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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企業(yè)家創(chuàng)業(yè)經歷經驗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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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的成功創(chuàng)業(yè)的企業(yè)家的經歷總是讓大家很感興趣的,今天學習啦小編整理了著名企業(yè)家創(chuàng)業(yè)經歷分享給大家,歡迎閱讀!

  著名企業(yè)家創(chuàng)業(yè)經歷01:80后總裁朱春平在路上的感覺真好

  當同齡人還一臉稚氣給父母要壓歲錢時,他已經賺取了幾萬元;當同齡人還在抱怨兼職收入太低時,他已數錢數得手發(fā)抖;當同齡人還在為漲工資難而發(fā)愁時,他則帶領著公司開始沖擊納斯達克市場。

  高一做編程員:首單賺了8000元

  朱春平1981年出生在杭州郊區(qū)一農民家庭,他從小就充滿了好奇心,遇到問題總是喜歡問為什么。那時候,朱春平還表現(xiàn)出極強的經商意識。當時外公村子里有很多綠石頭,看上去像玻璃一樣,閃閃發(fā)亮,十分好看。朱春平每次去外公家里玩的時候,就挑揀一些好看的綠石頭,拿到自己村子里與其他小朋友換電動機、電動車和剃須刀等小東西。

  初中的時候,朱春平已經開始接觸有一定科技含量的事物,游戲機、小霸王學習機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真正接觸電腦是在初三那年,那個時候,電腦少,只有大單位才有。所幸的是,朱春平一個叔叔在中學當老師,學校里有電腦,借助這個機會,他第一次認識了計算機。當時誰也沒想到,朱春平一碰計算機就再也離不開它了,直到今天。

  學校白天使用電腦,朱春平就趁晚上沒人用的時候去“摸摸”。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在電腦上畫畫、寫字,有時候還玩玩俄羅斯方塊游戲。隨著時間的推移,朱春平對電腦越來越熟悉,并且越來越喜歡。在這期間,他也閱讀了一些簡單的電腦編程方面的書。

  就這樣,朱春平開始在電腦上學編程了。邊學習邊實踐,朱春平的編程水平提高很快,那時候他已經開始為學校里編一些數據、成績單、檔案館文件查詢、排課等方面的程序。

  初中的經歷沒有浪費,在上高一的時候,朱春平在學校里已經是小有名氣。一天,一位老師給他介紹了一筆業(yè)務,為臨安茶城開發(fā)一套人事、資產管理系統(tǒng),老師為負責人,朱春平為助手。

  忙了兩個多月,企業(yè)給朱春平的老師3萬元,老師給了朱春平8000元。收到錢的那一刻,朱春平高興得跳了起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而當時絕大多數同齡人還在給父母要生活費。

  大二做小電影:月收入超20萬

  高三那年,同學都拼命地做習題、復習功課,而朱春平卻把大部分時間耗在了電腦上。那時候學校都統(tǒng)一上晚自習,而朱春平則常常溜出去,沉浸在電腦世界里。當時能考入大學是老師和家長一致的目標,而朱春平“不務正業(yè)”一心玩電腦,這逐漸引起了老師的“關注”。

  老師一走進教室,首先看看朱春平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讓學生甚至自己去“捉”他。大家都知道他就在宿舍玩電腦,不會去其他的地方,結果一“捉”一個準。

  有一次,朱春平在宿舍玩電腦上了癮,老師走進宿舍他都渾然不知,玩到興奮處,他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而此時老師已經在他面前站了好幾分鐘了。

  朱春平不好好復習功課,一心玩電腦的事情終于傳到了父母的耳朵里,曾經有一段時間,父母“沒收”了他的電腦。

  實際上,朱春平當時玩電腦不僅僅是玩游戲,他還有自己的打算:要開發(fā)編寫出比書本上更好的程序。

  由于有自己的目標,朱春平對當時能否考上大學并沒有太放在心上。沒有精神壓力,他復習功課的效果則異常的好。當高考成績下來的那一刻,老師同學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經常不上自習課的朱春平能考上浙江大學計算機系。

  2001年9月份,朱春平入學了,在這里他認識了更多的計算機高手,有的對電腦硬件了如指掌,有的對編程則胸有成竹。

  而這一年美國互聯(lián)網泡沫達到頂峰,浙大校園里也彌漫著互聯(lián)網的狂熱氣氛。在當時,只要有人創(chuàng)建一個英文網站,并且將其炒熱,馬上就有美國公司出錢來收購。朱春平周圍不少同學都通過這種方式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有的成了百萬富翁,有的甚至成了千萬富翁。

  朱春平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走這個“平常路”,他靈敏地嗅到了另外一個巨大商機。他在學校發(fā)現(xiàn),很多同學都喜歡看娛樂視頻,但是那個時候互聯(lián)網還不是很發(fā)達,娛樂視頻不太容易找。朱春平就想,如果自己能提供類似產品,也一定會火。

  于是,他就跑到一些音像店里,買來一些電影和娛樂視頻碟片,通過技術將其轉換成網上娛樂視頻。然后,他找到了TOM網站浙江辦事處。

  TOM網站是華人首富李嘉誠控股的企業(yè),2000年3月在香港上市。2002年,大陸還沒有比較強勢的門戶網站,在這種情況下,TOM網站一頭獨大,其業(yè)務蒸蒸日上,氣勢如日中天。

  朱春平向TOM網站提出了共同做娛樂視頻的意向。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自己提供視頻內容,并研發(fā)一個程序,TOM網站就作為一個平臺,用戶在這個程序上輸入手機號碼,就能看到電影內容。然后,系統(tǒng)會從消費者手機卡中自動扣除相應費用,用戶交納的費用由TOM網站和朱春平按照一定比例分享。

  TOM網站合作方很快就傳來了總部的消息,可以合作。就這樣,大學二年級開始,朱春平開始做起了娛樂視頻業(yè)務。

  由于當時娛樂方式比較少,娛樂視頻業(yè)務十分火爆。當時每個客戶包月30元,朱春平可以分得4.5元。照此計算,在雙方合作的半年時間里,朱春平每月收入均在20萬元以上。

  那個時候朱春平還在校園里讀書,每月他數錢都數得手發(fā)抖,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的朱春平見自己賺錢賺得這么快,心里都有點害怕,恐怕哪一天出事。

  大三做“家校通”:為他人做嫁衣

  2003年,朱春平靈光一現(xiàn),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幅程序架構圖,即通過計算機語言將學校里學生的成績、生活情況等反映到家長手機里,而且可以批量性傳達,而家長也可以將想要了解的信息反饋到學校老師那里。實際上,這就相當于給學校和家長提供了一個溝通的平臺。

  通過這個平臺,家長能及時了解到孩子的狀況。學生都有一張校園通卡片,學校門口則有一個檢測儀,當學生走進或走出校門的那一刻,家長手機都能收到孩子已經安全走進或走出學校的信息。如果家長想要了解孩子其他的情況,就發(fā)消息到學校,如果這樣的家長多,學校就統(tǒng)一將孩子的情況發(fā)布出去。

  而這一系統(tǒng)也給學校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當學校發(fā)布學生成績時,家長不用給孩子要考卷(如果小孩考試成績不理想,他不愿意把考卷交給家長)就能知道自己孩子得了多少分;而學校要開家長會時,老師只需要發(fā)一條信息,幾乎所有的家長都能收到,個別沒有申請這項業(yè)務的家長,老師再打電話通知。

  朱春平簡單調查后發(fā)現(xiàn),這一業(yè)務深受家長推崇。隨即,他開始日夜兼程地研發(fā)。不久系統(tǒng)下線,朱春平給這套系統(tǒng)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家校通”。朱春平的盈利模式很簡單,家長申請“家校通”業(yè)務,包月15元,利潤由朱春平與運營商按比例分享。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xiàn)在只要運營商愿意合作,學校愿意接受,就萬事大吉了。他馬上找到了杭州的中國電信、中國移動等運營商商量合作。

  本來以為運營商會很爽快地答應,但是朱春平錯了。他每次去找人家談,這些富得流油的部門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每次談判,他都被帶到會議室,要給這些人講,合作能給對方帶來什么,能帶來多大的利潤,那陣勢像是審訊犯人一樣。

  不過這都是形式,是表面現(xiàn)象,最重要的是他當時根本不懂“潛規(guī)則”——要給相關負責人好處。

  后來,他懂得了潛規(guī)則,但每次送東西的時候,人家都會很緊張,因為他都是送一些比較大的東西,比如禮品、月餅等,他提著一個大箱子在人家公司走廊里一等就是半個小時,這讓對方十分難堪,周圍的人也都用冷眼看他。

  后來,朱春平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他看到那些人長得肥肥的,穿一身像模像樣的衣服,再拿一個公文包去送禮十分容易。就這樣,他后來送禮不再送很大件的東西,就改為購物卡、電影票、優(yōu)惠券等。

  那個時候,朱春平還是個大三的學生,瘦瘦的,為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公司的“底細”,談判的時候,朱春平就說自己是公司的技術員,這樣別人以為他老板很有來頭,就不會太輕看他。

  功夫不負有心人,朱春平說服了運營商,然后又開始找學校。而學校比運營商更難說服,因為運營商能賺錢,一般都會答應,但是學校不以營利為目的,僅僅能賺錢,未必能答應。同時,還有很多學校擔心,這樣會增加學校老師的負擔,甚至還涉嫌亂收費。

  找了很多學校,朱春平都碰壁了,就在絕望的時候,一個熟人給他介紹了杭州外國語學校。這是杭州的一所貴族學校,這里的家長們更關注孩子在學校的情況,學校校長也十分開明。

  朱春平不停地“游說”,同時加上熟人的幫助,校長終于答應朱春平,可以試試他的產品。就這樣,朱春平的“家校通”終于走向市場。看到杭州外國語學校做,其他的學校也開始慢慢接受了朱春平的項目。產品已經打開市場,2004年,也就是朱春平大四那一年,他用做小電影賺來的100萬元注冊了杭州萬藍科技有限公司,專門做“家校通”業(yè)務。那時,朱春平也把自己的QQ簽名改為“‘家校通’之父”。

  然而他高興的太早了,“家校通”業(yè)務雖然新穎,也受到部分家長和風投的追捧,但當時更多是家長不理解,學校也認為這將給老師添亂,媒體也不認可。朱春平花掉了100萬元,業(yè)務也沒有大的起色。2005年,也就是朱春平畢業(yè)后的第一年,他的公司被杭州上市公司浙大網新用50萬元的價格收購了。

  現(xiàn)在浙大網新“家校通”有300多萬家長用戶,每戶每月9元,僅此項業(yè)務,浙大網新每月營業(yè)額達2700萬元,凈賺1000多萬元,但是這一切與朱春平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畢業(yè)做國際通訊:覆蓋180個國家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做嫁衣裳。”賣了公司之后,朱春平看著自己親手創(chuàng)辦的業(yè)務,成了別人賺錢的工具,傷心極了。二月天的西子湖風情萬種,而在他眼中卻全然失色。

  做慣了老板,再去做打工仔,朱春平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頭。同時,很多招聘單位一看他以前做過老板,都認為他待不長遠,就直接拒絕了他。

  最后,杭州一家電力公司“收留”了朱春平,讓他做工程師,年薪30萬元。主要開發(fā)遠程看電表的程序,就是電力公司不用再派出員工,在公司就能看到用戶的電表數字。這是一項很新的技術,但朱春平在那里待了三天就不去了。

  公司是早上10點上班,晚上12點下班,壓力很大,朱春平看到那里的工程師都十分憔悴,好幾天都不洗頭,衣服也臟兮兮的。最終,讓朱春平離開并不僅僅因為這些,是因為安徽一家做“家校通”的公司。

  當時,安徽這家公司剛剛接觸“家校通”不久,很多技術問題自己不能處理,于是就找到了朱春平。朱春平手到擒來,很多技術難題在他這里都迎刃而解,于是這家公司就聘用朱春平為工程師,有技術問題就來找他,月薪是1500元。經歷一年多的彷徨之后,2007年,朱春平又嗅到了商機,他又開始創(chuàng)業(yè)了。

  一天,朱春平在和深圳公司中興一位管理層聊天時,對方向他傾訴了在非洲不能通話的煩惱。朱春平聽后一振,馬上嗅出了其中的商機。此時,朱春平有經驗、有技術、有人脈,同時還有了項目。于是,他馬上注冊了浙江萬藍有限公司,為非洲一些國家做起了對外通信業(yè)務,同時也為國內企業(yè)開發(fā)一些軟件。而迄今為止,朱春平的國際短信業(yè)務已經覆蓋到全球180個國家的800個運營商網絡,為中國和國際運營商提供運營平臺及SMS點對點落地服務、語音漫游服務、漫游服務等。

  現(xiàn)在做“統(tǒng)e省”:欲超越支付寶

  看朱春平做得有聲有色,浙江一家投資公司欲給他投資,而朱春平也苦于資金短缺,難以發(fā)展壯大。就這樣在2009年,雙方注冊1000萬元資金,合作成立了浙江新萬藍科技有限公司,朱春平任公司總裁,而這一年他僅僅28歲。

  由于工作原因,朱春平經常在外面應酬,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找一個滿意的飯店吃飯很不容易,至于飯店有什么優(yōu)惠活動之類的就更知之甚少了。怎么解決這一問題呢?有一天,朱春平突然想起了一個運營模式,那就是“統(tǒng)e省”。

  此項業(yè)務很簡單,就是做消費者和商家的“橋梁”。朱春平開發(fā)出一套系統(tǒng),商家將自己打折優(yōu)惠的信息提供給公司,公司這些信息以及電子優(yōu)惠券發(fā)送到消費者手機上,消費者可以憑電子優(yōu)惠券享受到商家優(yōu)惠。

  廣闊的發(fā)展空間和良好的實際效果,吸引了風險投資公司,2009年5月18日,瑞典投資集團在杭州宣布投資6500萬美元,協(xié)助朱春平發(fā)展此項目。有了資金的支持,朱春平更有了底氣,他想讓這項業(yè)務在今年正式上線。目前,朱春平和他的團隊正在為這一項目招商,就是讓各個地方的代理商去發(fā)展當地的商家和消費者,然后再與新萬藍分享利潤。現(xiàn)在全國各地已經有40多個代理商成功加盟。

  實際上,這樣的業(yè)務市場上已經出現(xiàn),比如微軟中國等公司也在運作,但目前還沒有大規(guī)模的鋪開。朱春平要在其他公司還未成型的時候,就占領市場。

  對于未來,他的目標很簡單,一是希望“統(tǒng)e省”交易額超過每年近3000億元的支付寶,二是希望公司能通過此項業(yè)務,在未來2~3年內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

  著名企業(yè)家創(chuàng)業(yè)經歷02:一個必讀的著名企業(yè)家創(chuàng)業(yè)故事——萬達王健林

  王健林具有很強的開拓精神和創(chuàng)新精神,在現(xiàn)代企業(yè)經營管理和房地產開發(fā)建設方面有著獨到的建樹。在他的帶領下,萬達集團經過十六年的發(fā)展,形成以住宅房地產、商業(yè)房地產為兩大支柱產業(yè)的大型企業(yè)集團。翻開萬達的創(chuàng)業(yè)史很容易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總能“快人半拍”的企業(yè):在大連率先從事舊城改造,在東北率先進行股份制改造,在全國率先參與足球也率先退出足球,在地產界率先開創(chuàng)了“訂單商業(yè)地產”模式,率先嘗試“房地產信托基金……總是快半拍最終讓這個曾瀕臨破產的區(qū)辦小企業(yè)成長為今天資產超百億的地產巨頭。

  率先嘗試舊城改造

  1988年,是萬達的創(chuàng)業(yè)元年。這一年,王健林從大連市西崗區(qū)政府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請纓“主政”西崗區(qū)住宅開發(fā)公司,一個欠債149萬元、瀕臨破產的企業(yè)。

  此前半年,王健林剛剛從部隊轉業(yè)落戶大連,那個時候的他對房地產行業(yè)還非常陌生,然而,這個“門外漢”卻很快選擇了一個同行前輩不敢或者不屑于的項目:舊城改造。“拆遷回遷問題雜、成本高,沒人愿意干,我們是大連的第一個”,實際上,萬達也沒有別的辦法,那個時候開發(fā)項目要“配額”,萬達拿不到,而舊城改造能得到政府的支持,“想開多少給多少”。

  在當時大連市政府南面,有一個“棚屋區(qū)”,很不雅觀,領導對前來跑“配額”的王健林說:就這里,你想開發(fā)多少都行!然而,回家一算成本,每平方米的造價正好是當時大連的最高房價1200元,難怪沒人愿意干!

  “那我們就多賣幾百塊錢唄!”初涉商海的王健林還是決定一搏,結果大獲成功。“棚屋區(qū)”被改造成大連今天著名的“北京街”,“800多套房子,一個月就賣完了,一下子掙了一千多萬!”

  “其實也很簡單,我們就是做了幾點創(chuàng)新,一是推出130多平米的大戶型,二是在北方率先設計了明窗大廳,三是采用了鋁合金窗。”多年以后,王健林輕描淡寫回顧當年的成功。

  東北股改示范企業(yè)

  嘗到甜頭的“開發(fā)公司”開始將改造當成自己的“主業(yè)”,當其他同行回過神來的時候,王健林已經成了改造大連舊城區(qū)的“專業(yè)戶”。

  “確實掙了不少,錢嘩嘩的來!”今天的王健林說起那個時候,依然興奮。然而,那時的他卻苦惱隨著利潤而來,原有的舊體制根本無法讓企業(yè)展開手腳。

  一個廣為流傳的故事是,為了辭退兩個“霸道”的司機,王健林最終要跑到市領導面前以辭職“相挾”,才能辦到。而王健林心里最不能忘的,是那次員工集體“公費旅游”事件。

  “員工跟著我連續(xù)埋頭干了兩年多,第三個五一節(jié),大家提議平時加班加點卻不能加工資,能不能出去集體旅游一下,我想那也是應該的啊!”于是,包了幾輛大巴,到一個景點,大家開開心心過了個周末。然而,他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舉報已經到了市紀委。節(jié)后上班第一天,王得到消息,給他的處分是“警告”或者“通報批評”。最終,在區(qū)紀委求情下,免去處分,但“每名員工必須把公費200元補回來”。

  這件事情對王健林打擊很大,迫使他開始關注企業(yè)制度問題。1991年,當國家體改委和大連市體改委準備在大連選擇三家企業(yè)作為東北首批股份制試點企業(yè)的時候,許多人都不愿意干,王健林卻積極申請了,并成功爭取到了名額,從而在企業(yè)制度改造上,在整個東北先行了一步。幾年后,原有的國有股份徹底退出萬達,王健林開始持有萬達股份,真正成為了一名商人。

  進退足球都是第一

  萬達發(fā)家于地產,但揚名于足球,直到今天,許多人還認為萬達是一家“體育公司”。進入足球,萬達搶了全國之先。“1994年,大連市體委主任找到我,說國家想搞足球聯(lián)賽,我也算個著名的球迷了,所以就干了!”中國第一家職業(yè)足球俱樂部——萬達足球俱樂部因此成立。

  很快,足球聯(lián)賽在國內風風火火熱鬧起來,萬達成了最大贏家——六年奪下四個冠軍,創(chuàng)下連續(xù)55場不敗紀錄,大連萬達也開始聞名天下,品牌知名度位居全國第五。

  數年之后,王健林又創(chuàng)造了一項新的紀錄:第一個退出足球!“六年我們總投入了3個多億,收回1億多,凈投入兩個多億,”但是王健林認為,讓自己退出足壇的絕不是錢,“一年幾千萬,我花得起,但是把名聲搞臭了,我就賠不起了!”

  在國內足壇因為黑幕、黑哨、假球、賭球等而“搞臭”的前夜,2000年,大連萬達徹底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現(xiàn)在看來,我們走的恰是時候!”

  2014年,王健林重返足球。1月21日,當選第十屆中國足球協(xié)會顧問。近期,王健林將向馬競俱樂部注資至少5000萬歐元,獲得該俱樂部20%的股權,王健林將享有經營管理方面的決策權。

  首創(chuàng)訂單地產模式

  退出了足壇,王健林將萬達的精力全部集中到了地產上,很快,一種新的商業(yè)地產模式在他手里出現(xiàn)了:先找沃爾瑪等商家簽租賃合同,然后再蓋商場,以降低商業(yè)風險。王健林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做“訂單商業(yè)地產”。

  “第一次上門跟人家說,一口就被拒絕了,慢慢談,一次一次上門談,整整花了一年。”王健林為了說服沃爾瑪,他上門跑了幾十趟,對方才同意“試一試”。

  于是,王健林便將自己的完美構想讓沃爾瑪實實在在體驗了一把:選定了地段優(yōu)先告訴沃爾瑪,然后根據沃爾瑪的需要協(xié)商設計方案,以最快的速度如期交付使用。“實際上,沃爾瑪也很希望能有這種模式,只是以前地產商們都沒這么去干。”萬達在一年之內讓沃爾瑪在全國6個城市試了六次,結果美國百勝、新加坡百勝等10多家全球連鎖企業(yè)也加入了“合約”,“訂單地產”模式正式形成。

  更重要的是,這種穩(wěn)定的營收,讓王健林得以開始另一步“先招”:將訂單商業(yè)項目打包,送到海外融資。“很快、馬上就會有了結果了!”,王健林說,現(xiàn)在是“靜默期”,具體內容不能說。

  據透露,萬達已經將手下現(xiàn)有的多個商業(yè)地產項目打包成“房地產信托基金”形式,準備于近期在香港股市上市,在此之前,來自全球著名投行澳大利亞麥格里銀行的30億人民幣定向私募已經完成,之后公開的募資額度將高達10億美元,如獲成功,這將成為國內民企上市融資的最高額度。

  回顧王健林的創(chuàng)業(yè)史,“快人半拍”其實就是他敢做敢想、敢打敢拼的風格在商海中的成功上演,正是靠著十幾年持續(xù)的“快人半拍”,王健林的地產帝國像滾雪球一樣日益壯大,并且滾向更廣闊的世界舞臺。

  著名企業(yè)家創(chuàng)業(yè)經歷03黃愷:三國殺“殺”進福布斯

  黃愷的低調早有耳聞。但當這個來去匆匆的高瘦男孩,端著紙杯子出現(xiàn)在記者面前時,還是讓人覺得意外:一件紫色的橫條毛衣(如果留心注意,他曾幾次穿著這件衣服出鏡接受采訪),隨意裹在身上的寬大棉服、運動鞋、凌亂的發(fā)型……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定以為他是中關村某公司做IT的。誰能想到,這個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年輕人就是三國殺的創(chuàng)始人,如今,他更是登上了《福布斯》中文版三十歲以下創(chuàng)業(yè)者的榜單。

  提起自己這次上榜,黃愷顯得十分平靜:“我的宣傳通知我,我要被選進《福布斯》榜單了,也沒人征求我的意見,反正我覺得周圍也沒人看這個。”

  采訪中,他時而自信,談到“游戲是一門藝術嗎”,他篤定地說,“當然是,游戲太是藝術了,和創(chuàng)業(yè)家比,我更承認我自己是藝術家”。時而感性,“我最近看《源代碼》,在電影院里哭得稀里嘩啦的”。時而和記者辯論起“達芬奇是個感性的人還是理性的人。”但更多的,是他在采訪過程中幾乎一直保持著的“云淡風輕,處變不驚”的狀態(tài)。

  每個問題,他都會思忖良久后慢慢作答。他會在回答一個問題時突然思維跳躍,然后又不留痕跡地繞回主題。只有在談起他面前桌上擺滿的桌游產品時,他才略顯激動,語速加快。

  然而這樣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卻總能化百煉鋼為繞指柔。面對不想回答的問題,他會巧妙地繞開、推回并反問記者;問到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艱難,他會問宣傳:“哎,我不記得了哎,你說,我有過什么艱難啊?”當記者讓他用一個詞評判自己,他會說:“我很少評判自己,你看見我是什么樣,我就是什么樣。”最后拗不過,只得說,“如果非要貼一個標簽的話,我覺得低調可以算一個吧”。

  的確,低調如他。就像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三國殺,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后的黃愷一樣。

  “他們不讓我玩電子游戲,那我只好自己做游戲玩。”

  如果說“天分”這個概念真實存在的話,黃愷一定是有桌游天分的。10歲,在大多數男孩子還在外面灰頭土臉瘋跑瘋玩兒的時候,黃愷已經開始自己做游戲了。因為父母是最早的一批知識分子,所以對黃愷管教很嚴不讓他玩電子游戲,甚至把他的漫畫都封起來禁止他看。在硬件條件不足的情況下,黃愷自己做了很多桌面游戲。他在紙上畫地圖、畫小人,在地圖上打仗。這個游戲被他周圍幾個比較鐵的哥們兒從小學一直玩到初中。

  上了高中,熱愛游戲的黃愷就給自己定了個小計劃:以后一定要考個和游戲相關的專業(yè)。但那時國內還沒有游戲專業(yè)。直到高考時,他發(fā)現(xiàn)了傳媒大學新出的游戲專業(yè)。“就好像被提醒了一樣,那個專業(yè)好像遠遠地告訴我,這就是我想要的,很宿命的感覺。”

  “三國殺有很多優(yōu)勢是殺人游戲沒有的。”

  如愿上了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專業(yè),黃愷開始尋求更廣闊的桌游領域。在網上,他了解到了國外桌游的發(fā)展,于是主動尋找國內桌游的門路。“但在國外桌游發(fā)展的幾十年期間,國內是一點都沒有發(fā)展的。”陰差陽錯間,黃愷在大二的時候去了西直門的一家桌游吧,“那有可能是全國最早的桌游吧了”。在桌游吧里,一小撮人玩著國外的桌面游戲,這個場景讓黃愷感觸頗多。“我當時在想,有沒有一款桌游的題材和概念是可以讓中國人方便接受的,不會像國外桌游那樣難以領會。”

  2000年時,殺人游戲在國內開始流行起來,但到2007年以后,逐漸開始沒落。黃愷看著殺人游戲從輝煌到衰敗,看著很多“殺人”吧經營不下去,一家家關門,感觸良多。“我當時覺得這個游戲不那么耐玩,也有很多局限性。接觸了很多國外桌游后,我想設計一款可以改變殺人游戲的局限性,又可以融合本國特色的桌游。”

  然而“三國”的題材也不是黃愷一開始就確立的。他之前想過很多題材,甚至想把大學同學、老師、教導主任都作為角色編到游戲里。“但最后放棄了這個想法。類似的想法蹦出了一個又一個,隨著想法深入后又不斷被否決。就連想到三國的題材后,也經歷了漫長的設計過程。”

  “三國殺淘寶店的最佳客戶就是杜斌。”

  一開始把自己做的三國殺放到網上去賣,黃愷只是想賺點零用錢而已。“最開始的兩個月只賣出去一兩套,但是第二個季度就能達到十幾、二十套。那段時間的發(fā)展速度是比較驚人的。”

  黃愷實話實說,這樣的好銷量一開始是沒想到的。但他有一種直覺,一定還有很多像他一樣喜歡桌游的人會接觸到并喜歡上他的產品。

  的確,黃愷做的手工三國殺在淘寶經歷了一段時間的積累,玩的人越來越多,清華、北大、廣院的客戶紛紛反饋,說非常喜歡這個游戲。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現(xiàn)在游卡桌游的CEO杜斌了。

  杜斌當時在清華讀博,因為一個瑞典朋友,也接觸到了桌游。為了了解國內的桌游情況,他隨手在淘寶搜了一下,結果搜到了黃愷的三國殺。而后杜斌和黃愷一拍即合,成立了桌游創(chuàng)意公司。

  本著對淘寶累積銷量的反饋,黃愷清楚地認識到,在現(xiàn)有環(huán)境下做桌游創(chuàng)意,前景還是不錯的。“反正投入的也不多,就算是小小的冒險,也不會賠掉太多,還有很多后路可以走的。”于是在租住的小房子里,黃愷、杜斌和相熟的三四個同學組建了“游卡桌游工作室”。

  “每當產品做出來時,就覺得當初的爭論其實沒那么重要。”

  提起最開始創(chuàng)立工作室的日子,黃愷回憶起來都是滿臉的笑:“那個時候最歡樂的就是,大家每天混在一起,出了游戲測試,就都湊在一個小屋里玩兒。包括給我們做衛(wèi)生的阿姨,那時候也玩得很不錯,現(xiàn)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管庫房的資深員工了。”

  一直到2008年夏天,加入工作室的人越來越多,杜斌和黃愷終于決定成立公司。但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黃愷和他的公司成員們經常因為概念或者意見不同引發(fā)爭執(zhí)。“因為桌游這個事物太新了,大家都沒有什么有說服力的觀點,所以就從討論,到針鋒相對,最后演變成唇槍舌戰(zhàn),甚至會鬧一些情緒。但是最后肯定會做一些讓步,多半是我讓步。”黃愷說完大笑。“因為我有我的理念嘛,我會在一些非常細微的細節(jié)上較真,比如我之前接觸國外桌游比較多,國外都是順時針進行,但大家都覺得可能逆時針操作起來會更方便一些……就是這些小細節(jié),我們都會為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想法去爭論。”說完后,黃愷頓了一頓,補充道:“都是為了游戲。”

  “躺在床上大腦供血量多一些。”

  身為游卡桌游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黃愷的大部分工作是設計好玩的游戲。最近,他也遇到了壓力。“我們在做的事情是國內沒有人做的,就算在國外,這種以一個公司的形式研發(fā)桌面游戲的模式也是非常少見的。”因為客觀原因,黃愷經常要在游戲的產品質量和出品時間之間做權衡,做妥協(xié)。“肯定是要有一些取舍的,如果我因為一些事情較真,肯定會影響產品的運作周期。”提起這些不得已的情況,黃愷滿臉無奈。

  “我習慣于把很多問題自己憋著想,很少和別人討論,可能我老覺得這個問題我自己一個人能搞定。”提起自己事業(yè)的坎坷,黃愷不得不老實承認自己的處事方法,“如果自己實在想不出來,要么放棄,要么找另外一條路,但就是很少拿出來和別人說。”

  “那你靈感枯竭的時候怎么辦?”記者問。“我最喜歡的方式就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慢慢想,因為躺在床上大腦供血量比較多一點。”說完黃愷又忍不住笑起來。

  “其實桌游最主要的標準就是能玩。”

  現(xiàn)在,黃愷手下帶領著四五個設計師,在開發(fā)新桌游的道路上奔波?,F(xiàn)在市面上的桌游產品黃愷也會關注,但是“一些原創(chuàng)的桌游時間都還不夠長,都是這幾年剛剛做出來的,需要市場和時間的考驗,還有很多都有點急功近利了。一款游戲,如果只是為了一個比較古怪的題材,而忽視了游戲內涵、美術、產品包裝,這樣的游戲是不行的。但是也有一批比較優(yōu)秀的作品,比如《風聲》,我自己就很喜歡。”說到桌游產業(yè),黃愷侃侃而談。

  “衡量一款桌游,最基本的標準就是要公平。”黃愷的公司有一套衡量游戲的標準,每出一款游戲,他們就要按照標準嚴格打分。“分數比例最高的是包裝和產品美術設計,因為這些都是非常直觀的東西,能讓玩家一眼就喜歡。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于游戲的平衡性和公平性,這也是讓玩家持續(xù)玩游戲的根源。剩下的比例都不太大。”

  “但是每款游戲都有自己的飽和度,三國殺、網游都是這樣。”談到今后桌游的發(fā)展趨勢,黃愷有自己的擔憂,“而且桌游這個圈子現(xiàn)在很小,除了三國殺,其他游戲的流行程度都不太大。”黃愷說,自己要在三國殺的品牌上,建立更多的游戲,讓三國殺成為桌游的橋梁:“我要利用群聚效應,讓不玩桌游的人通過三國殺接觸桌游,再讓已經接觸桌游的人多玩一些不同類型的游戲,試著做到讓大家不會對某個游戲產生厭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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