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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校園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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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今日益千篇一律的生活里,人們的生活節(jié)奏越來越快,人們需要感官上的刺激,于是便有了鬼故事這種文學(xué)消遣,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真實校園鬼故事。

  真實校園鬼故事1:第十三級臺階

  周末和朋友出去玩,就讀于另一所大學(xué)的好友忽然神秘兮兮地對告訴我,我所在的學(xué)院鬧鬼。

  我聽了之后啼笑皆非,我們學(xué)校鬧鬼我怎么都不知道?

  好友見我不知道,非常驚訝于我的“孤陋寡聞”、“耳目閉塞”。

  她問我:“你們學(xué)校之前是不是失蹤了一個學(xué)生?”

  我茫然表示不知。

  好友怪我消息不流通,然后她又故作神秘地要主動講給我聽:

  據(jù)說有天晚上有個男學(xué)生在教室里自習(xí),上到很晚,馬上就要關(guān)教學(xué)樓了才離開。

  當他下到樓底正準備出樓的時候,他忽然想起有個東西落在教室了,便又折返回去。值班關(guān)教學(xué)樓的老師都看見他上樓的,還打招呼叫他快點,就要關(guān)門了。他答應(yīng)了一聲,就一口氣沖上了樓。

  這時,過道的燈都關(guān)了,于是他就數(shù)著樓梯的臺階上樓,一、二、三……十一、十二,沒錯,每層都是十二級樓梯。

  他著急上樓也沒注意是幾樓了,只記得應(yīng)該還沒到。爬了一陣,有些累了,他便慢下了腳步。

  他數(shù)著一、二、三、四、五……十、十一、十二——好,應(yīng)該是好了吧,他往前面平邁了一下,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腳踢到一個臺階。還有一級臺階?難道是自己數(shù)錯了?可能吧,他這么想著,就邁上了這階臺階。他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就是他要去的那一樓層,然后就拐進去了。

  過了好久,值班老師奇怪他怎么沒下樓來,以為他趁自己不注意已經(jīng)離開了。家長以為他在學(xué)校,學(xué)校也不怎么查寢室,結(jié)果過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失蹤了。打了110報警,最后還是沒找到。據(jù)警方調(diào)查,那個老師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

  “他一定是在教學(xué)樓里沒出來。”好友這么認為,然后她又說:“你們那棟生物樓啊,相傳某一層樓的樓梯有第十三級臺階,那層樓是平時看不到的鬼異空間,那里面全是血淋淋的妖怪啊進去就出不來了啊。”

  我仍是不怎么相信的樣子,一看就像是鬼故事嚇人的。

  好友講完之后問我:“難道你一點耳聞都沒有?”

  我想了想,確實沒聽過。再說以大學(xué)生交際與際遇,說不定他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沒再回學(xué)校,結(jié)果就被以訛傳訛的變成這種故事了。

  回了學(xué)校,我很快就將這個故事拋之腦后,每天照常學(xué)習(xí)生活。

  直到有一天,晚自習(xí)之后我在十四樓的教室呆到很晚,值班老師都跑來提醒我趕快離開教學(xué)樓了,他說全教學(xué)樓就這一個教室和樓上一個教室亮著燈,他才跑上來叫我的。

  我匆忙收拾起書和筆,快速離開教室,奔向樓梯。而值班老師又上上一層看看去了。

  下樓梯時,我下意識的數(shù)著臺階下。一、二、三——走到下一層樓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好友講的故事,打了冷顫,回頭望了望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樓上,以及微弱有幾絲光的樓下,空蕩蕩的教學(xué)樓冷清沉寂,我不由有些害怕。

  我忍不住去數(shù)樓梯,又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去數(shù)。

  于是我一邊責(zé)備自己不該數(shù),一邊給自己壯膽:“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數(shù)數(shù)樓梯嗎,沒事的,不數(shù)的話說不定還摔一交呢。”

  這么腦中交戰(zhàn)著,我倒忘了數(shù)到幾了。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已經(jīng)快又下一層樓了,我凝神細看,似乎是還有兩個階梯。我再下了一級臺階,卻在最后一個臺階上停住了。我有些猶豫,心中有些隱隱的膽怯,但是又總得下樓去,于是還是下了這最后一個臺階。

  這時仿佛從哪傳來些古怪的聲音,就像是老鼠在噬啃著什么。我覺得詭異,心中正忐忑,一個腳步聲又由遠及近,我一驚,小心翼翼的回身看去,卻是一個拿了本書的男生從樓下急奔而下。

  他路過我身邊,看我頓在那,便道:“這么晚了還不回去嗎?這樓快關(guān)了,寢室樓也快關(guān)了??熳甙伞?rdquo;

  我看著他點頭,但看不清他的臉,看他說話的語氣,難道是認識我的?

  我忽然想到他可能看不到我點頭,準備出聲回答,卻聽到他又開口道:“那一起下去吧,呵呵,據(jù)說這樓里鬧鬼,你一個女孩子呆那么晚不害怕嗎?”

  于是他下走在前面,我也就跟在他的后面,“難道真的在鬧鬼?我怎么沒聽多少說起過啊。”

  他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你不知道嗎?據(jù)說有人在這層樓里失蹤了,因為他在上樓梯的時候數(shù)樓梯,數(shù)出了第十三級臺階,這個臺階之上,是另一個介于兩層樓間的空間。”

  他的速度有些快,似乎都不怕看不清臺階,我只是勉強跟著,因為有人陪伴也忘了最初的害怕,只是在每次下完最后一級樓梯的時候不敢大膽向前邁步子。

  “樓梯就像永遠到不底似的。”走了半天不到底,眼見又快下了一層,我不由感嘆:“唉,生物樓確實是全校區(qū)最高的樓,若不是上完了課干脆就留在教室自習(xí),我還真不可能為了上自習(xí)爬這么高。”

  他一聽,笑著道:“是啊,要不是為了拿忘了的東西,我也不會爬那么高。”

  拿東西?我心中一動,有些揣測,便沉默了。我們沒再說話,氣氛有點怪異,怎么還不到一樓?我又下意識的又數(shù)起樓梯來,一、二、三……十、十一、十二、十三……十三?

  腳正抬起,懸空,剛要踏下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的抬頭,一個仿佛有個暗紅的人影站在那一層樓的一處看著我!

  我一驚,把腳收回去,全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卻聽見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那位同學(xué),你怎么還不離開?你得快些離開啊。”

  我聞言望去,勉強看到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男子拿著書本,似乎才從這層樓的某個教室走出來。

  大概也是個上自習(xí)忘了時間的人吧?不對啊,值班老師說只有我所在那層和樓上有燈光……那這人……我忽然害怕起來,一下抓住前面的男生。

  他似乎沒有覺察有人在說話,仍然兀自向前走著,被我一把拽住,不解的回過頭來,“怎么了?”

  他不解的問,“還是快點走吧,馬上就要到了。”

  我沒有細想他的話,只是站在最后一介臺階上,手顫顫巍巍指著他所站的那層樓:“你…你沒看見那一個人?”

  “哪啊?”他反問道。

  我再看去,剛才在那說話的暗紅身影已經(jīng)不見。

  我一抖,筆從我抱的書上滾落,叮當,一聲掉在地上,聲音就如水中漣漪擴散開來,在靜寂的樓層中輕輕回蕩。

  我彎下腰,慌忙在黑暗中一陣摸索。我手在地上掃了幾下,我看錯,我一定是看錯了,對了,那么黑的,我一定是看錯了……可那聲音呢?

  “我來幫你揀吧?”他的聲音傳來。

  我不經(jīng)意抬頭,想要答話,卻嚇向后一倒,手撐在樓梯上,說不話來。他詭異的笑著,就如瞬間移動般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近距離與我四目相對他的背后隱約漂浮著另一個血紅的臉,那張臉滿是無奈,仿佛在無聲的嘆息。

  我無法說話,只是反復(fù)張著嘴看他漸漸滲血的臉。

  他伸手來把筆遞給我:“怎么?你不想要你的筆了嗎?”

  見我退縮,他又笑了,更多的血從他的五官中流淌出來,流淌到身下,滲透到地上,他的腳下,他的頭上,血紅一點點蔓延,擴散。

  他的聲音慢的毛骨悚然,好象鋸子在鋸鋼材一般尖銳:“你怎么還在那一級臺階啊,怎么不下來啊?嘿嘿,這個身體的主人當初可沒你那么猶豫哦?”

  他伸出另一手來,似乎是要來抓我,我張大了嘴,卻沒有任何聲音溢出。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冰涼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了!冰涼刺骨的寒意滲入我心,我想尖叫,可是我出不了聲,我閉眼,不,不要!

  “你在這做什么?”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我半晌不敢睜開眼睛。

  “我說同學(xué),你是不是摔交了啊?怎么倒在這里啊。”我感覺什么光晃到我臉上,我小心翼翼張眼,卻看見拿著手電筒的值班老師擔(dān)心的看我。

  我趕忙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層樓上,我慌張四顧,生怕看到那些恐怖的畫面,然爾除了值班老師,什么都沒有。我借著電筒的光,看到不遠處寫著“第十三樓”我一愣,走了那么久我才下了一層樓?

  “沒事吧?真是的,學(xué)校關(guān)樓梯走廊的燈關(guān)的太早了,害學(xué)生不安全,我一定要反映反映,改成聲控的多好,既省電又安全……還有啊怎么現(xiàn)在學(xué)生離開教室也不隨手關(guān)燈,害我以為樓上還有人呢……”值班老師絮絮叨叨地把我送出教學(xué)大樓,然后把樓門鎖上了。

  走出大樓一陣冷風(fēng)迎面而來,我稍微有些清醒。

  難道一切都是幻覺?還是我做了一個夢?.

  月光淡然,卻能照亮眼前,我想看看時間,望向手腕,卻驚恐看見,我的手腕上赫然有段血手印!

  真實校園鬼故事2:等車的女孩兒

  每天早上等專車的地方附近,總會有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清湯掛面的頭發(fā)下,有著白皙好看的頸子,接連著的是一襲白凈整齊的制服,以及深藍色及膝的百褶裙。

  她總是專注地站在站牌邊,望著馬路的另一頭,靜靜地等待自己所要搭乘的公車來到。

  每天早晨六點二十五分到三十分之間,我總是會在等學(xué)校專車的地方看見她。直到我上了專車,女孩總還是會一個人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等待那班還未出現(xiàn)的車。

  我總會忍不住在上車前偷瞄女孩一眼。晨曦剛好會在這時候攀上她另一邊圓潤的臉頰,額前的發(fā)絲與細細長長的眉毛在陽光的洗禮下呈現(xiàn)出一種高貴的金色。晨光轉(zhuǎn)了個身,沿著小巧高挺的鼻梁溫柔地描繪出女孩臉部的輪廓,直到轉(zhuǎn)入深邃而充滿神秘的雙瞳里靜靜地蟄伏著,甚至化而為女孩的一部分。

  女孩是美麗的,每天早晨的這五分鐘里,我總是無可避免地,將視線望向距離我等車地方不遠處的女孩。她總是比我早到達那里,比我晚離開那里。

  仔細一想,我從來不曾看過她搭上任何一部公車離開。

  我總是會在上車之后,忍不住做許許多多的想象。

  在我上車之后,女孩是不是還待在那里呢?或者,她總是提早幾分鐘,為了等待那班總是會在十分鐘后出現(xiàn)的公車?

  在我的想象中,女孩就好象永遠待在那個地方,靜靜地等著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公車似的。

  而我們都只是在那幾乎要凝固的時間里,那塊四公尺的小方格中,偶然出現(xiàn)的過客。

  「笨蛋?!雇嗟乃傈h阿偉打了我一拳。

  「你就這樣一整年都只是站在她的四公尺外等車,然后半句話也沒跟她說過?」

  「嗯?!刮尹c了點頭。

  「當時候和我一起等專車的人太多了嘛!」

  「要是我的話。我一定趁機把書本啊、筆記、鞋子、襪子、尿布什么的不小心『掉』到她的旁邊,然后趁機突破這四公尺的結(jié)界?!拱ヒ黄ü勺狭俗雷?。

  「喔……」我忽然有點后悔跟阿偉說這件事,雖然這家伙算是我從國小、國中、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

  「像你這種人一定不懂我的感覺,每次我起念頭想要跨過那四公尺的結(jié)界,就會有一種褻瀆了什么的感覺,好象只要我一踏進那里,這一切就會整個變了樣……」

  他們當然不會了解女孩在我心中的地位,對我而言,等車的那位女孩永遠是潔凈無暇的,彷若不存在這個世界里似的。在那四公尺的世界里停滯的時間,永遠是不容許被侵入改變的,即使是我自己也絕不能違背。我總是有這樣的感覺:只要當我踏過那四公尺的距離后,這一切美好就似乎要一下子灰飛湮滅……

  「說穿了只是沒膽罷了?!拱[了擺手,不理會我這一大串對女神的歌頌,然后繼續(xù)把頭埋進那本他偷偷帶來的小說中。

  這家伙真是太可惡了,竟然一下子就點出真正的原因,讓我完全沒辦法再做任何掩飾。

  「你沒有注意過,她是哪間學(xué)校的嗎?」

  「看制服的樣子,應(yīng)該是T女的學(xué)生。我還記得學(xué)號是『824137』?!刮已杆偎褜ぶX中的記憶。

  阿偉瞄了我一眼,露出「不錯嘛,連這個也觀察得很清楚」的眼神。

  我也回給他「哼!要你管」的眼神。

  根據(jù)最近專家的研究報告顯示,人的眼睛是可以說話的,雖然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被拿來說臟話。

  「我老妹剛好就在T女,據(jù)她說T女子高中學(xué)校的學(xué)號可以很容易就知道妳是哪一班的學(xué)生,我叫她幫你打聽打聽吧?!拱パ杆俚赜醚劬φf出以上的話。

  「真不愧是我的好哥們,那就拜托你嘍!」我也趕緊用眼睛回話。

  不蠻您說,那天最后放學(xué)時,眼睛真的很痛。我總會在放學(xué)后搭乘學(xué)校的專車,在白天等車處的對面下車。女孩當然早就不在那里了。即使這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我還是依舊有一點點莫名的失落感。

  或許我總存有那樣的一點期待,期待女孩不是活在這平凡世界里的人類。她會超脫一切凡世的規(guī)則,而永遠在那一塊四公尺中被凝固的時間方格等著……等著那班永遠不會到來的公車。

  「唉?!刮逸p輕嘆了一口氣,這讓一塊下車的另一位同學(xué)阿誠聽到了。

  「干嘛啊?我看你每天下車后總是會往馬路對面那邊看,是有什么東西好看的嗎?」

  「……坦白告訴你好了,」我終于還是忍不住說了。

  「早上的時候,不是都會有一個T女高的女孩子在那邊跟我們一塊等車嗎?」

  「啊?」阿誠竟然露出訝異的表情,這讓我有點著急了起來。

  「就是那個穿著T女制服的女孩子啊,每天早上總會站在那里……直到我們上專車之后都還一直會在那邊等著的女孩子……」我急忙地形容著女孩的相關(guān)訊息。

  「你是不是還在作夢啊?」阿誠皺著眉,露出相當不解的表情。

  「我從來就沒看過那邊有什么T女的學(xué)生在等車啊……」

  他停了停,繼續(xù)接著說:「「更何況,我們這邊根本就沒有T女學(xué)生專車的等車站?!?/p>

  那天回到家后,我完全無法靜下心來讀書。

  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硬生生地刻在我腦海中,刻在那段我小心翼翼收藏著的記憶畫面上。

  「T女學(xué)生專車根本不會在這里停車?」我反復(fù)思索著他話里的意思與可能的實際情況。

  如果只是這樣,還很容易可以解釋。即使是我們學(xué)校有著學(xué)生專車,還是有一些學(xué)生不愿意搭乘,而自己去搭乘普通的公車上下學(xué)。女孩可能就是這樣子的。不過……

  「從來不曾看過?」照理說,總是和我在同一站上下車的阿誠,絕對不可能沒看過她。那家伙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位出現(xiàn)在眼前的美女。

  無論如何,明天我可得要他好好的瞧清楚。而我自己,也打算好鼓起勇氣踏進那塊四公尺的結(jié)界之中……

  鈴!忽然響起的電話把我嚇了一大跳。

  「喂?阿偉是你啊?干嘛?」我接起電話,隨即發(fā)現(xiàn)這位這么晚還打電話來的家伙,正好就是坐在我座位邊的那個同學(xué)。

  「你聽我說……你確定那個學(xué)號是正確的嗎?」阿偉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

  「對呀!這一點絕對不會錯?!刮矣衷谀X海中復(fù)習(xí)了一次,記憶的每個部分我絕對是再確定不過的了。那幾個和T女校名一塊被繡在制服胸前的數(shù)字,我絕對不可能忘掉。

  「因為……因為那個女孩子在他們學(xué)校里相當出名,所以……所以我一問老妹,她馬上就告訴我了……」從電話里傳過來的聲音,依舊帶了一點微微的顫抖。

  「怎樣?」我的興致一下子被提起,高興地將話筒握得更緊了。

  「先問你,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阿偉忽然壓低了聲音。

  「廢話?!?/p>

  「好,那我就告訴你……」阿偉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出一連串讓我無法相信的事實。

  「那個學(xué)號的女孩子是大我妹兩屆的學(xué)姐,一年前她認識了一位外頭的幫派老大,而且還懷孕了?!拱ネ耆蛔屛矣胁暹M任何一句話的機會。

  「那時候在學(xué)校里鬧得很大,女孩的家里面逼著她把孩子打掉,還不準她再和那個男生來往。最后兩個人終于約好要一起私奔,在每天早上等學(xué)生專車的時候,男生會騎車來接她遠走高飛……」

  「……」我完完全全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結(jié)果男孩子并沒有來,不敢面對責(zé)任的他自己一個跑掉了。那位學(xué)姐只好就這樣到學(xué)校里,回家后就自殺了……」

  「從那以后,T女中還改變了學(xué)生專車的路線,因為每個到那里等車的學(xué)生想起這件事都會害怕?!?/p>

  一陣毛骨悚然的感漫上我的背脊。

  「那我看到的是……」

  「我……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阿偉,似乎不太敢正面說出那個我們兩人都知道的答案。

  「你小時候不就常告訴我,有時候會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飄來飄去嗎?而且其它的人都看不到。我在想,該不會是……」我睜大著眼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然后緩緩地將話筒掛了上去。

  那一個晚上,我失眠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的早上,我背起了書包,在準時六點二十五分走到每天等車的地點。阿誠已經(jīng)到了,顯然他一直在向四周張望著,尋找我所形容的女孩。我緩緩地,就像以往一樣,向女孩的方向望去。潔凈無暇地,那位恍若身上沒能沾著一點凡俗的塵般的女孩依舊站在那里,那個方圓四公尺的結(jié)界中,等待。

  女孩只是靜靜的等著。等待那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未來。永遠停留在那四公尺中,停止流動的時間方格中……

  我忽然有了一種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勇氣,走上了前去。一步一步,踏進那四公尺的結(jié)界中。停滯的時間,顯然因為不速之客的侵入而被擾動了起來……

  女孩緩緩地抬起頭,朝著我這邊看著。還在等待什么呢?還在等待什么呢?他,不會來了。一道淚痕,從女孩潔凈無暇的臉龐上流了下來,滴落到地上,那四公尺的結(jié)界之中。殘留在地上的晨曦被滴落的淚揚起一陣一陣的漣漪……

  我伸出手,輕輕地,想要碰觸女孩,想要將她所有的悲傷包容進來。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女孩化作陽光里的金色塵埃,在這一方四公尺的結(jié)界中消散……消散……溫暖的風(fēng)輕輕地將這些金黃色的塵卷上了天。

  我低下頭,這里,什么也沒剩下來。四公尺的結(jié)界,不存在了……只有那因為淚滴而引起的漣漪,在陽光里一陣一陣的擴散開來……一陣……一陣……

  那是一個平凡的早晨,就像以往一樣。我回過頭,專車已經(jīng)到了。于是我排回到隊伍的后方,跟隨著其他的同學(xué)上了專車。就像以往一樣。

  真實校園鬼故事3:湖

  我剛進校的時候,聽學(xué)姐學(xué)長說過,這所大學(xué)是建在戰(zhàn)場上的,而且學(xué)校后面不遠處就是火葬場。以前校門口只有兩座石獅子,鎮(zhèn)不住那些怨氣,尤其是陰天和雨天,路過學(xué)校的人都能聽到嚶嚶的哭聲,讓人毛骨悚然。我自是聽聽便好,也沒有多想,因為自己還未親眼看到過什么靈異事件。

  直到幾天前,我終于開始感到恐懼。

  那晚,如往常一樣,7點鐘,我去圖書館自習(xí)。學(xué)校的硬件真是十分可觀,就說這圖書館,雄偉,時尚,藏書又多,環(huán)境又好,窗戶又是落地的,外面的風(fēng)景動人,碧綠的草地圍繞著一灣翠湖,這里自然每天人滿為患??看暗暮梦恢迷绫徽剂?,我在中間找個位子,坐定,開始看書.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起風(fēng)了,而且越刮越大,簡直可以用狂風(fēng)大作來形容。這個城市就是這樣,處于不南不北的地理位置,氣氣候怪異,每次刮風(fēng)下雨都有女生的內(nèi)衣被吹得滿天飛,而宿舍對面的理科女生樓經(jīng)常尖叫聲一片,弄得我們這邊的文科女一臉詫異。

  我心里想象著對面宿舍此時的場景,一邊獨自偷笑,一邊看看時間。9半了,圖書館馬上要關(guān)門。不過,可能是天氣原因,目前還沒有要關(guān)門的跡象。大家都有一絲焦急地看著窗外,等著天氣變好,趕緊回寢。

  半個鐘頭過去了,還是那樣,大家仿佛習(xí)慣了,也不扭頭看窗外,都各自繼續(xù)看書。我這時已經(jīng)看不進去一個字,心中很是慌亂,回去還要完成社團的一個文件,如果被困在這里,到時候弄完又得一兩點才能睡覺了。我心里嘆著氣,站起身,向窗戶走去。

  我站在窗邊,望向窗外。下雨了,雨點很大,伴著閃電和悶雷,讓人心中煩躁。我一邊祈禱雨趕快停,一邊凝視樓下的湖。

  湖邊居然有人??礃幼邮莻€男生,個子不高,穿著T恤牛仔褲,站在湖邊,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我心說,這哥們太牛了,這樣的天氣不打傘在外面裝酷,大概是失戀了。我笑了一下,真要移開目光,卻注意到,他后面還有個人。是個女孩,比那男生矮一點點,所以我剛才沒看到。她頭發(fā)很長,遮著臉,從男生一側(cè)露出波西米亞風(fēng)的白色長裙。大概是女朋友吧,我心想,看不清是從后面抱著那男生,還是就那么站著。我正在八卦地繼續(xù)觀察兩人的動作,突然,男生居然像個電線桿一樣,筆直地面向湖里栽下去!我睜大了眼睛,就那么看著他栽到湖里,激起一片漣漪……

  我不禁驚恐地“啊”了一聲,旁邊桌子的兄弟抬起頭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xù)學(xué)習(xí)。

  我一邊發(fā)抖一邊繼續(xù)盯著湖邊,那個好像男生女朋友的女孩,看著他跳進湖里,居然無動于衷,還是在那默默地站著,我正在琢磨她怎么能這么淡定,突然,一道明亮的閃電劃過,照亮了那女生的臉——慘白慘白,眼窩處只有兩個黑洞,有兩道很粗的血樣的液體如淚痕般掛在眼眶下面。我呆住了,心中的恐懼讓我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我就那么呆呆地看著她,一步不能移動。

  沒想到,這時,她竟然仿佛發(fā)現(xiàn)有人看著她似的,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我站著的那扇窗戶,我感覺她好像已經(jīng)和我四目相對(雖然她沒有“目”),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重度驚嚇敲醒了,趕忙蹲下,不敢再看她,大口喘著氣。

  可能是看到我蹲著喘氣,臉色很不好,旁邊那哥們終于忍不住了,走過來問我:“沒事吧?”

  我茫然地看著他,卻已經(jīng)看不清他的樣子,眼睛好像進了霧,總感覺模模糊糊。至于他的聲音,我似乎也聽不太清楚,只是看見他的嘴型,是在問我“沒事吧”。他看我不說話,搖了我一下,我頓時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我人在校醫(yī)院,包被人收拾好放在我床邊,小G坐在床邊。見我醒了,她急切地問:“怎么了你,昨晚怎么在圖書館暈倒了?嚇死我了!一個型男送你過來的,拿你手機給我打的電話,我嚇死了都!”

  我感覺沒力氣,眼睛好像也看不清,微微說道:“不知道……”

  突然,那個男生筆直栽入湖中那一幕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我立馬蹦起來抓著小G,急促地說:“有個男的掉進湖里了,有個男的掉進湖里了!”

  小G一臉驚訝:“你怎么知道的?是我男朋友他們學(xué)院的,就昨晚的事。大晚上的那種鬼天氣,不知為什么,一個人跑到湖邊去了,居然還就跳了……這事學(xué)校保密呢,怕大家亂傳,家長鬧,招媒體。聽說之前沒發(fā)現(xiàn)那個男的有什么想不開的,挺開朗一小伙,怎么就那么想不開……”

  “不,不是那樣的!有鬼!有鬼!”我腦中浮現(xiàn)那個白衣女人的臉,又開始發(fā)抖。

  “鬼?我說菲菲,你發(fā)燒了吧?哪來的鬼啊……讓你別一天到晚老聽那些歐巴桑胡說,這下成神經(jīng)病了吧!”說著掐我一把。

  她大概是感覺到我劇烈的顫抖,眼神變得沒有剛才那么戲謔,小心翼翼地問我:“你沒事吧?”

  我剛要說話,突然覺得眼睛有點不對勁,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模糊。我抓緊小P的手:“PP,我的眼睛不舒服,看不清。”她馬上找來醫(yī)生,給我滴了些眼藥水,讓我瞇會。

  10分鐘后,我滿懷希望地睜開眼睛,卻還是一片模糊!我開始哭,抱著小P。她看見我這個樣子,也開始驚慌失措,連忙安慰我:“沒事沒事,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哈,要是還不好,就周末陪你去大醫(yī)院看看,好不好?”我聽她這樣說,便乖乖點點頭,不再鬧騰。

  回宿舍后,我才想起昨晚的社團文件也沒有寫,立馬打電話過去解釋,還好那邊已經(jīng)知道我的事,安排別人寫好了,讓我注意休息。我給輔導(dǎo)員請了假,便躺下睡了.

  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眼睛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惡化,什么東西都看不清了。小P陪我去大醫(yī)院看了,錢也花了該用的昂貴機器也用了,什么毛病也沒查出來。醫(yī)生說可能是看到太刺眼的東西間歇性失明,就和雪盲癥一樣,我心說我什么時候看過太刺眼的東西?

  其實我知道,是那個女鬼,我看到了那天那一幕,又和她對視過,所以,她在報復(fù)我。

  我跟誰都沒有說,說了別人也不會信,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情得有個了結(jié)。我想起學(xué)姐說的雷雨天學(xué)校陰氣重,我便開始每天關(guān)注天氣預(yù)報,決定在一個雨夜去湖邊找她。

  天賜良機,今晚是個讓我滿意的天氣,10點半左右,我打著一把紅色的傘,艱難地摸索著來到了湖邊。

  我面對著湖,靜靜站著,等待那個白衣的生物。

  不知過來多久,我的后背開始發(fā)涼,不知是雨天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我的眼睛依然看不清,湖面在我眼中是一片模糊。

  涼氣越來越重,開始覺得陰冷,整個人都被這股陰氣震懾住了,心也被凍僵……來了,來了,她來了.

  我能感覺到,她就在身后,悄然無聲,但是能感受到那陰怨的氣息。我想轉(zhuǎn)過去,可是,我卻一動不能動,也說不出話。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恐懼,但是我又好像沒有辦法發(fā)出來,一邊是恐懼,一邊又好像覺得處在極樂世界,有一種溫馨舒適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背后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我就像個電線桿一樣,筆直地栽入湖底。那把鮮紅的傘,就飄在湖面上,顯得那么孤單,那么無助……

  我能感受到湖水在淹沒我的每一個細胞,但是我的眼睛卻明亮了,我能通過渾濁的湖水看到那張臉,蒼白,兩個黑洞,黑洞下面的血,我都看得真切。那臉也看著我,似乎想享受我沉入湖底窒息而死的過程。突然,那臉慢慢揚起,定格在一個角度,似乎在仰視。

  我知道,又有一扇窗前,站著一個好奇的孩子,和那兩個空洞的眼窩四目相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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