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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用精神分析療法的心理咨詢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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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用精神分析療法的心理咨詢案例

  精神分析心理療法是一種以改變作為心理障礙基礎的潛意識層面的人格為目標的心理障礙根治療法。它建立在這樣人的一切行為、情感、思維以及心理障礙的基礎上。以下是學習啦小編分享給大家的關于運用精神分析療法的心理咨詢案例,歡迎大家前來閱讀!

  運用精神分析療法的心理咨詢案例篇1

  X夫人,通過電話要求心理治療。她說她是位教師,且多年前曾收受過一次精神分析治療。

  X夫人60歲,有著一頭金黃纖細的卷發(fā),妝容精致,看起來很年輕。和我在電話里對她的印象很一致。

  她表現得很不安,坐在椅上也顯得安寧不下來,在椅上扭來轉去,似乎身上哪里有痛的樣子,有時站起來象個哮喘的人大喘氣。開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來我明白了她處于恐慌的情緒下:我可以直接感覺到她的焦慮,這種焦慮讓她十分痛苦、難以忍受且飽受折磨。

  從她牙逢里擠出幾個詞都要等上一段時間。她說讓我多包涵,她十分不舒服,胸口就象被胸衣死死箍住的感覺。她看起來確實是胸口很不舒服的樣子。她說全科醫(yī)師給她開了些精神方面的藥物,服藥后她感覺有些好轉,但是她這樣難受的狀態(tài)還是沒改變。漸漸地,她平靜下來,告訴我在婚姻持續(xù)了25年的時候,她與丈夫分居了。幾個星期以前,丈夫和新女友同居了。她實在不能忍受孤獨!

  X夫人說,她這種狀況可能與她幼年經歷有關。在她出生后6周時,比她大2歲的姐姐患猩紅熱死了,母親由于姐姐的去世很長時間內都情緒抑郁。

  以前接受精神分析時她做過一個夢。夢里她掉入了深淵,或粉身碎骨?,F在她有自殺沖動—以前她從來沒體驗過想自殺的感覺!她的想法主要圍繞下面的內容:

  丈夫為什么要離開她?她有2個孩子沒和她一起住,她又沒有知心的要好朋友,她在今后的日子里是不是會更孤單?

  我和她預約了心理治療,每周一次,但我對她說,她任何時間都可以給我打電話,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只要是必須的她就可以打電話給我,而且緊急時狀態(tài)時也可能可以安排緊急訪談。我感覺患者需要堅定有力的支持。

  類似她這樣處在強烈且直接可見的焦慮狀態(tài)的患者,我很少遇到過。當然我很熟悉精神病和邊緣型人格障礙的患者出現的極端焦慮表現。但她除了焦慮狀態(tài),沒有任何自我結構障礙的癥狀。

  X夫人由于接受過精神分析治療,顯然對精神分析的思路很有經驗,而且她還有相關的社會-文化背景:她學過英語和歷史,很早就對精神分析感興趣。將她目前狀態(tài)與早年經歷串聯(lián)起來的人是X夫人自己,她認為她嬰孩時期由于母親的抑郁有被拋棄的早年體驗與當前狀態(tài)有聯(lián)系。但她的這些認識與領悟卻一點也不能幫助她緩解現在的危機。

  她記憶中那個墜入深淵的夢,讓我聯(lián)想到溫尼科特的文章“崩潰的恐懼”(1974),文中說到嬰孩對被拋棄的極度體驗類似于一種死亡體驗—這只有在精神分析的情境下才會重現。從最初的片刻開始,這種移情與反移情的交織就象陣陣緊迫的戰(zhàn)鼓,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覺得自己有義務做好客體,把她從無法忍受的焦慮世界中拉出來。

  運用精神分析療法的心理咨詢案例篇2

  埃米·馮·N夫人

  安娜的治療引起了弗洛伊德對催眠的興趣。早在1882年,弗洛伊德就從布洛伊爾那里聽到了安娜的病例,1885年10月,他到巴黎跟隨夏科學習催眠,前后有六個月時間。他把安娜的病例告訴了夏科,但夏科對此并不感興趣,這給弗洛伊德澆了一盆冷水。1886年,弗洛伊德回到維也納,開了一間自己的診所,并與瑪莎結婚。這時的弗洛伊德,要么是沉醉于新婚燕爾的快樂之中,要么是鑒于他那位前輩同鄉(xiāng)梅斯梅爾的遭遇而有些猶豫,總之在將近兩年的時間里,他還是限制自己只使用一些常規(guī)的治療方法,包括電刺激、水療法、按摩療法等(Jones,1953,Chapt12)。“由于對治療結果不滿意,他從1887年12月開始使用催眠,顯然,他試圖想把病人的癥狀壓下去。”(RalphR.Greenson:)

  從夏科那里,弗洛伊德知道了癔癥并非是一種女子特有的疾病。但在催眠方面,他更傾向于南希學派,雖然他們和以夏科為首的薩爾拜特利爾派水火不容。這一派的代表人物伯恩海姆認為,催眠就是“誘發(fā)一種增強人對暗示的感受性的心理狀態(tài)”。弗洛伊德一開始基本上就是這么做的。例如,他曾接診過一個女病人,這個病人名叫苔莎,25歲,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傭人,接連幾個星期在夜間醒來就半裸著身子跑到大街上,幾乎不吃東西,體重急劇下降。弗洛伊德診斷她為癔病,并給她做催眠治療。

  他把指尖輕輕地放在姑娘的眼皮上,說了些安慰的話。等姑娘入睡后,他便暗示說,她本來是個健壯的姑娘,她的病會好的;她用不著害怕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她的胃口會好起來的,夜里也能睡得安安穩(wěn)穩(wěn)。十分鐘后,他喚醒了苔莎。苔莎睜開眼睛驚訝地叫道:“醫(yī)生先生,我都不相信,我餓得慌呢。我要買一個甜面包圈兒,在回家的路上吃。”(歐文·斯通著,朱安等譯:《心靈的激情》P379)

  催眠治療的這種基本框架至今亦然。Revenstorf教授在中德班上做過一次催眠演示,他的做法是給處于催眠狀態(tài)下的病人講故事,采用隱喻的方法,主要還是依靠暗示的作用。類似的病例趙旭東博士也曾經做過,而且據說效果很好。但弗洛伊德在一開始使用催眠療法時,安娜的所謂“談話療法”就始終在他腦際縈繞。為了對催眠有更多的了解,弗洛伊德曾于1889年專程到法國拜訪了南希學派的兩位催眠大師伯恩海姆和利波特,并興致勃勃地對他們講述了“談話療法”的過程,但和夏科一樣,兩位大師對此反應極為冷淡。伯恩海姆甚至告誡他:那樣做無異于讓醫(yī)生去充當聽人懺悔的牧師。弗洛伊德再次陷入孤獨之中。但他并沒有退縮,他決定沿著自己的方向繼續(xù)探索下去。

  1889年,弗洛伊德給埃米·馮·N夫人進行了治療,這個病例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因為在這個病例中,弗洛伊德第一次想通過催眠來達到宣泄(catharsis)的目的。這可以看做是精神分析在治療理論上的第一個假設,即:當我們能使患者把激發(fā)(癔癥癥狀——引者)的事件及其所伴發(fā)的情感清楚地回憶起來,并盡可能詳細地描述這個事件,而且能用言語表述這種情感時,則每一個癔癥癥狀就會立刻和永久地消失。不帶情感的回憶幾乎不產生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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