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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教育的哲理短文大全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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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教育的哲理短文篇【4】:內心強大到混蛋,比什么都重要

  ——當代著名作家王朔致給女兒書

  你必須內心豐富,

  才能擺脫這些表面的相似。

  煲湯比寫詩重要,

  自己的手藝比男人重要,

  頭發(fā)和胸和屁股比臉蛋重要,

  內心強大到混蛋比什么都重要。

  ——王朔致女兒

  王朔嬉笑怒罵,大膽張揚的“痞子”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他在女兒王咪六歲時與妻子離婚,在《致女兒書》里這樣說:

  最后一次離開你們,你媽媽一邊哭一邊喊你的名字,你不應聲,悄悄坐在自己屋里哭,我進你屋你抬頭看我一眼,你的個子已是大姑娘了,可那一眼里充滿孩子的驚慌。我沒臉說我的感受,我還是走了。從那天起我就沒勇氣再說愛你,連對不起也張不開口,作為人,我被自己徹底否定了。從你望著我的那眼起,我決定既剝奪自己笑的權利,也剝奪自己哭的權利。

  也曾在接受采訪時,他表示父親這個角色自己做得很不好,他說:“我其實我真沒想過怎么做父親,假如讓我選擇,我寧肯選擇不當父親。”

  這樣的一個父親,這樣的經歷,女兒王咪的成長卻十分順利。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畢業(yè),回國成為《藝術財經》雜志編輯,低調完婚,一步步順利地走著自己的人生,王咪沒有使用父親準備的“最壞也不過是,我養(yǎng)她一輩子”這個備案,雖然沒有多大的成就,但也正是父親王朔所說的:不需要成功,一切開心就好。

  同時,女兒的出生之后十多年間,王朔的事業(yè)更是處于井噴,創(chuàng)造了一系列的影視奇跡,《頑主》、《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大喘氣》、《編輯部的故事》、《渴望》、《陽光燦爛的日子》,等諸多的作品,期間,情感經歷也屢被關注。父親與女兒各自精彩,成就著各自的人生。

  王朔對于養(yǎng)育女兒的態(tài)度,頗為灑脫,甚至任性。除了對女兒的“愛”以外,王朔最看重的是女兒的內在是否強大、是否快樂,至于外在的成績、成功,在王朔眼里就是個“屁”。

  有多愛?

  看他這么說:“我干嗎不對她寬容?我干嗎要對她嚴厲?我希望她干嗎呀?我什么都不希望她。我希望她快快樂樂過完一生,我不要她成功。我最恨這詞兒了。”

  我有了女兒后首先痛感儒家倫理有悖生活切實感受,孩子給你帶來多大的快樂,早就抵消早就超過了你喂她養(yǎng)她付出的那點奶錢,這快樂不是你能拿錢買的,沒聽說過獲得快樂還讓快樂源泉養(yǎng)老的這不是訛人么?她大可不必養(yǎng)我,我不好意思。

  我們的父母這一代喪盡安全感,下意識不自覺——個別人故意——把自己的恐懼傳遞到孩子身上,家庭其實都破裂了但還拿鐵絲箍在一起假裝完好。老實說,我這一代孩子身上或多或少都能看到這些破裂家庭關系的影響,多少人家演正常的父母其實已經瘋了很多年了。

  中國的事情很鏡相,總給人錯位倒置感,最后老是要子女原諒父母,雖然大家都很可憐,其間只見強弱關系的轉換,親人之間的懺悔和赦免搞得像做賊,怕丟臉,結果老人鬼鬼祟祟或者假裝文靜致遠,中年發(fā)福的孩子都成了偽君子,一家子演戲勤勤懇懇,說起來都默然嘿然家家一本糊涂賬。

  譬如說家庭暴力大量的是父母打孩子,這何止是不道德,純粹是犯罪,弱者的殘忍。但是在我們的電視上隨便一對父母談到打孩子都不怕承認——坦承,口口聲聲為孩子好,我謝你了,真不知道寒磣特別是父親;心理學家的規(guī)勸都極盡溫婉生怕驚擾、磕、碰、貶損了他這權力。

  善良民俗就認為這是可以的,他擁有這個權力,他終身擁有,不管他走到哪兒,丑惡到什么樣,你都要對他盡義務。而且你要強調這個,你就讓世代中國小孩這一生得不到他擁有的權利,實際上從一出生就剝奪了他免受屈辱、疼痛的權利。

  人是條件反射動物,哺乳動物都是。你打次貓試試,狗是奴才,狗能不反抗,貓反抗不了也跟你玩陰的——你怎么能指望這樣的小孩組成的國家將來一直是個愛好和平的國家?

  我覺得中國人的家庭關系不太正常,孩子承擔這么多的義務,父母拼命來要求孩子,說什么贏在起跑線上我特別討厭這種說法,把孩子訓練成一個賺錢機器,這就叫成功,表面是為孩子好,其實是想自己將來有個靠山,無情剝奪孩子童年的快樂。

  這是一種顛倒,顛倒的人性,這不是愛孩子,所以就會出現那樣奇怪的邏輯,就是我為你好我可以打你,我愛你我打你。我靠,不帶這么聊天的。(笑)你說你愛我,其實我很清楚你骨子里是臟心眼,是叫我將來在你老了失去勞動能力后保障你——你不肯學習意味著你將來不打算為我的衰老負責任。

  你看這么多父母都快——已經——把孩子打死了。您這不是愛,愛是不能交換的,無條件付出,不要回報,想都不想,起這念已是罪惡了,付出中已經達成次級回報——快樂獎賞了;跟我國人群的基本價值觀是混亂的,混沌不明的,越老越不懂事。

  至于內在,王朔在送女兒去美國讀書的時候,給出的最重要的理由是保護女兒的自信心和自尊心。

  “她是念到中考的時候,我說你不要參加中考了,你要考過去你就是傻子,你要考不過去,你自信心會受到很大打擊。所以我送她去了美國念書。”

  “我說上學你就是為自尊心學習,你學習不好,老師會當場奚落你,你會很沒面子。有些老師就會這一套,打擊小孩的自尊心。”

  王朔有多在意女兒的內在,還有另一句廣為流傳的金句:“煲湯比寫詩重要,自己的手藝比男人重要,頭發(fā)和胸和腰和屁股比臉蛋重要,內心強大到混蛋比什么都重要。”后來這句話還成為了不少女孩的座右銘。

  拆解開來:是要會生活,能照顧好自己,獨立,健康,內在強大??癜敛涣b的他,卻能在養(yǎng)育孩子上憑著這些看上去有點糙有點硌的觀點,讓女兒健康順利成長,私以為,這一切是源于王朔對于孩子有很深的信任,這個點是王朔做父親如此“特立獨行”的根本原因。

  王朔有句話印象很深刻:“有時候老師找我開家長會,那些老師到現在還這樣告狀,說某某同學品質不好,讓我女兒不要跟那人來往。小時候老師就愛挑撥小孩關系。小孩哪有品質不好的?我聽了都懶得搭理。”

  可以看到,王朔對女兒的關注,根本不在外在的細枝末節(jié)上,他最關注的全部是女兒的內在。在他看來,保護好女兒的自尊,讓她建立自信,擁有自愛的能力,她自然能hold住自己的人生,hold住人生所有的狀況。

  而事實也證明,王朔的做法是正確的。

  關于教育的哲理短文篇【5】:現成教育體制的突破路徑在哪

  作者:劉鐵芳

  (湖南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北京師范大學兼職研究員。)

  我們行動的依據來源于理念,現實在理念中生成,理念賦予現實以和諧的形式,理念高于現實。理念高于現實強調的是人的主體性,也就是強調作為心靈主體的能力。教育作為有靈魂的實踐正在于教育實踐主體內在理念的引領。理念高于行動,哲學思考的魅力,正在于啟迪個人的內在理念,以理念引領個人的實踐。與其詛咒黑暗,不如點燃我們的心燈,點燃我們內心的理念之光。我們把自己的心燈點燃,可以照亮自己,可以照亮身邊最貼近的人。雖然我們不足以改變世界,但我們可以改變自己。

  歷史上諸多的教育家們,他們的心燈照亮他們生逢的時代?;赝F代中國教育的歷史,那些杰出的心靈,王國維、陳獨秀、蔡元培、胡適、陶行知等等,他們的行動充滿著人性的溫情。他們的心燈擺在的合適的位置,被很多人看到了,正如《圣經》上說,“人點燈,不放斗底下,是放在燈臺上,就照亮一家的人。”燈要放在臺子上,才能照得更遠。對于我們而言,要把燈擺在合適的位置,可能有很多偶然性,所以最重要的是把心燈點亮。

  早在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杰出的先賢們點燃自己的心燈,賦予學校、教育以生動的精神。象浙江上虞白馬湖畔的春暉中學,就是其中杰出的典范。學校的名字本身就是經亨頤等教育理念的表達,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精神的承續(xù)與表達。春暉中學很多的建筑,同樣深情地烙上了那些杰出的靈魂的印記。夏沔尊把自己的房子命名為平屋,就是認為自己是平凡的人。這正是他們的平凡之所在,他們做的是最平凡的事,但卻是最不平凡的。他們就是在學校的命名、建筑的命名中,用自己的內在理念伸展出烏托邦的教育空間,他們讓我們感受到教育的美好,讓我們明白,學校原來還可以如此這般地充滿著生命的、文化的、理想的氣質,一所簡單的學校原來還可以洋溢著愛、美、自由。是他們,以個人杰出的靈魂改變了學校存在的本質,提升了學校存在的高度,甚至可以說提升了那個時代的教育品質。他們那個時代難不難?難道不比我們今天難?但他們身在其中卻弦歌不止,精神依然卓杰,在這樣艱苦的環(huán)境中成長出二十世紀最杰出的人才。學校的靈魂從何而來,來源于校長,教師,來源于蔡元培、胡適、經亨頤、夏沔尊、朱自清,來源他們內心,來自于他們高貴的靈魂。

  反觀我們當下的教育,盡管充滿著令人眩目的各種成就,但繁華之中難以掩蓋內在精神的貧困,我們這個時代有太多“內心空洞的表演”,我們也早已習慣于生活在表演與觀看表演之中。我們經常是認認真真地完成任務,導致我們作為教育人內心的空洞,這種空間是難以用忙碌來填補的,我們的忙許多時候還在加重這種空洞。那么,我們憑什么來填補?就是愛,愛是基礎性的質素,愛是填補內心空洞的最重要的尺度。愛有兩種基本存在姿態(tài),一種是無對象的愛,一種是具體的愛。我們更習慣于看得見愛,我們缺少的是超越性的愛,是不愛什么東西的愛,這種無條件的愛,它跟對象無關,它關涉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自己的內心。愛乃是顯明我們作為積極的存在。愛有三種形式:溺愛,這是占有型的愛,始終把愛的對象置于個人的手掌心;放縱型的愛,其實就是不管;解放型的愛,是讓他成為獨立的自我,讓他成為健全的人,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該擁有什么樣的人生。愛是至關重要的,在愛之上還有責任,在一個平庸的時代,我們需要擔當我們自己的責任,而不是逃避,來顯現自我對平庸的超越。

  我總在想,我們今天的教育需要學生的感動,惟其如此,教育才能貼近他們生命的深層;也需要我們自己感動,惟其如此,我們才能真正地投入其中。但僅有感動是不夠的,感動后怎么辦?要有健康的人生,成為健全的自我,感動而不能傷感,要展現人性的陽光的一面。這同樣是我們的教育所缺乏的,那種東西是來源于人性自然。我們需要以陽光的人性來啟迪陽光的人性。不管我們個人遭遇如何,一旦我們與孩子相遇,我們就盡可能地把內心的陽光傳達給他們,從而啟發(fā)他們陽光一樣的心靈世界,給他們奠定陽光人生的基礎。我一直記得安南說的一句話,與其詛咒黑暗,不如點燃光明。我們在抱怨周遭世界的同時,更應該釋放自我人性的力量。

  我們今天談論日常教育生活的突破,現成體制下,突破的路徑在哪里,起點又在哪里?也許,我們沒有辦法改變世界,但我們可以舉起心燈,照亮自己,走出傷感的自我,走向陽光的自我。我們點燃心燈后怎么辦?也許我們會被湮滅,但難道我們就不會在鐵屋子中找到一片亮光?正是這樣一種精神的、生命的歷險才足以體現生命的價值,體現人性的尊嚴。有痛才有希望,這就是痛快。

  我們尋找個人教育實踐的改造,基本的原則是什么?在我看來,很好的表達乃是錢理群先生所說的“想大問題,做小事情”。所謂想大問題就是一定要從更大的視線中把握當代教育的生存問題,同時尋找這個時代教育的大的出路。我們都是在大教育的背景上來談教育,要尋找更基本的問題,不是簡單的對癥下藥,我們今天的時代需要有大胸懷、大氣魄。但另一方面,我們要行動,就只能做小事情,從小事著手,一點點改變課堂、改變學校、改變教育,比如說命名,學校宿舍名……我們學校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教學樓可否起個優(yōu)美的名字?所謂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改革的面愈大,遭遇的阻礙就越大。只有一點點綿延而進,我們的教育改革才能有真正的希望。恰恰如魯迅先生所說的,那走在最后的乃是民族的真正的希望。因為真正的改革需要的乃是韌性的堅持。從日常生活的改善開始,把教育改革的出路落實到日常教學的一點一滴,今天我們的教育需要的不是詛罵,而是建設,好比田里的禾苗,不是罵雜草長得多么茂盛,而是把苗長起來,從大處著眼,從小處著手,理念先于實踐,宏大的理念一點點生長為實踐的肌體。

  盡管我們在日常的教育行動中,會遭遇諸多的煩惱,但細心思量,教育乃是人世間多么美好的事業(yè),因為教育乃是在呵護兒童生命世界的發(fā)展,促進健全生命的生長生成。當我們內心的陽光展開,我們一定會發(fā)現,立足生成成長的教育是多么的美好!教育工作雖然復雜,而不乏艱辛,但只要我們在理念的世界中找到詩意的陽光,從事教育就會成為一件多么幸福的心志之業(yè)。兒童生命世界的成長乃是人世間最崇高的事業(yè),我們要用創(chuàng)意來點燃兒童生命世界的心燈,不是用眼睛來看世界,而是學會用心來看世界;不是教書,而是教育孩童。今天的教育改革應該立足于這個方面,我們的教育實踐指向的究竟是眼睛、腦袋還是心靈,指向的是教書還是育人,這需要我們每個人審慎的扣問。

  點燃我們的心燈,點燃我們人性的力量,我們就能在日常教育生活的瑣碎與平庸中找到突破的可能。把我們內心的教育之光傳達給世界,傳達給我們伸手可及的人們。當我們這么做時,感受到這種幸福時,跟別人的評價沒有任何關系,我們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我們每天辛勤耕耘,充滿勞績,這個世界究竟誰會在意我們?但我們自己在意,我們生命的力量來自我們的內心。也許,這就是我們反思日常教學的根本意義之所在。

  我曾在個人的《給教育一點形上的關懷――劉鐵芳教育講演錄》出版之時,寫下這么一段話:

  “我深知個人生命的有限性,我也知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真正在意你個人的思考與努力,但這是我內心的渴望,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點燃自己的心上之燈,不求照亮別人,但求溫暖自己,照亮自我生命深處的虛空。

  “我有時候感覺自己就是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不停地讓自己保持對日常生活世界的思考的張力,使自己常處于一種思考與寫作的生命緊張之中。我常常忍不住要思考,生命的意義究竟在哪里?這個世界究竟有誰會在意你的存在呢?

  “我突然明白,生命的意義原來就在自己不斷的思考與創(chuàng)造之中。這不就是尼采所說的‘生命的生成與創(chuàng)造’么?”

  是的,生命的意義就在于不斷地生成與創(chuàng)造。那么,請點燃自己的心燈,照亮我們前行的路徑,也照亮我們伸手可及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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