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
古代的美女,沒有現(xiàn)在那么多的美容條件,但她們的容貌也是讓很多男性神魂顛倒的,這是為什么呢?下面學(xué)習(xí)啦小編給大家介紹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希望對你有用!
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1、膚如凝脂、軟玉溫香。
對于白嫩皮膚的頌贊,除了用白雪、凝脂來形容外,更常見是用白玉形容女性瑩潔光滑的肌膚。晉人王嘉在《拾遺記》里,形容蜀先主劉備的夫人甘后“玉質(zhì)柔肌”,唐人王維也《洛陽女兒》七言古詩里,形容春秋時越國美女西施“誰憐越女顏如玉,貧賤江頭自浣紗。”這個典故沿至后世,人們遂以“書中自有顏如玉”來勸勉讀書人發(fā)憤向?qū)W。
玉雖白而質(zhì)硬,形容女性肌膚并不十分貼切,唐以后的詩人,更用軟玉來描繪美女,像元人王實甫在《西廂記》里,借張生之口形容崔鶯鶯說“軟玉溫香抱滿懷”,對女性白嫩肌膚的頌贊,可謂無以復(fù)加了。
明朝時,蘭陵笑笑生筆下,極盡聲色享受之能事的山東清河縣富豪西門慶,就是個喜歡白嫩皮膚的人;在他的六個妻妾中,他唯一心愛的第六房李瓶兒,就是個白白嫩嫩的大美人。女性的白嫩嫩的皮膚,對大多數(shù)的男人來說,永遠是一股無法抗拒的魅力;難怪俗話要說“一白遮百丑”了。
中國人對白嫩皮膚頌贊不已的另一面,就是對粗黑肌膚的嘲諷;象民初人編的《趣味集》詩話里,有一首長沙某君的《嘲黑婦》:“黑有幾般黑,帷卿黑得全,汗流如墨汁,屁放似窯煙;熟藕聯(lián)雙臂,燒梨作兩拳;夜眠烏添凳,秋水共長天。”為什么有的人天生就皮膚白嫩,惹人憐愛,有的人卻皮膚很黑,惹人譏笑呢?
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2、古來絕色、皆生水濱。
明中葉福建人謝肇浙認為,膚色黑白,跟水有關(guān)。他在《五雜俎》卷三里說:
至于婦人女子,尤其關(guān)于水,燕趙江水漢之女,若耶洛浦之妹,古稱絕色,必配之以水,豈其性固亦有相宜,不聞山中之產(chǎn)佳麗也。吾閩建安一派溪源,自武夷九曲來,一瀉千里,清可以鑒,而建陽士女莫不白晰輕盈,即輿抬下賤,無有蠢濁肥黑者, 豈非山水之故耶?
從中國歷代美女誕生地點來分析,這種推論倒也極有可能。
象山西大同是個出美女的地方,大同東臨桑乾河支流御河,明朝時代武宗皇帝中意李鳳姐就是大同人。又如江浙兩省向以誕生佳麗著稱,杭州、蘇州、揚州等地,莫不河渠縱橫,而西施是浙江諸暨人,蘇小小是浙江杭州人,陳圓圓是江蘇常州人,林黛玉是江蘇蘇州人……,也都說明了美女誕生的地域性,可能與好水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
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3、受精多者、其色易白。
清初人李漁,則從遺傳學(xué)的觀點來談皮膚的黑白;在《閑情偶寄》卷六里,談到肌膚的好壞時,他主張皮膚潔白的人,是胎兒成形時,受父親精液的影響所致。傳統(tǒng)醫(yī)學(xué)認為:胎兒的成形,是受精、血兩種因素的影響;精是白色,來自父親,血是紅色,來自母親;如果陰血先至,陽精后沖 ,血開裹精,精入為骨,就成了男胎;如果陽精先入,陰血后參,精開裹血,血入居本,就成了女胎。李漁更進一步地主張,精血在子宮里相混時,如果精液的影響較大,胎兒吸取了較多精液的成份,則生下來的小孩皮膚較白:“人之根本維何?精也血也。精色帶白,血則紅而紫矣!多受父精而成胎者,其人之生也必白。”這種注張雖然缺乏科學(xué)的根據(jù),但美丑的確是與遺傳因子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的;蘇州、杭州雖然有好水,但并非所有蘇州、杭州的佳麗都白晰美麗,就是因為還必須加上遺傳的因素。
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4、豢以美食、處以曲房。
對于天生就白嫩的女人來說,好的皮膚需要保養(yǎng),對于天生皮膚粗黑的女人來說,壞的皮膚需要化妝。古代中國有哪些保養(yǎng)、化妝和改善皮膚的秘決呢?
皮膚白的人,如果想一直保持它的潔白,一要營養(yǎng)好,二要少曬太陽;所以李漁強調(diào)“豢以美食,處以曲房”是使皮膚潔白的不二法門,清人吳長元在《宸垣識略》里也說:“燕山(北京)……其良家士族女子……冬日 以括萎涂面,但加溥而不沐,至春曖方涂去。久不為風日所侵,故潔白如玉也。”都主張保持皮膚白嫩之道是盡量避免日曬。括萎是一種葫蘆科多年生攀緣性草本植物,它的果實比王瓜稍大,果實有子,子內(nèi)之仁含豐富的油脂,北京婦女就利用它的油脂來涂面,形成一層保護膜。
對皮膚天生細嫩的人來說,保持之道就在于多加按摩;按摩不僅可保持皮膚細嫩,也可改善膚質(zhì),使原本粗糙的皮膚變得細嫩。明萬歷年間的學(xué)者周履靖,在談養(yǎng)生之道的《蓋靈單》一書里,就主張“面宜常摩”,以為如此可以“去面折,紅潤。”此外,明人鄭宣在《昨非庵日篡•頤真》里,也主張“手宜在面”(常用手按摩臉頰)是“修昆侖(仙術(shù))之法”。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一般女性而言,常作臉部和身體的皮膚按摩,至少也有減少皮膚皺紋,增加其彈性的功效!晚清慈禧太后就時常用長約二、三寸的玉棍在皮膚上滾動按摩,據(jù)看過她洗澡的德令郡主形容說:“肉色出奇的鮮嫩,白得豪無疤瘢,看去又是十分的滑柔,象這樣一個軀體,尋常只有一般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才能如此;不料此刻我卻在一位老太太身上看到……。”(見德令郡主所著《御香飄緲錄》)
對皮膚很黑的人來說,使它變白的最簡便的辦法,就是搽白粉了。晚明人張岱 在《陶庵夢憶•二十四橋風月》里,就曾形容靠白粉來裝飾自己的揚州妓女說:“所謂‘一遮百丑’者,粉之力也。”化妝用的白粉分礦物性和植物性兩種。
礦物性白粉是化鉛為霜,加入豆粉、蛤粉研細制成;古代中國許多地方都產(chǎn)鉛粉,像河北定州的“定粉”,江南吳越等地的“官粉”,湖南辰州的“辰粉”,廣東韶州的“韶粉”,廣西桂林的“桂粉”,極為有名。
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5、茉莉花蕊、異香可鞠。
植物性的白粉有兩種,一種是用括萎富淀粉質(zhì)的根部研磨成潔白的天花粉加一氧化鉛制成的,另一種是用白米磨成的細粉加入適量的鉛粉制成的。
據(jù)清人樊彬《燕都雜詠》里注云:“婦女冬日用括萎和蜜陀僧敷面,名‘金花漚’。”蜜陀僧就是一氧化鉛。而白米研成細粉時,如果不加鉛粉,容易團結(jié)成塊,用起來極不方便,所以一般研米制成的白粉都加鉛白。但鉛有毒,長期使用鉛粉或加了鉛白的植物性白粉,都會使皮膚變灰變黑,產(chǎn)生斑點,所以涂白粉并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根本之計是得從改善皮膚的本質(zhì)著手。
古代女子美容術(shù)6、將黑變白、不傳秘方。
清人采蘅子在《蟲鳴漫錄》卷一里,提到北京梨園調(diào)教幼伶時,也是先從改善皮膚下手:
京都幼伶,每曲部俱十余人,習(xí)戲不過二、三折,務(wù)求其精,雜以詼諧,故名噪甚易,至眉目美好,皮膚潔白,則另有術(shù)焉……晨興,以淡肉計洗面,飲以蛋清湯, 肴饌亦極濃,夜則藥敷遍體,帷留手足不涂,云泄火毒,三、四月后,婉變?nèi)绾门?,回眸一顧,百媚橫生,雖惠魯亦不免消魂矣……。
原來名伶的調(diào)整教,背后竟花了那樣大的工夫。
采蘅子在文中雖然沒有說明涂在身上是什么藥,成份如何,但這類能改善皮膚的藥物,在其他書籍里倒不乏記載,像注初人汪瀚輯前清各種秘方的《秘術(shù)海》里,就有好幾則秘方與改善皮膚有關(guān)。
令黑面轉(zhuǎn)白法
白冬瓜一個,竹刀去皮切片,酒一升半,水一升,煮爛去皮,濾去渣,成膏,磁瓶收貯,每夜涂之,次早洗去。又天門冬曝干 ,和蜜搗爛冊丸,日用洗面,即轉(zhuǎn)白。括萎粉三兩,杏仁一兩,豬胰一具,同研如膏,每夜涂之,令面光潤,冬月不皺,(載《圣濟總錄•閨閣助妝門》)
使肌膚瑩潔白澤法:
……方用人乳、象精、白蜜、藕汁等分熬膏,加蘇合法調(diào)勻,浴后滿身涂之,一月之后,遍體嫩滑香潤,此楊妃宮中日用之方也。又沉香、丁香、降香、乳香、藿香、茴香、砂仁、甘松、山奈、白芷、細辛、川 芎、蒿本、桂心、潮腦、當哪、百藥煎、肉豆蔻、豆粉(各二兩)、麝香(一錢)共為末,煉蜜丸,如彈子大,每早用水漱口,入舌根下含化一丸。一日口香,五日身香,十日二十日床被香,一月后洗面皆香,二、三月后面如童子。身軟如綿,兼能起陰壯陽祛風去冷,閨閣不可不知之秘方也(同上)
隨心變化美人法:
冬瓜仁五兩、白楊皮二兩、桃花四兩,含研細末,日于食后服三次,每次一茶匙 ,欲面色白者,加冬瓜仁,欲面色粉紅者,則加桃花,十日而面白,五十日 而手足皆瑩潔如玉,誠不可思議之妙術(shù)也。(《馮氏錦囊•奇門妙方門》)
使燥手潔瑩潤法:
以杏仁、天花粉(各一兩)、紅棗(十個)、豬胰子(三副作全具)共搗如泥,入酒四種,浸瓦罐內(nèi),每晨抹之。一月后,皮膚光膩如玉。雖冬月亦不凍坼,洵不傳之秘也。(《馮氏錦囊•閨閣助妝門》)
這些秘方中的藥物,可以上溯到唐人孫思貌《千金翼方》,在刻書卷五中,列舉了好幾種令面膚白媚生光的方子,里頭就有杏仁、桃花、白芷、瓜子等藥物,可見它們的功效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而豬胰更是古代中國用來制造肥皂的主要原料,也具有潤澤皮膚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