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余秋雨的一封信
寫信是一種享受,有些話,是要寫在紙上,才能夠更完美地表達。那么,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要怎么寫呢?下面學(xué)習啦小編整理了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供您參考!
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一
余教授:
您好!我讀完您的霜冷長河,就產(chǎn)生了一個原來無法寄托的拜托。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57年前那是一個多么羨慕的時代,中央到地方,毛澤東到小百姓都一心一意把中國的事辦好,真是風雨同舟,無往而不勝,真是好景不長,經(jīng)過反右派和“”等運動,中國的狀況很不妙,甚至可以說很糟糕,危機四伏,說得更嚴重些,在某些方面是不可救藥。
余教授您比人們更清楚這是為什么?并且已經(jīng)著手解決這個問題,給世人一個告誡或應(yīng)該這么做什么的,但這些固然是一個有資質(zhì)和有權(quán)威的學(xué)者或者思想家政治家的當務(wù)之急。
我經(jīng)常在想一個問題,共產(chǎn)黨的近代史,可能要200年之后,人們重新寫,我最最著急的是:200年寫出來有什么用呢?這200年人們不知會邪到那個地步。當然又不能冤枉像您一樣,有至少一小批的愛國愛民的有素質(zhì)、有責任性、有權(quán)威的學(xué)者或者說未來思想家。已經(jīng)從方方面面把要說明的問題和牽連的人和事都一一交代清楚不過了。就是等著人們?nèi)ニ伎?、去醒悟、去下結(jié)論,而自己不把問題的要害直接點破,或至少點明,更不愿意去下結(jié)論,這個結(jié)論是難下,是中國政治的最敏感處,就像有人提議要拆掉 xxx的紀念堂,鄧小平不同意一樣,原因眾說周知,就是不敢不愿說白,這說明中國還是“愚民政策”最好的溫床。我最欣賞丁玲的話“抗上是美德”。
余教授,您的苦心我們知道,就我國的現(xiàn)況而言,說得嚴重些,這是治標不治本,要解決中國的問題,要想治病救人救國,必須從根本大刀闊斧解決問題,這個問題不寄托在你們身上,那是要等200年,人們根據(jù)你們提供的素材,再下結(jié)論找根源,那不是來遲了,而是太遲了,這個損失比兩次運動給中國帶來的損失還要大,為什么這么說。其理由是兩場災(zāi)害,給這個可憐的中國造成的損失比雪上加霜還冷酷很多,但是如何你們這批圣人、思想家、學(xué)者或者全民族的英雄,能夠站出來,分析是非的原因,找根據(jù),落實責任怎樣糾正,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xùn),學(xué)習一下,羅馬尼亞,中華民族還是有希望的。如果大多數(shù)不聞不問,少數(shù)你們有怕這怕那,不敢正視問題實質(zhì),那問題只能是拖到200年后。這個損失比前者還要大得多得不堪設(shè)想,聽見有人把中國定位世界腐敗國家第三名,奧運會第二名,聰明的人一想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這個第二名和第三名是對中國的最大的嘲弄,特別是對最高層共產(chǎn)黨人最大的嘲弄,我想他們都會思考這個問題,是誰把中國糟蹋的沒有臉面或者臉面糊涂這個窘樣。
我想借我國的一句古話,可以把問題掀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就是我對中國現(xiàn)狀的結(jié)論,第二名獲得是國家重視,精英出陣。具有五千年文明歷史勤勞而又勇敢的民族,為什么在四個偉大的指導(dǎo)下變成第三名呢?一個到臨死前才肯讓出“皇位”的人,能用破私立公等豪言壯語去指揮億萬個大腦嗎?除非都患上了精神病,或者大家都學(xué)著他老人家把中國推上第三名,第二名,第一名——這就是他所謂的把“”進行到底的因果關(guān)系,我常這樣想,我對知己者說,“”不如改成文化反革命,到符合情理,這場反革命文化逆流徹底改變了人們善良、博愛的理念。對民主、自由,追求真理的徹底失望。
如果想把這個根本原因搞清,必須把責任落實到人和事,中國的問題,才能說得清,道的明。人們才會認識他,可以說絕大多數(shù)人可以重新回到原有的人生觀,道德觀上來,緊跟著的就根據(jù)這種清醒的認識去制定政策、法規(guī)、包括中國第一部人權(quán)法,就像世界沒有人權(quán)法,約束不了美國佬一樣。在這個基礎(chǔ)上,人們才能接受你提出的善良、博愛等等有關(guān)中國前途和命運的全人類的修養(yǎng)。
我在“”后對 xxx的看法是功過參半,有首歌叫沒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新中國,“”中出現(xiàn)四個偉大,但沒有人敢說,沒有 xxx就沒有新中國,為什么?原因是沒有人會接受,包括他本人,再說反右和“”,他老人家是首當其沖,親自點燃,沒有 xxx就沒有“”,人們都可以接受,有位講師講, xxx發(fā)動“”就是要打倒 xxx,“打倒 xxx”這區(qū)區(qū)五個字,蘊藏了多少罪惡、冤魂,他為什么不通過發(fā)動“”把他打倒呢?問題很簡單,他知道,真理打不倒,這有罪惡才能打倒真理,這就是世界的悲劇,這就是現(xiàn)實的哲學(xué)。
我本想他是秦始皇和劉邦的化身,如果劉 xx等人都學(xué)張良就沒有事了,就讓他一個人去當“孤皇”吧,這種胸懷的人能把社會主義過渡到共產(chǎn)主義,豈不是騙人的鬼話。目前的思想危機,根源就在這里。
余教授,你認為我對 xxx有偏見,一定是兩次運動的受害者,不錯,不過和你書中提及的王元化,張可和死去人們相比,微不足道,應(yīng)該為他們招魂,為中華民族招魂。
王元化他家四口,1985年來過善卷洞游覽,是宜興縣委宣傳部陪同的,我也有幸同桌,他高高的身材,才華橫溢,當時他任上海市宣傳部部長,他的文章我很欣賞。
余教授,我要請教的話很多,你太忙,我這能寫到這里,我和你廣大的讀者一樣,已經(jīng)對您很喜歡,很滿足,以上的拜托,你也許很為難,這個拜托,我相信不是我一個人的拜托,是想讓中國強壯起來的這群人的全體拜托。
最后重復(fù)一遍,將時間由200年縮短到50年、20年或更短的時間 全靠你們了,尊敬的劃時代的精英們,拜托了,我今年64歲,我爭取健康長壽,親眼看到這一天,這驚天動地的這一天。
祝教授
長壽、成功
原善卷鄉(xiāng)宣傳委員
1940 9 .10
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二
余秋雨先生:
大著《山居筆記》1998年9月在上海出版后,據(jù)報道已經(jīng)一印再印,我也購得一冊,常常閱讀。我注意的是書中的錯誤讀者指出之后,余先生改正沒有,沒有讀者指出但是明明錯誤之處,余先生自覺改正沒有,這兩方面我都有失望之感(只因我期望值太高嗎)。我想這不會因為我第一封致先生信說話態(tài)度幽默帶來的負面效應(yīng)吧。我信在1998年12月2日《中華讀書報》見刊,余先生于同年同月27日在《羊城晚報》發(fā)表《敬告全國讀者》一文,您的“狼來了”一般的驚呼,您的聳人聽聞的語言,您的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滑稽態(tài)度,您的影影綽綽的口氣,稱批評《山居筆記》者為“文化殺手”,其中沒有饒恕的也包括筆者。“文章措辭的激烈,對一向平和儒雅的余秋雨來說,是極為少見的。”(編者按語),別有意味的是同時還登載一幅照片,是您站在古籍書架前正在翻閱古籍線裝書,這無非是在書齋宣告余先生對古籍挺有研究,古典文學(xué)的修養(yǎng)是很高的,是教授級的。我在反復(fù)閱讀《山居筆記》之后,我覺得有必要再致余秋雨先生一信,表示我對“敬告”的回應(yīng)倒還在其次,別讓余先生書中訛誤一錯再錯則是主要的意圖。
余先生讀書心浮氣躁,隨心所欲,說得不客氣一點簡直是不懂裝懂。讓我趕快舉例說明之。余秋雨在《遙遠的絕響》一文寫到嵇康被殺的原因,這是從《晉書·嵇康傳》中引來的,原文是這樣的:
“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臥龍也,不可起。公無憂天下,顧以康為慮耳。’因?曰:‘康欲助毋(貫的異體字)丘儉,賴山濤不聽。昔齊戮華士,魯誅少正卯,誠以害時亂政,故圣賢去之???、安等言論放蕩,非毀典謨,帝王者所不宜容。宜因釁除之,以淳風俗’。”
余先生怕人們讀不懂,把以上這段話譯了出來,如果是字句上的細微出入,我抓住余先生為難,那是我的不是。事實卻不是這樣,這段譯文正好把他的文言文水平兜了出來?,F(xiàn)在讓我抄下余先生的譯文如下:
嵇康,臥龍也,千萬不能讓他起來。陛下統(tǒng)治天下已經(jīng)沒有什么擔憂的了。我只想提醒您稍稍提防嵇康這樣傲世的名士。您知道他為什么給他的好朋友山濤寫那樣一封絕交信嗎?據(jù)我所知,他是想幫助別人謀反,山濤反對,因此沒有成功,他惱羞成怒而與山濤絕交。陛下,過去姜太公、孔夫子都誅殺過那些危害時尚、擾亂禮教的所謂名人,現(xiàn)在嵇康、呂安這些人言論放蕩,誹謗圣人經(jīng)典,任何統(tǒng)治天下的君主都是容不了的。陛下如果太仁慈,不除掉嵇康、可能無以淳正風俗,清潔王道。
這段話是鐘會(書法家鐘繇的寶貝兒子)對晉文帝說的讒言。晉文帝者,不是別人,就是司馬昭,即司馬懿之子。據(jù)《三國志·魏志》記載“文王諱昭,字子上,宣帝第二子也”。他是西晉王朝的王族,先封為大將軍,后封為晉文帝(注意,不能稱晉文王,《世說新語》稱晉文王,那是錯誤的,徐震?先生早就指出了這個錯誤)(注)這種帝,不是最高的天子,也不是一國的國君,而是對皇族與功臣的封賞的稱號。王國維先生在《觀堂集林》別集———《古諸侯稱王說》一文中有詳細的界定。王,則是最高的天子,一國的君主,秦以后又稱皇。鐘會畢竟是有文化的官僚,不是土包子,他稱司馬昭為“公”,是很有道理的。而您余先生卻是左一個陛下,右一個陛下,開口一個陛下,閉口一個陛下,把晉文帝稱作國君了。陛下者,是對帝王的尊稱。秦以后專稱天子為陛下。盡管司馬昭是野心家,是權(quán)欲熏心的家伙,但他至死也不曾“統(tǒng)治天下”,他僅僅是個皇族,不是一國的天子。您余先生顯然搞錯了。這點常識在《左傳·崤之戰(zhàn)》一文中有,余先生在高中語文課上應(yīng)該是學(xué)過的。譯文中功夫性質(zhì)的錯誤至少還可指出兩點,不說了吧,免得您余先生光火罵人。
XXX
年月日
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三
尊敬的余秋雨先生:
因著老師的推薦,我得以一覽您的作品,享受您精心烹飪的文化大餐,我“合不攏嘴”,一道又一道的滋味,百嘗不膩,濃厚而不失清淡,造型大氣而不失親和,給我以珍饈之感。摸索到您本人,只剩驚嘆罷了,不了解確乎不知道,但是了解上了,愈發(fā)地癡狂了,原來中國有如此一位享譽海內(nèi)外的“大師”,文化密林中有如此一株的參天“胡楊”。我被折服了。
《文化苦旅》《山居筆記》《千年文化》是我的案頭必備,近兩年的日子,我確確實實將自己的精神好好武裝了一番。一有空閑,便全身心投入您博大的胸襟,虔敬地享受您所奉獻給這個世界的回眸和憧憬。
我以一個隨從的身份,踏著您的足跡,聽您拿一片甲骨問卜中華,走在古道上,享受西風帶給我古老的味道。突然,一道黑色光亮射入我的瞳仁——墨子,墨家,黑色的珍寶。穿過這條古道,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隨您走進一片叢林地帶,您看我這般畏縮的樣子,硬是推我到了您搭設(shè)的瞭望臺,心有余悸地仰視著叢林邊上的一家——曹家。走下瞭望臺,讓我整裝待發(fā),說是要探索長壽之謎,我頓時來了精神,精神亢奮地隨您一行,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您要探尋的并非是我想竊取的長壽之方。一路跟去,一路上為我講述蘇軾如何突圍,來到黃州,面對赤色的陡峭石坡直逼著浩蕩東去的長江,您高吟:“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倒背手直直站立在一塊凸向江中的高高的巖石上,任憑風衣被席卷而來的風吹得鼓鼓作響,好久——您終于走下那個高處,一聲不響地向下一個目的地進發(fā)。我茫然地隨您一同來到這塊古代稱為“寧古塔”的土地上,一邊腳踏著這塊土地,一邊聽您向我講述文人丁澎的流放史。說罷,您長嘆一聲,又吟唱:“老去悲長劍,胡為獨遠征?……方方新雨露,吹不到邊城。”吟完了,在這塊當年虎狼惡獸的地界兒,您長時間舉頭四顧而終究又低下頭來,向一些遠年的靈魂祭奠。
我收拾行囊,與您踏上回家的路,歸途中,三岔口,一是我們腳下的歸途,一是來時路,另一條是幽深的透著陰冷之氣的看不到邊際的小徑。您久久地盯著這條小徑,又閉上雙眼,挺起胸脯,昂首闊步走向它。陣陣襲來的冷風和著內(nèi)心的惶恐,使我不得不畏縮在您身后,就這樣,在這歷史的暗角,結(jié)識了一群小人——挑唆權(quán)勢的費無忌、仰承鼻息的宮廷小人杜周、油滑叛賣的馮道,我感到極大的諷刺,您也表示“不想讓自己的靈魂長時間沾染他們”。正打算離開這是非之地,忽然傳來遙遠的絕響,您一陣驚奇,又四處探視,然后在一塊石頭邊蹲坐下來,挺一下身子定定神,迅疾地鋪開稿紙,開始記錄下這一陣怪異的風。
回到家中,來到書房,卸下背上那一包早已讓我氣喘吁吁的筆記。直立起身子,剛想伸個懶腰,結(jié)果被塞滿眼眶的書迷掉了方向。正當我懶洋洋地沉沉欲睡,您已忙碌在書桌上不知多久,一股暖流襲向夢里的我,一陣夢魘,您的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您正在書櫥下翻找書籍,一臉愁容,原來大師別有一番藏書憂!
在最近一次語文課前演講中,我將您的《叢林地帶》,賦予我的理解,我的感受,一并與大家享受著……此篇我反反復(fù)復(fù)讀過不下十遍,稍稍摸索到幾分您的旨意。下面是我淺陋的看法:
您佩服曹操的才學(xué),字里行間都可意會得到。倘使尋一人與之一比,您留言:“任何一部《中國文學(xué)史》,遺漏了曹操是難以想象的。”后來人的大言不慚:“直須盡發(fā)疑冢七十二。”您批評,憤怒,取笑其自以為是。的確,“天下三分月色,兩分盡在曹家”,真的好生了得!但是,如果沒有了詩文,又會是如何一番情景哪?首先,曹家的門楣上將光彩不再,只剩下一副暗淡的透著陰森之氣的大門罷了,在多數(shù)人心中,曹操的政治影響遠遠超出他的文化地位,因此,在這部分人眼里,更愿稱其是一代梟雄甚或是奸雄,這就注定了他的文學(xué)地位要隨他的政治業(yè)績共榮共辱。到頭來,他沒有能夠戰(zhàn)勝自己的壽數(shù)和天命,他所長期營造的政治業(yè)績的堡壘隨之崩潰,無可爭議地,他的詩作被蒙上一層陰影。當初倘使他開辟了一個長久的盛世,那么,他將被后人供奉神壇,萬世膜拜,當然包括他的詩作。
眼前高大得讓人生畏的一代梟雄,來自您與一部分人的兩束眼光同時射向他,使得我無法正視他的面目,只是隱隱地覺到一股肅殺的寒氣。來自他的佩劍。
另外,您依據(jù)父子三人的文學(xué)成就為其排了一下地位,沒錯,曹家父子之所以被后人記住,有一個共同的原因,那就是“詩”。如果沒有詩哪?很遺憾,首先失去名聲的是曹植,父子三人確乎只有他一心從事文學(xué),文學(xué)之外,他實在沒有值得世人銘記的理由,像曹操其他兒子曹彰、曹彪等一樣讓人感到陌生;至于曹丕還可以打著魏國第一任皇帝的旗號,在人們心里占得一席之地。再說一句,與歷代帝王同出一轍,為坐穩(wěn)皇位。即使親兄弟也無情面可言,不擇手段置手足于死地,《七步詩》可以讓大家領(lǐng)教一番。至于曹操,當然,是父子三人中除詩文之外最有名聲的,畢竟坐得過一半江山,畢竟發(fā)起過“官渡之戰(zhàn)”“赤壁之戰(zhàn)”,今天的《赤壁》足以證明其經(jīng)典。
“謝謝您!謝謝您的作品!”有您的作品舞入我的生活,好像從未受到陽光普灑的密林終于有了精靈在上面舞動,昔日那平靜得近乎窒息的周遭,也漸漸有了呼吸,有了蓬勃的活力。
感謝您老人家給予的厚惠,讓我漂泊的精神有了家園,讓我流浪的靈魂有了歸宿。
小生:胡世強
2009年5月1日
給余秋雨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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