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呂布的簡介
關于呂布的簡介
呂布天生聰穎,自我意識萌發(fā)比較早,覺得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今天學習啦小編就來告訴你關于呂布的簡介,歡迎閱讀。
關于呂布的簡介
呂布是三國時期的一大英雄人物,人稱“馬中赤兔,人中呂布”。他和他的坐騎赤兔馬都曾是那個風云變幻的時代人們心中的尤物。
但是呂布的命運并不太好,他的一生在三國歷史的天空像一顆流星一樣劃過,并沒有最終成就一番事業(yè)。不過,由于他的出現(xiàn),對當時的政治和軍事格局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制造了三國歷史發(fā)展過程中的三大變局。
關于呂布的文學形象
在小說《三國演義》中,呂布持方天畫戟,騎赤兔馬,頭戴金冠,是驍勇善戰(zhàn)的漢末諸侯,先后跟隨丁原、董卓作戰(zhàn),并最終殺死了丁原和董卓。成為獨立勢力后,呂布與曹操為敵,和劉備、袁術等諸侯時敵時友,最終不敵曹操和劉備的聯(lián)軍,兵敗人亡。
呂布雖然勇猛,但是少有計策,為人反復無常,唯利是圖。在演義中,呂布是天下無雙的超一流武將,曾在虎牢關大戰(zhàn)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聯(lián)手,[58] 還一人獨斗曹操軍六員大將,雖然都是失敗落荒而逃一方,但全書有此待遇的只有呂布一人,武藝可謂公認的演義第一。著名的美女貂蟬上演連環(huán)計后,成為呂布的妾室。
關于呂布的史書傳記
歷史傳記
呂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擅長騎射,膂力過人,號為飛將,聞名于并州;刺史丁原用布為主簿。董卓入京后,誘使呂布殺死丁原,率其眾來投。董卓大見親侍,令布為騎都尉,隨侍左右。布亦父事董卓。然董卓常因小忿而欲殺布,布懼,在司徒王允的教唆下殺掉了董卓。卓黨李傕等嘯聚為賊,攻打長安,布不能拒,逃走,先后投靠袁術、袁紹、張楊,最后在張邈、陳宮的策劃下入主兗州,與曹操展開數(shù)度激烈的爭奪戰(zhàn),先勝后敗,投靠徐州的劉備,屯兵小沛。呂布趁劉備攻袁術之機奪取了徐州,后在曹操的調解下與備和解。袁術攻打劉備,呂布以轅門射戟為賭注,使袁軍退卻。
袁術起兵伐呂布,呂布大敗。但后曹操和劉備聯(lián)軍攻打,困守下邳。布雖驍猛,然無謀而多猜忌,又信妻言,不納群下之言。曹操塹圍三月,呂布軍上下離心,其將侯成、宋憲、魏續(xù)縛陳宮,將其眾降;呂布亦就縛,與陳宮、高順被戮于白門樓。呂布性情輕狡反復,唯利是圖,注定了其能稱雄一時而不能成大業(yè)的命運。呂布出身氐族人,且可能與西漢皇后呂雉,后涼國王呂光屬于一個家族。
演義傳記
呂布是驍勇善戰(zhàn)的漢末諸侯,先后跟隨丁原、董卓作戰(zhàn),并最終殺死了丁原和董卓。成為獨立勢力后,呂布與曹操為敵,和劉備、袁術等諸侯時敵時友,最終不敵曹操和劉備的聯(lián)軍,兵敗人亡。呂布雖然勇猛,但是少有計策,為人反復無常,唯利是圖。在演義中,呂布是天下無雙的超一流武將,曾在虎牢關大戰(zhàn)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聯(lián)手,曾一人獨斗曹操軍六員大將,武藝可謂公認的演義第一。著名的美女歌妓貂蟬上演連環(huán)計后,成為呂布的妻室。
三國志·魏書·呂布傳
呂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也。以驍武給并州。刺史丁原為騎都尉,屯河內,以布為主簿,大見親待。靈帝崩,原將兵詣洛陽。一與何進謀誅諸黃門,拜執(zhí)金吾。進敗,董卓入京都,將為亂,欲殺原,并其兵眾。卓以布見信于原,誘布令殺原。布斬原首詣卓,卓以布為騎都尉,甚愛信之,誓為父子。
一英雄記曰:原子建陽。本出自寒家,為人粗略,有武勇,善騎射。為南縣吏,受使不辭難,有警急,追寇虜,輒在其前。裁知書,少有吏用。
布便弓馬,膂力過人,號為飛將。稍遷至中郎將,封都亭侯。卓自以遇人無禮,恐人謀己,行止常以布自衛(wèi)。然卓性剛而褊,忿不思難,嘗小失意,拔手戟擲布。布拳捷避之,一為卓顧謝,卓意亦解。由是陰怨卓。卓常使布守中合,布與卓侍婢私通,恐事發(fā)覺,心不自安。
一詩曰:“無拳無勇,職為亂階。”注:“拳,力也。”
先是,司徒王允以布州里壯健,厚接納之。后布詣允,陳卓幾見殺狀。時允與仆射士孫瑞密謀誅卓,是以告布使為內應。布曰:“奈如父子何!”允曰:“君自姓呂,本非骨肉。今憂死不暇,何謂父子?”布遂許之,手刃刺卓。語在卓傳。允以布為(奮威)〔奮武〕將軍,假節(jié),儀比三司,進封溫侯,共秉朝政。布自殺卓后,畏惡涼州人,涼州人皆怨。由是李傕等遂相結還攻長安城。一布不能拒,傕等遂入長安。卓死后六旬,布亦敗。二將數(shù)百騎出武關,欲詣袁術。
一英雄記曰:郭汜在城北。布開城門,將兵就汜,言“且卻兵,但身決勝負”。汜、布乃獨共對戰(zhàn),布以矛刺中汜,汜后騎遂前救汜,汜、布遂各兩罷。
二臣松之案英雄記曰:諸書,布以四月二十三日殺卓,六月一日敗走,時又無閏,不及六旬。
布自以殺卓為術報讎,欲以德之。術惡其反復,拒而不受。北詣袁紹,紹與布擊張燕于常山。燕精兵萬余,騎數(shù)千。布有良馬曰赤兔。一常與其親近成廉、魏越等陷鋒突陳,遂破燕軍。而求益兵眾,將士鈔掠,紹患忌之。布覺其意,從紹求去。紹恐還為己害,遣壯士夜掩殺布,不獲。事露,布走河內,二與張楊合。紹令眾追之,皆畏布,莫敢逼近者。
一曹瞞傳曰:時人語曰:“人中有呂布,馬中有赤兔。”
二英雄記曰:布自以有功于袁氏,輕傲紹下諸將,以為□相署置,不足貴也。布求還洛,紹假布領司隸校尉。外言當遣,內欲殺布。明日當發(fā),紹遣甲士三十人,辭以送布。布使止于帳側,偽使人于帳中鼓箏。紹兵臥,布無何出帳去,而兵不覺。夜半兵起,亂斫布床被,謂為已死。明日,紹訊問,知布尚在,乃閉城門。布遂引去。
三英雄記曰:楊及部曲諸將,皆受傕、汜購募,共圖布。布聞之,謂楊曰:“布,卿州里也。卿殺布,于卿弱。不如賣布,可極得汜、傕爵寵。”楊于是外許汜、傕,內實保護布。汜、傕患之,更下大封詔書,以布為潁川太守。
張邈字孟卓,東平壽張人也。少以俠聞,振窮救急,傾家無愛,士多歸之。太祖、袁紹皆與邈友。辟公府,以高第拜騎都尉,遷陳留太守。董卓之亂,太祖與邈
首舉義兵。汴水之戰(zhàn) ,邈遣衛(wèi)茲將兵隨太祖。袁紹既為盟主,有驕矜色 ,邈正議責紹。紹使太祖殺邈,太祖不聽,責紹曰:“孟卓,親友也,是非當容之。今天下未定,不宜自相危也。”邈知之,益德太祖。太祖之征陶謙,敕家曰;“我若不還,往依孟卓。”后還,見邈,垂泣相對。其親如此。
呂布之拾袁紹從張楊也,過邈臨別,把手共誓。紹聞之,大恨。邈畏太祖終為紹擊己也,心不自安。興平元年,太祖復征謙,邈弟超,與太祖將陳宮、從事中郎許汜、王楷共謀叛太祖。宮說邈曰:“今雄杰并起,天下分崩,君以千里之眾,當四戰(zhàn)之地,撫劍顧眄,亦足以為人豪,而反制于人,不以鄙乎!今州軍東征,其處空虛,呂布壯士,善戰(zhàn)無前,若權迎之,共牧兗州,觀天下形勢,俟時事之變通,此亦縱橫之一時也。”邈從之。太祖初使宮將兵留屯東郡,
遂以其眾東迎布為兗州牧,據(jù)濮陽。郡縣皆應,唯鄄城、東阿、范為太祖守。太祖引軍還,與布戰(zhàn)于濮陽,太祖軍不利,相持百余日。是時歲旱、蟲蝗、少谷,百姓相食,布東屯山陽。二年間,太祖乃盡復收諸城,擊破布于鉅野。布東奔劉備。一邈從布,留超將家屬屯雍丘。太祖攻圍數(shù)月,屠之,斬超及其家。邈詣袁術請救未至,自為其兵所殺。
一英雄記曰:布見備,甚敬之,謂備曰:“我與卿同邊地人也。布見關東起兵,欲誅董卓。布殺卓東出,關東諸將無安布者,皆欲殺布爾。”請備于帳中坐婦床上,令婦向拜,酌酒飲食,名備為弟。備見布語言無常,外然之而內不說。
二獻帝春秋曰:袁術議稱尊號,邈謂術曰:“漢據(jù)火德,絕而復揚,德澤豐流,誕生明公。公居軸處中,入則享于上席,出則為眾目之所屬,華、霍不能增其高,淵泉不能同其量,可謂巍巍蕩蕩,無與為貳。何為舍此而欲稱制?恐福不盈眥,禍將溢世。莊周之稱郊祭犧牛,養(yǎng)飼經(jīng)年,衣以文繡,宰執(zhí)鸞刀,以入廟門,當此之時,求為孤犢不可得也!”按本傳,邈詣術,未至而死。而此云諫稱尊號,未詳孰是。
備東擊術,布襲取下邳,備還歸布。布遣備屯小沛。布自稱徐州刺史。一術遣將紀靈等步騎三萬攻備,備求救于布。布諸將謂布曰:“將軍常欲殺備,今可假手于術。”布曰:“不然。術若破備,則北連太山諸將,吾為在術圍中,不得不救也。”便嚴步兵千、騎二百,馳往赴備。靈等聞布至,皆斂兵不敢復攻。布于沛西南一里安屯,遣鈴下請靈等,靈等亦請布共飲食。布謂靈等曰:“玄德,布弟也。弟為諸君所困,故來救之。布性不喜合斗,但喜解斗耳。”布令門候于營門中舉一只戟,布言:“諸君觀布射戟小支,一發(fā)中者諸君當解去,不中可留決斗。”布舉弓射戟,正中小支。諸將皆驚,言“將軍天威也”!明日復歡會,然后各罷。
一英雄記曰:布初入徐州,書與袁術。術報書曰:“昔董卓作亂,破壞王室,禍害術門戶,術舉兵關東,未能屠裂卓。將軍誅卓,送其頭首,為術掃滅讎恥,使術明目于當世,死生不愧,其功一也。昔將金元休向兗州,甫詣(封部)〔封丘〕,為曹操逆所拒破,流離迸走,幾至滅亡。將軍破兗州,術復明目于遐邇,其功二也。術生年已來,不聞天下有劉備,備乃舉兵與術對戰(zhàn);術憑將軍威靈,得以破備,其功三也。將軍有三大功在術,術雖不敏,奉以生死。將軍連年攻戰(zhàn),軍糧苦少,今送米二十萬斛,迎逢道路,非直此止,當駱驛復致;若兵器戰(zhàn)具,它所乏少,大小唯命。”布得書大喜,遂造下邳。
典略曰:元休名尚,京兆人也。尚與同郡韋休甫、第五文休俱著名,號為三休。尚,獻帝初為兗州刺史,東之郡,而太祖已臨兗州。尚南依袁術。術僭號,欲以尚為太尉,不敢顯言,私使人諷之,尚無屈意,術亦不敢強也。建安初,尚逃還,為術所害。其后尚喪與太傅馬日磾喪俱至京師,天子嘉尚忠烈,為之咨嗟,詔
百官吊祭,拜子瑋郎中,而日磾不與焉。
英雄記曰:布水陸東下,軍到下邳西四十里。備中郎將丹楊許耽夜遣司馬章誑來詣布,言“張益德與下邳相曹豹共爭,益德殺豹,城中大亂,不相信。丹楊兵有千人屯西白門城內,聞將軍來東,大小踴躍,如復更生。將軍兵向城西門,丹楊軍便開門內將軍矣”。布遂夜進,晨到城下。天明,丹楊兵悉開門內布兵。布于門上坐,步騎放火,大破益德兵,獲備妻子軍資及部曲將吏士家口。建安元年六月夜半時,布將河內郝萌反,將兵入布所治下邳府,詣廳事合外,同聲大呼攻合,合堅不得入。布不知反者為誰,直牽婦,科頭袒衣,相將從溷上排壁出,詣都督高順營,直排順門入。順問:“將軍有所隱不?”布言“河內兒聲”。順言“此郝萌也”。順即嚴兵入府,弓弩并射萌眾;萌眾亂走,天明還故營。萌將曹性反萌,與對戰(zhàn),萌刺傷性,性斫萌一臂。順斫萌首,床輿性,送詣布。布問性,言“萌受袁術謀。”“謀者悉誰?”性言“陳宮同謀。”時宮在坐上,面赤,傍人悉覺之。布以宮大將,不問也。性言“萌常以此問,性言呂將軍大將有神,不可擊也,不意萌狂惑不止。”布謂性曰:“卿健兒也!”善養(yǎng)視之。創(chuàng)愈,使安撫萌故營,領其眾。
術欲結布為援,乃為子索布女,布許之。術遣使韓胤以僭號議告布,并求迎婦。沛相陳珪恐術、布成婚,則徐、揚合從,將為國難,于是往說布曰;“曹公奉迎天子,輔贊國政,威靈命世,將征四海,將軍宜與協(xié)同策謀,圖太山之安。今與術結婚,受天下不義之名,必有累卵之危。”布亦怨術初不己受也,女已在涂,追還絕婚,械送韓胤,梟首許市。珪欲使子登詣太祖,布不肯遣。會使者至,拜布左將軍。布大喜,即聽登往,并令奉章謝恩。一登見太祖,因陳布勇而無計,輕于去就,宜早圖之。太祖曰:“布,狼子野心,誠難久養(yǎng),非卿莫能究其情也。”即增珪秩中二千石,拜登廣陵太守。臨別,太祖執(zhí)登手曰:“東方之事,便以相付。”令登陰合部眾以為內應。
一英雄記曰:初,天子在河東,有手筆版書召布來迎。布軍無畜積,不能自致,遣使上書。朝廷以布為平東將軍,封平陶侯。使人于山陽界亡失文字,太祖又手書厚加慰勞布,說起迎天子,當平定天下意,并詔書購捕公孫瓚、袁術、韓暹、楊奉等。布大喜,復遣使上書于天子曰:“臣本當迎大駕,知曹操忠孝,奉迎都許。臣前與操交兵,今操保傅陛下,臣為外將,欲以兵自隨,恐有嫌疑,是以待罪徐州,進退未敢自寧。”答太祖曰:“布獲罪之人,分為誅首,手命慰勞,厚見褒獎。重見購捕袁術等詔書,布當以命為效。”太祖更遣奉車都尉王則為使者,赍詔書,又封平東將軍印綬來拜布。太祖又手書與布曰:“山陽屯送將軍所失大封,國家無好金,孤自取家好金更相為作印,國家無紫綬,自取所帶紫綬以籍心。將軍所使不良。袁術稱天子,將軍止之,而使不通章。朝廷信將軍,使復重上,以相明忠誠。”布乃遣登奉章謝恩,并以一好綬答太祖。
始,布因登求徐州牧,登還,布怒,拔戟斫幾曰:“卿父勸吾協(xié)同曹公,絕婚公路;今吾所求無一獲,而卿父子并顯重,為卿所賣耳!卿為吾言,其說云何?”登不為動容,徐喻之曰;“登見曹公言:‘待將軍譬如養(yǎng)虎,當飽其肉,不飽則將噬人。’公曰:‘不如卿言也。譬如養(yǎng)鷹,饑則為用,飽則揚去。’其言如此。”布意乃解。
術怒,與韓暹、楊奉等連勢,遣大將張勛攻布。布謂珪曰:“今致術軍,卿之由也,為之奈何?”珪曰:“暹、奉與術,卒合之軍耳,策謀不素定,不能相維持,子登策之,比之連雞,勢不俱棲,可解離也。”布用珪策,遣人說暹、奉,使與己并力共擊術軍,軍資所有,悉許暹、奉。于是暹、奉從之,勛大破敗。一
一九州春秋載布與暹、奉書曰:“二將軍拔大駕來東,有元功于國,當書勛竹帛,萬世不朽。今袁術造逆,當共誅討,奈何與賊臣還共伐布?布有殺董卓之功,與二將軍俱為功臣,可因今共擊破術,建功于天下,此時不可失也。”暹、奉得書,即回計從布。布進軍,去勛等營百步,暹、奉兵同時并發(fā),斬十將首,殺傷墮水死者不可勝數(shù)。英雄記曰:布后又與暹、奉二軍向壽春,水陸并進,所過虜略。到鐘離,大獲而還。既渡淮北,留書與術曰:“足下恃軍強盛,常言猛將武士,欲相吞滅,每抑止之耳!布雖無勇,虎步淮南,一時之閑,足下鼠竄壽春,無出頭者。猛將武士,為悉何在?足下喜為大言以誣天下,天下之人安可盡誣?古者兵交,使在其閑,造策者非布先唱也。相去不遠,可復相聞。”布渡畢,術自將步騎五千揚兵淮上,布騎皆于水北大咍笑之而還。時有東海蕭建為瑯邪相,治莒,保城自守,不與布通。布與建書曰:“天下舉兵,本以誅董卓耳。布殺卓,來詣關東,欲求兵西迎大駕,光復洛京,諸將自還相攻,莫肯念國。布,五原人也,去徐州五千余里,乃在天西北角,今不來共爭天東南之地。莒與下邳相去不遠,宜當共通。君如自遂以為郡郡作帝,縣縣自王也!昔樂毅攻齊,呼吸下齊七十余城,唯莒、即墨二城不下,所以然者,中有田單故也。布雖非樂毅,君亦非田單,可取布書與智者詳共議之。”建得書,即遣主簿赍箋上禮,貢良馬五匹。建尋為臧霸所襲破,得建資實。布聞之,自將步騎向莒。高順諫曰:“將軍躬殺董卓,威震夷狄,端坐顧盼,遠近自然畏服,不宜輕自出軍;如或不捷,損名非小。”布不從。霸畏布(引還)鈔暴,果登城拒守。布不能拔,引還下邳。霸后復與布和。
建安三年,布復叛為術,遣高順攻劉備于沛,破之。太祖遣夏侯惇救備,為順所敗。太祖自征布,至其城下,遺布書,為陳禍福。布欲降,陳宮等自以負罪深,
沮其計。一布遣人求救于術,(術)自將千余騎出戰(zhàn),敗走,還保城,不敢出。二術亦不能救。布雖驍猛,然無謀而多猜忌,不能制御其黨,但信諸將。諸將各異意自疑,故每戰(zhàn)多敗。太祖塹圍之三月,上下離心,其將侯成、宋憲、魏續(xù)縛陳宮,將其眾降。三布與其麾下登白門樓。兵圍急,乃下降。遂生縛布,布曰:“縛太急,小緩之。”太祖曰:“縛虎不得不急也。”布請曰:“明公所患不過于布,今已服矣,天下不足憂。明公將步,令布將騎,則天下不足定也。”太祖有疑色。劉備進曰:“明公不見布之事丁建陽及董太師乎!”太祖頷之。布因指備曰:“是兒最叵信 者。”四于是縊殺布。布與宮、順等皆梟首送許,然后葬之。
一獻帝春秋曰:太祖軍至彭城。陳宮謂布:“宜逆擊之,以逸擊勞,無不克也。”布曰:“不如待其來攻,蹙著泗水中。”及太祖軍攻之急,布于白門樓上謂軍士曰:“卿曹無相困,我(自首當)〔當自首〕明公。”陳宮曰:“逆賊曹操,何等明公!今日降之,若卵投石,豈可得全也!”
二英雄記曰:布遣許汜、王楷告急于術。術曰:“布不與我女,理自當敗,何為復來相聞邪?”汜、楷曰:“明上今不救布,為自敗耳!布破,明上亦破也。”術時僭號,故呼為明上。術乃嚴兵為布作聲援。布恐術為女不至,故不遣兵救也,以綿纏女身,縛著馬上,夜自送女出與術,與太祖守兵相觸,格射不得過,復還城。布欲令陳宮、高順守城,自將騎斷太祖糧道。布妻謂曰:“將軍自出斷曹公糧道是也。宮、順素不和,將軍一出,宮、順必不同心共城守也,如有蹉跌,將軍當于何自立乎?愿將軍諦計之,無為宮等所誤也。妾昔在長安,已為將軍所棄,賴得龐舒私藏妾身耳,今不須顧妾也。”布得妻言,愁悶不能自決。
魏氏春秋曰:陳宮謂布曰:“曹公遠來,勢不能久。若將軍以步騎出屯,為勢于外,宮將余眾閉守于內,若向將軍,宮引兵而攻其背,若來攻城,將軍為救于外。不過旬日,軍食必盡,擊之可破。”布然之。布妻曰:“昔曹氏待公臺如赤子,猶舍而來。今將軍厚公臺不過于曹公,而欲委全城,捐妻子,孤軍遠出,若一旦有變,妾豈得為將軍妻哉!”布乃止。
三九州春秋曰:初,布騎將侯成遣客牧馬十五匹,客悉驅馬去,向沛城,欲歸劉備。成自將騎逐之,悉得馬還。諸將合禮賀成,成釀五六斛酒,獵得十余頭豬,未飲食,先持半豬五斗酒自入詣布前,跪言:“閑蒙將軍恩,逐得所失馬,諸將來相賀,自釀少酒,獵得豬,未敢飲食,先奉上微意。”布大怒曰:“布禁酒,卿釀酒,諸將共飲食作兄弟,共謀殺布邪?”成大懼而去,棄所釀酒,還諸將禮。由是自疑,會太祖圍下邳,成遂領眾降。
四英雄記曰:布謂太祖曰:“布待諸將厚也,諸將臨急皆叛布爾。”太祖曰:“卿背妻,愛諸將婦,何以為厚?”布默然。
獻帝春秋曰:布問太祖:“明公何瘦?”太祖曰:“君何以識孤?”布曰:“昔在洛,會溫氏園。”太祖曰:“然。孤忘之矣。所以瘦,恨不早相得故也。”布曰:“齊桓舍射鉤,使管仲相;今使布竭股肱之力,為公前驅,可乎?”布縛急,謂劉備曰:“玄德,卿為坐客,我為執(zhí)虜,不能一言以相寬乎?”太祖笑曰:“何不相語,而訴明使君乎?”意欲活之,命使寬縛。主簿王必趨進曰:“布,勍虜也。其眾近在外,不可寬也。”太祖曰:“本欲相緩,主簿復不聽,如之何?”
五英雄記曰:順為人清白有威嚴,不飲酒,不受饋遺。所將七百余兵,號為千人,鎧甲斗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陳營。順每諫布,言“凡破家亡國,非無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見用耳。將軍舉動,不肯詳思,輒喜言誤,誤不可數(shù)也”。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從郝萌反后,更疏順。以魏續(xù)有外內之親,悉奪順所將兵以與續(xù)。及當攻戰(zhàn),故令順將續(xù)所領兵,順亦終無恨意。
太祖之禽宮也,問宮欲活老母及女不?宮對曰:“宮聞孝治天下者不絕人之親,仁施四海者不乏人之祀,老母在公,不在宮也。”太祖召養(yǎng)其母終其身,嫁其女一魚氏典略曰:陳宮字公臺,東郡人也。剛直烈壯,少與海內知名之士皆相連結。及天下亂,始隨太祖,后自疑,乃從呂布,為布畫策,布每不從其計。下邳敗,軍士執(zhí)布及宮,太祖皆見之,與語平生,故布有求活之言。太祖謂宮曰:“公臺,卿平常自謂智計有余,今竟何如?”宮顧指布曰:“但坐此人不從宮言,以至于此。若其見從,亦未必為禽也。”太祖笑曰:“今日之事當云何?”宮曰:“為臣不忠,為子不孝,死自分也。”太祖曰:“卿如是,奈卿老母何?”宮曰:“宮聞將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親,老母之存否,在明公也。”太祖曰:“若卿妻子何?”宮曰:“宮聞將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絕人之祀,妻子之存否,亦在明公也。”太祖未復言。宮曰:“請出就戮,以明軍法。”遂趨出,不可止。太祖泣而送之,宮不還顧。宮死后,太祖待其家皆厚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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