們踢,題的時候就樂于從后場開始帶球,然后過掉所有人最后把球停在球門線上蹲下用頭推進去。他在的影響下后來我們所有人當面對空門的時候都不老老實實的射門,而是花樣翻新的用各個部位各種動作將球送進去,花樣堪比NBA的扣籃大賽。
不過說到足球,印象最深的是我們的惡劣環(huán)境。大人們看我們踢球大多人會想到他們頻繁獻身的窗戶玻璃,于是對我吹胡子瞪眼橫加斥責。我至今還記得西邊一個單元的一位大媽因為她的孫子被我們踢哭過,而每次看到我們踢球就會出來雙手叉腰大喊大叫。但事實上當時那球;離她孫子至少有三米遠,本來那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但見奶奶無比威武的從我們?nèi)氯卤闾嘏浜系姆怕暣罂蕖6覀兙鸵粋€個沉默無言的聽她訓然后稍稍離遠一點繼續(xù)踢。如果這發(fā)生在青春期最叛逆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和她吵得天翻地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踢過球了,看著樓下空蕩蕩的場地,我有時很無厘頭的會想,中國足球的前途就是這么被扼殺的。
在那個網(wǎng)絡還不普及的時代,游戲機成了我們的寵兒。那紅白相間的機身里藏著無數(shù)孩子的夢想。當時我們院附近的一家百貨大樓里專門有一個角落有那么幾臺游戲機供人打,性質(zhì)等同于現(xiàn)在的網(wǎng)吧。
我童年的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和冬瓜,CX誰的在哪個角落度過的。幾臺貌似從舊貨市場上淘來的電視機和游戲機連接起來,就成了那個時代游戲的翹楚,黑洞一般吸引著所有的孩子的目光。因此每每都是僧多粥少,想挨到自己不知得等多長時間。不管什么時候,無論是夏天酷熱的中午還是冬天清冷的早晨,這里都擠滿了孩子。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看客,自己不玩但熱衷于對別人指手畫腳。尤其是有人玩對打游戲時,身邊的人更是興奮異常。而真正的玩家都完全無暇顧及身邊的人在那兒聒噪,只是死盯著電視屏幕一動不動。到了關鍵時刻自己的動作也跟著里面的人物此起彼伏,咬牙切此仿佛要把手柄捏碎。最后無可挽回的輸?shù)糁缶桶脨赖冒咽直蝗?,換下一個人上場繼續(xù)廝殺。這時的的手柄上,已經(jīng)滿是汗?jié)n。
那個時候游戲機的更新?lián)Q代速度慢的很,完全不像現(xiàn)在的電腦一樣不斷升級。我印象中那個游戲機角落里更換新機子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每來一臺新的機子我們就會奔走相告然后瘋狂搶玩,三天之內(nèi)手柄就沒了新氣兒。那看鋪位的阿姨似乎是個很和藹的人,不管我悶怎么摧殘手柄她也從不干預,只是坐在一邊隔著過道和對面買臺燈的售貨員聊天,時不時瞄一下身邊的時鐘,提醒哪臺機子上的人時間到了。我一向很佩服她的記憶力,因為她可以準確地記住每臺機子上的人上機時間和下機時間,跟現(xiàn)在網(wǎng)吧里的電子計時系統(tǒng)有一拼。
當然這種消遣是需要資金維持的,但不管在誰家,打游戲機都基本等同于不務正業(yè)玩物喪志,因此我們的游戲事業(yè)面對的是比踢足球更巨大的壓力。幾乎每個人都打過父母錢包的主意,經(jīng)常會有同志栽了,在某個晚上被混合雙打,引得大家都跑出來看著昏黃窗幕上的黑影議論紛紛。最經(jīng)濟的辦法當然是在自己家弄一機子。我就曾經(jīng)在蚊子家打了一個暑假的游戲機。每當早晨他媽媽出門后他就在窗戶上喊我,當我到達時他正蹲在地上接線,一款叫“熱血格斗”的游戲一個暑假不知被我們通了多少次關。當時這“熱血”系列的游戲頗為流行,其他版本還有“熱血足球”、“熱血籃球”、“熱血物語”之類。唯一令我們煩躁的就是大段大段的日文在屏幕上爬滿一片。于是我們當時立志一定要振興中國的游戲產(chǎn)業(yè),讓全世界的游戲都全是中文,讓外國佬面對方塊字郁悶去吧。
現(xiàn)在游戲機基本已經(jīng)成為歷史了,那個游戲機的角落和整個百貨大樓一起翻修成了家電廣場。而“網(wǎng)吧一條街”等更誘人的詞匯漸漸浮現(xiàn)。但是,每當看到人們滿臉漠然冷冷清清的局促在一個個格子前自顧自的上網(wǎng)時,我還是更懷念以前一群人圍著一臺簡陋的游戲機的日子。
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篇2
夏天是孩子們最盛大的節(jié)日,不僅是因為紙醉金迷的暑假,更因為孩子們在夏天有著永遠旺盛的精力可以傲立在酷暑之上。只是哭了大人們屢屢在愜意的午睡中被吵醒,然后怒目圓睜的從走到窗前大聲呵斥,安靜了一會,群聲又起。這么循環(huán)下去最后大人們徹底投降。當時經(jīng)常向大家炫耀的就是自己從不睡午覺,而現(xiàn)在的夏天,只想在房間里睡到地老天荒。
夜晚應該是整個節(jié)日的高潮。寒假里的夜太蕭索,大家更喜歡在家看電視。而夏夜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時候。當人們吃完晚飯時火燒云剛開始燃燒在西方的天空,人們?nèi)齼蓛傻負u著蒲扇提著馬扎出來納涼。這個時候樓下會準時響起冬瓜的呼喊聲,然后我就會跑下樓和他一期去找其他人,說是其他人,實際上找元宵一個人就行。這家伙吃飯奇慢,等她吃完飯,基本上所有同志都在樓底下集合完畢了。我和冬瓜已經(jīng)習慣了坐在元宵家的沙發(fā)上看他慢悠悠的吃飯,急得恨不得替他去吃。他卻一點都不急,扒兩口飯就瞪著眼看電視,結果是吃的更慢。什么時候他老媽在后面催他一遍,他就慢條斯理的再往里塞一口。
等我們下來的時候路口的路燈已經(jīng)亮了,世界也已經(jīng)籠了一層灰蒙蒙的薄紗,夜色在東方已現(xiàn)出端倪,夕陽在西方茍延殘喘。這時候院里便開始回蕩孩子們的聲音,嘰嘰喳喳的討論玩什么。
終究是要等到完全黑下來才好玩。濃稠的黑色是我們放肆的屏障,給人以放肆的力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不管你怎么樣大呼小叫也不會有人出來喝斥。想類似于警察抓小偷之類的游戲在夜里才更過癮,黑暗中你可以切實的體會到什么叫“做賊心虛”,貼著墻根大氣都不敢處。妄圖以濃重的夜色做掩護悄悄地溜回“老窩”,但半路總會被某一眼尖的警察發(fā)現(xiàn)。于是氣氛立刻火爆,一群人開始競相追逐搶占重要地形封鎖反封鎖。最后幸運的小偷可以逃回去感嘆有驚無險,不幸的就只好在夜色里無奈等待救援。
那個時候我們已經(jīng)過了疑神疑鬼的年齡,不過仍然熱衷于扮鬼嚇唬更小的孩子,曾經(jīng)就有小孩子被我們用激光燈嚇哭過不敢回家。我們則在幾十米外的地方笑得要死。有段時間盛行看偵探推理故事,再加上《名偵探柯南》的廣泛影響,我們個個都幻想著在院里發(fā)生什么驚天大案,不是百萬現(xiàn)金殺失竊案就是密室殺人案,然后我們我們就可以從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線索一舉抓出罪犯。當時我們已經(jīng)懂得“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所以有時的夏夜我們就流竄于各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尋找可疑之處,更變態(tài)一點的說法就是尋找尸體。只不過從來找到的都只有老鼠尸體,而要驗尸和勘察現(xiàn)場的時候每個人躲的都無比迅速。
在黑暗中呆膩了就到路燈下玩騎馬打仗。這是一中相當暴力的活動,就是兩個人在一方,一個人背著另一個人,雙方之間由背上的人彼此拳腳相加,誰先掉下來誰輸?;旧厦看蜗聛韮蛇叾际莻劾劾?,但都樂此不疲。讓我們郁悶的是當我們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回到家時,爸媽非但不像現(xiàn)在廣大父母一樣心疼的大呼小叫同時責罵其他小孩,反而責怪我們弄臟了衣服。跟現(xiàn)在這樣小皇帝比起來我們當時簡直像小白菜。
再長大一些,夜晚的活動轉為了打牌,雖然過了喜歡瘋跑的年齡,但卻依然聒噪。打個牌如同聚眾鬧事。因此我們極少能撈到在室內(nèi)打牌的良好待遇,一般都是找一路燈,鋪幾張報紙就地坐下。印象中這種環(huán)境下的活動從來的鬧得很,我們更不例外。打牌時的動作極為夸張,尤其是到了最后關頭,為了不被人看牌什么法都想得出來,藏衣服里的,跑開十來米出次牌玩折返跑的,一副嶄新的撲克牌一晚上下來基本上就被揉的不成了樣子。當時小孩子的斤斤計較程度到了可以為了一張牌吵二十分鐘甚至動手的地步,如果有人被發(fā)現(xiàn)耍賴后果直接威脅到你的人格信譽問題,可能很長時間內(nèi)打牌都沒人叫你。
在路燈下打牌,最大的威脅來自于蚊子——我說的是真正的蚊子而不是那個喜歡把牌藏到意想不到的地方的蚊子。這些小東西根本不給他一點面子,肆無忌憚的編隊空襲。當我們散伙后,腿上已經(jīng)變得凹凸不平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各種方法輪流上清除這些丘陵般的大小疙瘩。現(xiàn)在的蚊子,似乎進化了不少,風油精之類的東西對那些它們殘留的吻痕幾乎毫無作用。于是下次打牌的時候,每人都在身上涂滿花露水。當別人從我們身邊過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各種品牌花露水夾雜在一起的嗆人氣味。我想現(xiàn)在的蚊子一定很羨慕當時的同胞,可以每天晚上喝的飛都飛不起來。
80后的兒童節(jié)文章篇3
忘了是誰說過,我們那個年代是被日本文化侵蝕的一代。
這話說的不是毫無道理。在我們那個瘋狂迷戀動畫片的時代,出名的動畫片,如《灌籃高手》、《數(shù)碼寶貝》、《四驅(qū)兄弟》什么的全是日本進口,漫畫《龍珠》、《柯南》、《哆啦A夢》等等也全是充斥著四五個字的人名。而我們當時就跟一群小亡國奴似的拜倒在這些動漫下?,F(xiàn)在想來,都為咱國家這么多外匯這樣流失了心疼。
當時的鴨子漫畫收藏量巨大,足有好幾大袋。后來他高中畢業(yè)時處理給我了一大袋,可我卻發(fā)現(xiàn)我對這些漫畫卻提不起什么興趣了,于是轉手又處理給了收廢品的。想起當年為了買漫畫強忍著不吃零食的往事還真是辛酸,買回來后跟寶貝似的,現(xiàn)在卻貶值成了廢品,真是白辛酸了。一次姐姐外出時帶給我兩本《蠟筆小新》,還是大開本的精裝本,當時簡直就找不著北了,然后不吃飯抱著書一邊看一邊笑得在床上打滾。當時不知道這個粗眉毛沒鼻子說話甕聲甕氣的早熟少年毒害了多少小小的心靈,反正我們在那么小的年紀全都會學著他的聲調(diào)粗著嗓子說:“小姐,你愛吃青椒嗎?”后來有一段時間電視臺放蠟筆小新的動畫片,有家長看了對自己孩子癡迷于如此開放的動畫片甚為堪憂,一個電話投訴到電視臺就把野原一家徹底封殺了。
不過如果按那些大人的眼光,那么幾乎所有的日本動漫(尤其是漫畫)都應該算得上不健康書刊,當年大行其道的《龍珠》更是流毒甚廣,但這也并不妨礙我們喜歡那個色瞇瞇的龜仙人。這么算來,好像只有哆啦A夢是最干凈的了。當時的我們無不希望身邊有這么一個機器人可以呼風喚雨,直到現(xiàn)在,聽到那首熟悉的主題歌還感到格外親切。去年夏天從網(wǎng)上知道哆啦A夢這部漫畫居然也有了結局,心里感覺有些惆悵,那些伴隨了整個童年的美好突然終結,讓人感到仿佛那個時代也就此訣別。那些事只希望它可以無限延續(xù)下去,不管怎么樣的結局都是傷感。
與日本漫畫一直PK的是《貓和老鼠》領銜的美國動漫。如果要我在看過的動畫片里一定要選一個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那一定得是《貓和老鼠》。這部幾乎沒有臺詞,片中所有人類形象都只出現(xiàn)大腿以下部分的動畫片一直長盛不衰,甚至超越了其他動畫片無法逾越的年齡關卡。我看見過太多已經(jīng)當了爸爸媽媽的年輕人仍然坐在電視機前,那神態(tài)和曾經(jīng)的孩童時代沒什么兩樣。能讓一家人一起看的入迷的也就《貓和老鼠》了,經(jīng)典的動畫有著可以讓時光倒轉的力量。還有流行的就是兔巴哥和啄木鳥伍迪,尤其是后者,當時學伍迪那兩聲怪笑頗為盛行。
相比之下,中國的動漫就想中國足球一樣不景氣。印象深刻也就是《黑貓警長》,《葫蘆娃》這種我們兄長輩的經(jīng)典,我們這一輩記得住的也就《海爾兄弟》,《舒克和貝塔》等等。童年時瘋狂迷戀鄭淵潔的童話,大概就是因為舒克和貝塔。再回想,就是動畫城那首主題歌,小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莫名的校園里盛大流行。這些年沒有看過動畫片了,也不知道中國的動畫片水平是個什么樣。想來我們的文藝工作者真是太不關心少年兒童的健康成長了,怎么就拍不出經(jīng)典動畫?!豆嗷@高手現(xiàn)在看來純粹是在為日本籃球粉飾太平,咱中國籃球至少比他們強啊,咋就沒人拍。某些人能花好幾個億拍一兩個小時不知所云的電影,卻沒人拍動畫片。現(xiàn)在的小孩子只好在小小的年紀里看那些不是這個年齡看的東西,不早熟才怪。
前些天有電視放《海爾兄弟》,這部動畫片當時200多集就讓我們覺得遙遙無期,而如今跟這些臺灣和韓國那些論“部”算的電視劇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有段時間跟著姐姐看韓劇《人魚小姐》,一個暑假楞沒看完。后來好不容易看到女主角和男主角結婚了心想終于完了吧,結果婚后生活又啰啰嗦嗦拍了上百集。我跟姐姐一抱怨她說得了吧,你小時候看《足球小將》,一場比賽踢四五集,照這速度中國隊不知道哪輩子能進世界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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