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友情的文章:友誼
線下聚會確實能促進一個人的成長,也能拓寬一個人視野,對資源對接跟整合起到很大的作用。
但線下聚會同時也是一個優(yōu)勝略汰的分水嶺。比如聚會三個月之后,還在聯(lián)系的小伙伴還有多少呢?
是的,大家都挺忙。但無法否認,許許多多再沒聯(lián)系的,通常已經(jīng)很難會再主動聯(lián)系。天南海北,一是他們的資源實在沒有對接的可能性,即便作為一個單純的朋友也顯得話不投機。而零零星星尚在聯(lián)系的朋友,不一定都是業(yè)務(wù)的需要。還有興趣使然,人格魅力。
一句話,就是你很喜歡這個人。
而這個人嘛,對你也還不討厭。說白了,你倆一起嘮嗑,開心。不管是聊生活還是聊其它。
兩年前一次圈子聚會,當時是在東莞萬江,有十來個人。完了,現(xiàn)在頻繁聯(lián)系的還有多少?
三個而已。
不過這樣的比例也蠻高了,快十分之三了都。
老實說,如果每次聚會你都會收到這樣的效果,假以時日,會是很夸張的效果。
六月時候神農(nóng)架騎行,明和師兄組織的。如今又將近半年過去了,目前尚聯(lián)系的有多少呢?
不敢說百分百,也有百分之八十吧。算起來還是蠻精準。
之后我統(tǒng)籌著算了一下,為什么會這樣。
一是上次我們騎行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元老級的,二是這一干人在圈子里仍是相對活躍的一批。
真是,這個一直活躍這一塊,特別不容易。假如大家頻率不一致,是不可能這樣的。還有,什么是元老級?
比如建群一開始,最先進來的一批。這個就是元老級,這能說明什么?
信任。對組織者高度的信任。因為絕對的信任度才會連觀望的時間都省去了。這些也是很難得的。
所以,我仔細留意了一下。沒有一樣比相同頻率相同磁場的個體之間更能夠相互吸引相互影響了。
兩年了都,我是14年9月22進來的,圈子剛好是那天建起的,同一天。后來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我的小女朋友也是同一天的生日。當然我們分手也快兩年了。
不過每年的922,我仍然會想起她。在我吟誦完“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之后不久,她的生日就到了。
我想如今我還能記起她的生日,全是因為圈子的原因罷。
我不是一個特別容易健忘的人,但過往的感情經(jīng)歷除外。不管你說我是選擇性的還是非選擇性。
而且我一直認為,對于感情長久的糾扯并不好,這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當然對于后來的感情影響也是蠻大的。且不說其它,單單對你再找的對象也是很不公平的。
比如,她會難受。再一個即使她不講,對于她,那種滋味,也不好受。
我們很傳統(tǒng)。我們不僅無法原諒一個人肉體的背叛。同樣,更無法原諒一個人的精神出軌。
扯遠了。
說回圈子的事。
鵬哥是我兩年前線下聚會認識的。他給我的印象是一個踏實的老大哥形象,平凡之中透著智慧。樸素當中襯著雍容華貴。
他愛笑,一笑還有倆迷人的酒窩。
腰板夠直,這對駝背人群看多了的我來說,見到鵬哥無異于耳目一新。
這種人啊,正直。給人很踏實的感覺。
為啥說腰板直的人正直?
首先人家的習慣好,習慣是從小養(yǎng)成的,一個習慣好的人,延伸到其它的方面,會有一個一榮共榮的關(guān)系。
相術(shù)里有,正邪看眼鼻,無非是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還有牙齒白而工整之人,通常不是奸詐之人,也是這么個意思。
那么有人會說了:北地,你太勢力。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勢力。但是我想舉個例子:
大約四年前,我在東莞茶山擺攤,當時是賣麻辣燙,我一個朋友是賣煮玉米的,他就是,人是很好的一個人,耿直,善良,對人特別好。唯一的一個愛好,就是賭博。
大家都稱他“歪嘴”,為什么?
因為,他就是屬于嘴眼歪斜的那種。起初大家對他挺好,都心疼他,對他生活的幫扶也不少。甚至于打牌他輸了錢,找大伙借,大伙都很慷慨。一開始他也還,后來欠的數(shù)額大了,這貨干脆就不見了。
當然現(xiàn)在拿來說,不是說責怪他。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認知也不同,但損害別人來肥自己的行為確實不對。要不人家說,打牌最是能考驗一個人的品性。
鵬哥是做磨具的,之前我日記里寫過。
后來沒做了。為啥沒做了?
厭倦了。用他的話說,做的夠夠的。跟我一樣,以前的我,對于擺攤也是夠夠的。
生活是個挺操蛋的活,你一方面向往它的美好,一方面惡心它的勢力。
鵬哥去聽教練課程,我一度覺得這是不務(wù)正業(yè)。為什么?
關(guān)鍵一詞就在于感召。感召就是影響,影響人來報名,影響人來交錢,影響人來像你一樣聽人洗腦,一會感動的哭一會開心的笑。
哭完了笑完了,回家再去感召人?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生活很苦逼,我們卻無法脫離。而所有的真理,都是在踏踏實實的生活當中取得的。
一個睿智的老者,必然會感念于他平凡的一生,而不會喜形于色自己的投機取巧。
事實上投機取巧的人,都半道中落了,根本也沒有后來。
我問鵬哥,你也感召了?
他說,我沒。我感召不來。比如你,我能感召到嗎?
我說,他們問你,你感召的人呢?你咋回答?
他說,我就說我感召了,感召不到。
鵬哥是個實在人。踏實,懂得示弱。他的誠懇與實在,讓你覺得他無比愚蠢。但這恰恰是他的大智若愚。
前幾天,他回了趟家,把孩子帶回去了,留一個小的在身邊。他跟我說,深圳消費太高,送孩子回去讀書,壓力要小些。
我說,這是準備上班了?
他說,嗯。上班賺錢。
事實上上班未必賺錢,但至少不是最糟糕的一種。相比眼高手低的一批人,上班養(yǎng)活自己的人,值得使人尊敬。
好比腐敗分子,腐敗恰恰不是因為貪污受賄搞女人,而是身居要職的不作為。再沒有比 “在其位而不謀其政”,更讓人覺得可恨。
那么生活也是一樣。
我們需要認真負責人的對待。它未必讓你的日子越過越好,但努力著總比頹廢著強。
兩年過了,我跟鵬哥始終時不時的通話,相互報告現(xiàn)狀。很多時候,我就在想,這樣的日子究竟有什么不好。
各自生活,閑暇聊聊天,時間允許了,同樣可約著一起走走玩玩看看,看看這繁華時間。
挺好嘛不是?
這種由陌生人交往起來的信任,有諸多讓人依戀的理由。
天馬行空又隨心所欲,不受任何限制,沒有任何的思想包袱,不包含任何的目的和索取。
這才是人和人之間的友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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