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軍棋古代戰(zhàn)略技術
四國軍棋古代戰(zhàn)略技術
四國軍棋由四人游戲、一人裁判,相對面的兩人聯(lián)合與另外兩人交戰(zhàn)。你知道古代的四國軍棋戰(zhàn)略技術有哪些?下面學習啦小編和你分享四國軍棋古代戰(zhàn)略技術吧。
兵強者,攻其將;兵智者,伐其情。將弱兵頹,其勢自萎。利用御寇,順相保也。
——語出《三十六計》
上面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面對兵力強大的敵人,就攻擊他的將帥;面對明智的敵人,就打擊他的情緒。將帥的意志衰弱了,士兵的士氣萎靡了,敵人的戰(zhàn)斗力自然就衰退了。利用這個方法來抵御敵人,利用敵人將帥自身的弱點,己方順勢以對,設法去腐蝕敵人,使敵人自頹自損,失去戰(zhàn)斗力,那么己方就能一舉成功。
四國軍棋古代戰(zhàn)略技術
這就是美人計的原書解語,可見美人計并不一定非得要使用美女,只要符合發(fā)現(xiàn)敵人將帥的弱點,針對此弱點用糖衣炮彈等手段擴大敵人的弱點,進而使敵人的弱點成為致命弱點(即符合發(fā)現(xiàn)弱點、擴大弱點、致命弱點)這一過程的就叫美人計。美人計之所以叫美人計,只是因為其中的一個元素——美人最吸引人的眼球,所以才定名美人計。美人計中用以削弱敵人的武器也不僅僅只有美人。例如,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吳越爭霸,越國除了送美女滿足吳王的性欲,還送金銀財寶滿足吳王的財欲,送山珍海味滿足吳王的食欲,還慫恿吳王去北方爭霸,滿足吳王的權欲……正是通過這一系列手段、措施的實行,才使得吳王不斷腐化墮落,直至最后亡了國。在美人計中,送美人只是手段之一,其他使敵人的弱點進一步擴大的手段,也是美人計中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發(fā)現(xiàn)弱點、擴大弱點、致命弱點,這在軍棋中同樣也有這樣的戰(zhàn)例。
四國軍棋古代戰(zhàn)略技術 用計例說
風云突變,四國再燃戰(zhàn)火。
東紅一開始就從己方右路猛攻北紫左關(N11),失利后,又從左紅城(E11)調來一支人馬支援右路。
南藍主帥見東紅左紅城無兵把守,便派其先鋒團乘機占領,哪知還未站穩(wěn)腳跟,先鋒團便遭到東紅盟友西綠大軍的襲擊,整團人馬全部陣亡。
南藍主帥南柯猛之女南施得知此事,急忙趕赴南藍指揮部去找他的父親了。
此刻的南藍主帥南柯猛正焦急地守在發(fā)報機旁,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南施見了,忙問:“先鋒團陣亡了,父帥有什么打算?”
只見南柯猛頭也不回地答道:“我已經派偵察排去偵察了,他們占領西南州(WS)后,會給我結果的。”
不一會兒,報務員收到了偵察排發(fā)來的電報:“我偵察排已占領西南州!”
“問,西綠軍有什么反應?”
“西綠軍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們根本就沒有采取任何應對的行動!”
“怪了!”南藍主帥南柯猛口中喃喃道,“西綠軍如果由左紅城回擊西南,就可以判斷,襲擊我先鋒團的部隊并非絕對主力;如果先派人馬占我堯謠城(S11),則其左紅城的部隊很可能為其主力部隊——司令。沒想到西綠軍來個不理不踩,這就難判斷了,是司令,軍長,還是師長,旅長?”
“父帥!”南施道,“讓我去一探虛實,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
“哦?什么辦法?”
南施在她父親耳邊說了幾句,只見南藍主帥點頭稱是:“如今也只好這樣了,你去吧!我右路軍主將是主力軍政委藍木雨,其主力軍目前還沒有軍長,你去做軍長。遇事多和政委商量,他經驗豐富。”……
就這樣南施離開了南藍城,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南藍主力軍的駐地——爾思營(S24)。
“藍政委好!”
“什么風把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給吹來了?”
兩人見面還未及寒暄幾句,門外就有士兵來報:“報告!西綠有一支部隊占領了東北州(EN)!”
“東北州乃北紫和東紅之間的戰(zhàn)略要地,這下北紫左關吃緊了!” 藍木雨看著地圖,不由替北紫擔心起來。
“藍叔!我看這是出擊的大好時機!” 南施分析道,“我主力軍是由右腰炸位(S34)上來的,可出耀武(S15),同時威脅東北州和左紅城,看他西綠這兩支部隊怎么辦?他左紅城的部隊若進營,則很可能是司令;若不進營,卻用東北州的部隊來攻我,那他左紅城的司令就打明了,很明顯是來撞炸的嘛!”
“可以一試!”
南施見得到了藍木雨同意,便立即下令兵出耀武,當全軍急駐耀武后,北方戰(zhàn)場上又傳來了消息,北紫和東紅的司令都陣亡了,雙方軍旗已顯,皆在右路。緊接著,又接報,西綠東北州的部隊又撤回去了。
藍木雨手指地圖上的東紅左紅城道:“此子非司令也!”
“看來先前他不應棋,只是因為在他眼里,這枚子太微不足道了。我猜,是個旅長!”
敵情既明,南施立即下令全軍突襲左紅城,她要為陣亡的先鋒團上千弟兄報仇!
南施和藍木雨帶著一個整編軍的人馬猛撲上去,等到和西綠部隊粘上了,才知道上了當。這哪里是一個旅,整整一個集團軍。一個集團軍的人馬圍著一個軍打,片刻功夫一個軍便報銷了,政委藍木雨陣亡,軍長南施被俘。
南施被押到西綠司令符差面前,符差笑道:“本司令見你南藍占了西南,就知道要有大魚來了,沒想到還是條美人魚!早就聽說南藍主帥有個千金長得好,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符差一邊說著一邊用色瞇瞇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南施。
南施凜然道:“要殺就殺,不必羅嗦!殺了我一個南施,還有千萬個南藍人站出來,南藍人是殺不完的!……”
“等會兒!你這話,本司令好象在哪個影視劇中聽到過,好象是革命者對發(fā)動派說的,沒想到本司令下棋下出個發(fā)動派來了,要不本司令把你放了?這好象也不合規(guī)矩呀!哎!40苦苦地追尋著他的39妹妹,39妹妹捉到了,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西綠司令符差滿臉苦惱地看著南施,眼中帶著深情厚意。
“你想娶我?” 南施試探道。
符差聽南施口氣有所松動,便一下子跪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想啊!本司令保證,你嫁給本司令后,飯我做,衣我洗,家里衛(wèi)生我全包;不去嫖,不去賭,每月工資我上交。你下令,我執(zhí)行,意志堅決不含糊;你花錢,我舍得,眼睛不眨帶拎包!”
“這樣的好男人世上難有了,我不嫁你嫁誰啊?”南施被感動得流下了幾滴多情淚,“不過,現(xiàn)在兵荒馬亂的,哪里有安靜的地方讓我們拜堂啊?接下來我還要度蜜月,地方也不能太差!”
“本司令有個好去處,就在左紅城的東北方有個雙雙營(E22),國家5A級風景區(qū),世界人類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地,山清水秀,遠離硝煙,沒有污染,的確是您居家旅游,休閑娛樂的好去處!雙雙度假營,讓您留戀往返的度假營!”
“好!就去那!”
“好什么呀?”符差身邊突然走出一人來勸阻道,“司令若進了雙雙營,以后再要想出來可就難了!”
符差正想帶南施去雙雙營拜堂成親度蜜月,卻不想立即遭到別人的反對,心中十分不快。但見反對者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參謀長文子虛,便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問道:“那么,參謀長又有何高論啊?”
“司令啊!今我軍初勝,當一鼓作氣,力控九州,封堵南藍,速滅北紫啊!”
“參謀長有何計教我啊?”
“今北紫司令已亡,軍旗已顯,在其右路,緊靠邊西線,那么邊西線就成了他的主線。西南州乃南藍國北出中原之要道。進,可取北紫;守,可控南藍;退,可入本土。故,速占西南乃上策。”
“上策固然好,可你能保證占領西南后,不會挨炸嗎?”
“今南藍兵占西南,后有炸防也不是沒可能,只是太冒險了,南柯猛做事向來謹慎,斷不會樣做。”
“兵者無常,本司令不能拿幾十萬兄弟的性命來冒險!” 符差沉思片刻后,又問道,“參謀長有了上策,必有中下二策,不防也說來聽聽!”
“司令明見!中策是兵堵堯謠,令占西南。即先派部隊封堵南藍的堯謠城,以掩護司令率大軍占領西南。只是如此便慢了一步,有違兵法之兵貴神速。”
“你就這么肯定我軍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安全嗎?本司令剛打了個大勝仗,后面必有南藍的報復,此地不安全啊!沒了這幾十萬大軍,兵堵堯謠有何用?當速離之!若移兵邊南,南藍中路一出子,本司令又要跑回險地??磥磉吥鲜侨ゲ怀闪耍瑓⒅\長你說,本司令該去哪?”
“既然上、中二策司令都不滿意,那就只有下策了。兵進雙雙,然后移師東紅主線,也就是其右路,助東紅把守主線,來個防守反擊!只是現(xiàn)在放棄九州太可惜了,要知道若失其勢,就只有被動防守了。故兵進雙雙乃下策!”
“兵進雙雙?” 符差其他話沒聽見,“兵進雙雙”這四個字卻聽得十分真切,“本司令也是這個意思,參謀長高見,就依你的計策了!” 符差說著便下令大軍兵進雙雙營。
……
當南藍主力軍全軍覆沒的戰(zhàn)報發(fā)到南藍指揮部后,南藍指揮部立即亂成了一鍋粥。
“慌什么?”南藍主帥南柯猛怒斥道,“我們只損失了一個軍!損失了一個軍就要投降嗎?懦夫!我們還有幾十萬人馬在,我們的主力尚存。就算我們的主力部隊全部犧牲了,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只要有一個南藍人在,只要我們的軍旗還在飄揚,我們就要戰(zhàn)斗!因為這是我們的責任!……”
“報!”通訊兵手拿電報沖進南藍指揮部,“前線急電!”
“念!”
“西綠司令符差帶其所部集團軍進入東紅雙雙營!”
“雙雙營?”南柯猛猛沖到地圖前,看著地圖喃喃道,“符差為什么不兵占西南?”
南柯猛對著地圖看了許久,忽然大笑道:“怕死啊!怕死啊!西綠有此活寶,完了!”
南柯猛回頭對傳令兵道:“傳我令,右路真炸假炸一起上,務必將符差困死在雙雙營。其他部隊……”
……
符差大軍兵進雙雙營后,就不動了,竟絲毫沒有移防東紅主線的意思。這可急死了參謀長文子虛,他一連幾天都去找符差,可人家符差正度蜜月呢,根本就不見他。文子虛無法,只好花錢買通符差的警衛(wèi)代問。即便這樣,也只得到了符差兩個字的答復:“快了!”過幾天再問, 還是“快了”;兩三天后,接著問,依舊“快了”;總之,永遠“快了”就是不見動靜。
在東紅主線上,紅紫兩軍的爭奪戰(zhàn)異常激烈,雙方的軍長均已陣亡,東紅主線已出現(xiàn)了一塊無人區(qū)。參謀長文子虛看著,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可司令符差不急,你參謀長就算急死也評不上“烈士”。
這天,參謀長文子虛收到了由本國西綠發(fā)過來的一封加急電報,文子虛不看還好,看了差點暈過去。他知道符差不會見他,于是急忙聯(lián)絡了幾個軍長、師長一起去找符差??煞钸€是不見,他讓衛(wèi)兵進去傳話,很快“快了”這兩個字又傳到了他耳中。文子虛真急了,帶人推開衛(wèi)兵,沖了進去,這下終于見到了。
只見司令符差陰沉著臉,怒目冷對參謀長文子虛等人:“你們想干什么?想兵變嗎?造反啊!”
“司令!我們只是想問問,什么時候開拔,怕到時候太慌亂,知道了時間,好早作準備!”其中有個軍長小心翼翼地答道。
“本司令知道你們想說什么!手癢了?想大干一場是嗎?仗有你們打的!” 符差的臉色略有好轉,“本司令自有安排,你們知道嗎?本司令已令先鋒師進攻北紫的主線了,只要先鋒師一打開缺口,我們就該上了!”
“原來派先鋒師進攻北紫主線是司令的主意!不控線,先鋒師就不該貿然進攻啊!” 參謀長文子虛長嘆一聲,拿出了那封電報道,“剛收到急電,先鋒師已經完了,他們遇到了炸彈的襲擊,全師全部陣亡于北紫。”
“北紫少了一炸,本司令正好進攻啊!” 符差連電報都不接,更別說看了。
“南藍已經控制了九州,就連我西綠的西南出口、邊西出口也被封了,司令還怎么出去?”
“還怎么出去?本司令想出去就出去,誰敢攔著?”
“南藍既占九州,必有準備,司令這一出去,危險啊!”
“危險?本司令單挑第一,四暗第一,雙明第一,全明第一,什么陰謀詭計在本司令面前都是小菜一碟……不,連小菜都不是!”
“司令!不可……”
“不可個屁!你前幾天不是天天派人來問本司令什么時候出兵嗎?現(xiàn)在本司令準備出兵了,你還嘰嘰呱呱干什么?再說,出去控九州為上策也是你說的,你不會跟我說,你記性不好,給忘了吧!”
“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與東紅軍一起協(xié)守東紅主線為上策!”
“人是你,鬼也是你!你一定收了東紅不少好處吧!”
“……”參謀長文子虛已無話可說,他只得看著符差安排人馬出擊。
西綠大軍兵出雙雙營,很快就到達了東紅的中紅城(E13)。符差剛想揮師西進,只見南藍有一隊人馬攔住去路,這隊人馬肩上還大包小包地扛了些東西,不是炸彈,是什么?符差大吃一驚,忙下令回雙雙營。
“司令不可!”
符差回頭一看,見提反對意見的還是參謀長文子虛,氣就不打一處來。
只聽文子虛道:“剛才東紅已發(fā)來消息,他們已派人占領了南藍的耀武城。有他們的掩護,司令可速去左紅城,然后見機控九州……”
“參謀長真的老了,你在雙雙營時,還跟我說,協(xié)守東紅主線為上策,現(xiàn)在又要兵控九州了?”
“有了東紅的掩護……”
“本司令還要人掩護?” 符差怒道,“本司令單挑第一,四暗第一……”
“司令啊!你怎么跟四論的爛粥一個模樣?他是本(笨)帥,你是本(笨)司令;他說他無所不能,你說你什么都是第一,他約人家作戰(zhàn)是現(xiàn)定、暫定、決定,你出戰(zhàn)是快了,快了,快了!……”
“爛粥那個混蛋能跟本司令比嗎?他來給本司令舔腳指頭都不配!你拿本司令跟爛粥比是什么意思?想扁低我,抬高你自己嗎?還想叫本司令去左紅城?你是想叫本司令去挨南藍的炸嗎?對了啊!本司令剛到中紅城,南藍的炸就跟來了,是不是你告的密?你這個叛徒!想害死本司令,你好做司令啊!來人啊,把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給我拿下!”
符差話音剛落,就有一群衛(wèi)兵沖上去把參謀長文子虛給綁了起來。
“今查參謀長文子虛,為南藍間諜,被本司令軍法處置!” 符差一揮手道,“拉下去,斃了!”
符差說完這句話,只覺得一身輕松。這下耳根清凈了,文子虛一死,就再不會有人敢打擾自己和南施在房間里切磋技藝了。
西綠司令符差帶著他的人馬又一次回到雙雙營度假了。他在度假,南藍不會度假,北紫更不會度假,東紅是沒機會度假。
西綠主線守備師陣亡,南藍北紫聯(lián)軍很快就封住了西綠最后一個出口——西北州。同時,東紅主線也被打通了,南藍將對東紅發(fā)起最后的攻擊。
東紅派人來到雙雙營,請求符差兵移東紅主線助戰(zhàn),符差猶豫難決。
人心里有事,就會寫在臉上。南施見了,便問道:“司令今天不舒服嗎?”
“東紅快完了,冒然出擊,怎會不敗?叫他不要亂拼,也不聽。如今拼光了,才來求本司令幫忙!早干嘛了?拼!拼!拼!現(xiàn)在怎不拼了?蠢蛋一個!”
“都象司令這么英明神武,不都成司令了?只不過,到底也是盟友,司令不去拉一把?”
“當然要拉了,本司令在想該怎么救?”
“司令認為還有救嗎?”
符差一聲嘆息道:“難啊!”
“如沒救成,東紅一滅,敵軍只要在路口放置一枚炸彈,司令就只能永遠呆在這里了。如敵軍再攻我西綠,司令只怕是有勁也使不上了!”
“你是說本司令該立即回兵西綠?”
“小女子是司令的手下敗將,怎懂這些?象司令這么用兵如神的人,必然早就看出這點了,只是不說罷了!”
“那是自然!” 符差聽南施這么一說,只覺得自己立馬高大了許多,不覺大笑道,“那么,你猜猜看,本司令會走哪條道回西綠?”
“司令的神機妙算,小女子怎猜得出來?”南施緩緩道,“不過司令要小女子猜,小女子只能猜猜看了。小女子在想,司令若走右紅城,經邊北線回去,云集邊北線進攻東紅的部隊,只怕就要倒霉了。只是路途遙遠,司令會走嗎?難猜!如走中紅城,經中州回西綠,就算到了西綠,司令也難以布陣抗敵。司令也許不會走,可也難說,司令自有司令的辦法布陣,我們這些凡人怎想得到?走左紅城?恐怕不會,司令怕南藍的炸彈啊!可司令料事如神,南藍的炸彈在哪?會不知道?司令走左紅城也不是不可能!想來想去,也只好請司令恕小女子愚笨,猜不出!”
西綠司令符差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你父親怎么能用你為軍長呢?真是糊涂了!”
“不是家父糊涂,實在是南藍無將可派了!”
符差笑著離開了住所,令人召集軍師長,開軍事會議了!
看著符差的背影,南施知道這個自大的家伙必走左紅城。南施面南而跪,心中喃喃道:“父親啊!請恕孩兒不孝,不能在您身邊侍侯您了!”想到這,南施對著南邊連磕了三個頭……
符差邊走心中暗道:“看來走右紅城必然會遇到敵攻城主力,這樣一來,就是同歸于盡;走中紅城,回到西綠也不能迅速進入核心陣地,組織力量堅守;只有走左紅城了,現(xiàn)在南藍的注意力在邊北線,還在考慮怎么攻東紅,邊南線必空虛,本司令就打他個措手不及!”……
天明了,東紅使者才發(fā)現(xiàn)西綠大軍已不告而別,離開了雙雙營。東紅使者見符差不通知自己,就去向不明,便猜定東紅被拋棄了,不由大罵道:“混蛋!東紅亡了,西綠能獨存嗎?西綠已被圍成了鐵桶,你還回得去嗎?不救東紅必是死路啊!”
西綠大軍連夜急駐左紅城,剛想出東紅,前面便傳來,出東紅之要道——東南州(ES)已被南藍軍占領。
“南施啊!你是南藍人,你說說看,這個螳臂當車的家伙是誰?”
“這支人馬曾在東紅副線上,所向無敵,橫沖直撞,必是主力。難道南藍攻東紅只是佯攻?其主力都在這里?也許司令判斷錯了?”
“本司令會錯?你沒看到南藍還有支人馬在九州橫行多時,還吃了我一個團,現(xiàn)這支人馬在邊北線,重兵壓在那里,會是佯攻?就算是佯攻,主力在這,本司令也不怕,消滅過大部隊的司令,會怕誰?大不了一起完蛋!”
“司令就不怕南藍的炸了?”
“怕!本司令好怕哦!吃了其兩支主力的司令還會怕炸?南藍老是只打雷不下雨,想用假炸來困住本司令嗎?蠢蛋一個!就南柯猛也會用兵?”
西綠司令符差于是下令全集團軍攻占東南州,雙方激戰(zhàn)了一天,東南州終于被拿下,此時已近黃昏。
東南州守將依墻坐著,他的腳已受傷,他的部下已全部陣亡,他的周圍則是成群的西綠士兵。他明白自己逃脫不得,于是整了整軍裝,艱難地扶著墻,緩緩地站了起來:“你們司令這么神機妙算,我想見你們司令!”
不一會兒,西綠司令符差帶著南施來到了現(xiàn)場。符差指著東南州守將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臉對南施道:“這就是你們南藍人!”
“對!這就是我們英勇無敵,永不屈服的南藍人!” 南施臉上不覺已有兩條淚痕。
東南州守將也看到了南施,他笑道:“老天爺真的很垂青我樊離!原想今生再難見小姐一面了,想不到還能和小姐死在一起!”
“符差啊!我先介紹一下,此人是我南藍的未婚夫敢死旅旅長樊離!”
“只是一旅長?”
“你的集團軍完了,南藍的精確制導導彈群正飛向東南州,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
夕陽西下,南施正偎依在樊離懷中,周圍是導彈的爆炸聲和四處亂跑的西綠士兵。
“聽!我們婚禮多么隆重!我們的禮炮,是這世上最多最響的,還有這么多人來做你的配嫁,我樊離今生足矣!”
“夫君!再有來生,我還嫁你,欠你的,到時再還!”
“你不欠我,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導彈炸出的煙霧已籠罩了整個東南州,將南施和樊離的身影,連同西綠士兵一起吞沒。
……
夕陽已落,一起落下的還有西綠。
四國軍棋古代戰(zhàn)略技術 四方棋陣(以逆時針,動棋先后為序)
1.東紅
師兵排營旅
營—炸—令
團兵—炸軍
排—連—師
雷兵連旅連
團排雷旗雷
2.北紫
令軍營連旅
旅—兵—炸
營師—團連
團—排—師
炸兵兵雷連
雷排排旗雷
3.西綠
師排團連團
炸—兵—令
師營—兵連
炸—軍—營
排雷連旅旅
雷旗雷排兵
4.南藍
排令兵連團
師—師—連
排兵—軍炸
旅—團—旅
營雷兵營炸
雷旗雷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