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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課外必讀書目《約翰·克利斯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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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翰·克利斯朵夫》是一部通過主人公一生經(jīng)歷去反映現(xiàn)實社會一系列矛盾沖突,宣揚人道主義和英雄主義的長篇小說。小說描寫了主人公奮斗的一生,從兒時音樂才能的覺醒、到青年時代對權(quán)貴的蔑視和反抗、再到成年后在事業(yè)上的追求和成功、最后達到精神寧靜的崇高境界。

  江聲浩蕩,鐘聲復(fù)起……在江聲與鐘聲中,音樂家克利斯朵夫成長,反抗進取、成名……這是一部昂揚奮斗精神與人格力量的書;沖破狹窄天地,邁向更高的境界。海潮的篇章,恢宏的蘊涵,使這部長篇超越主人公個人的歷險記,而成為人類的一部偉大史詩。十年積累,十年命筆,小立逐卷發(fā)表時,已譽滿全歐,羅曼·羅蘭(1866-1944)亦于一九一五年榮獲諾貝爾文學獎。此書早在一九三七年傅雷先生即已著手譯介,一九四六年出駱駝版全譯本,一九五二年出平明版重譯本,半個多世紀來,累計印數(shù)百萬余部,一代名譯哺育了幾代學人。

  《約翰·克利斯朵夫》不是一部小說,應(yīng)當說不止是一部小說,而是人類一部偉大的史詩。它所描繪歌詠不是人類在物質(zhì)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所經(jīng)歷的艱險,不是征服外界而是征服內(nèi)界戰(zhàn)跡。它是千萬婁的一面鏡子,是古今中外英雄圣哲的一部歷險記,是貝多芬的一闋大交響樂。愿讀者以虔敬的心情來打開這部寶典吧!

  作品主人公約翰·克利斯朵夫出生在德國萊茵河畔一個小城市的窮音樂師家庭里。其祖父和父親都曾是公爵的樂師,但此時家庭已經(jīng)敗落。老祖父很喜歡小克利斯朵夫,向他灌輸了不少英雄創(chuàng)造世界的觀念,這使他從小就產(chǎn)生了要當大人物的想法。

  克利斯朵夫在父親的嚴格管教下學習音樂,他早熟的音樂天賦引起了祖父的注意。祖父暗地里把他隨口而出的片斷綴成樂曲,題名為《童年遣興》獻給了公爵。小克利斯朵夫被邀請到公爵府演奏,被夸贊為“在世的莫扎特”。11歲那年,他被任命為宮廷音樂聯(lián)合會的第二小提琴手。眼看孫子有了出息,祖父在欣慰中去世了。然而,他的家境愈發(fā)敗落了,父親整日酗酒,養(yǎng)家的重任過早地落到了他的肩上??死苟浞蛟诟浇囊患液勒伊艘环萁啼撉俚募媛毠ぷ?,并與和他年紀相仿的學生彌娜之間相互產(chǎn)生了好感,但在遭到彌娜母親的一番奚落后憤然離開。此時,父親也 去世了??死苟浞虻耐暌簿瓦@樣結(jié)束了。

  此后,克利斯朵夫經(jīng)歷了兩次失敗的愛情,他的心緒煩亂,意志更見消沉,整天和一幫不三不四的人在酒館里泡。在這個時候,自小就教他安貧樂道、真誠謙虛的舅父再一次指引他走出了情緒的低谷,使他重新振作起來。有一次,克利斯朵夫去聽音樂會,他忽然感覺到觀眾都是百無聊賴,而演奏也是毫無生氣。他回到家里,把他所景仰的幾位音樂大師的作品拿出來看,竟發(fā)現(xiàn)其中同樣充滿了虛偽和造作。桀驁不馴的克利斯朵夫隨即發(fā)表了對大師們的反面意見。結(jié)果可想而知,他失去了公爵的寵愛,把他所在的樂隊和觀眾也全部得罪了。一個星期日,他在酒館里借酒澆愁時替一位姑娘打抱不平,和一幫大兵發(fā)生沖突闖下大禍,他只好逃到巴黎去避難。

  在巴黎,克利斯朵夫陷人了生活的困境之中。最后,他終于在一個汽車制造商家里找到了一個教鋼琴的工作。制造商善良的外甥女葛拉齊亞對他的命運充滿了同情??死苟浞蚶^續(xù)著他的音樂創(chuàng)作,他用交響詩的形式寫成了一幕音樂劇。然而,他拒絕一個聲音庸俗肉麻的女演員演出自己的音樂劇,又給自己惹了麻煩,演出被人搗亂搞得一團糟,他氣憤得中途退場。由于這次不成功的音樂會,他教課的幾份差事也丟了,生活又一次陷入窘境。深愛他的葛拉齊亞因無法幫助他而傷心地離開巴黎回到了故鄉(xiāng)。

  在一個音樂會上,克利斯朵夫結(jié)識了青年詩人奧里維,二人一見如故,從此住到一起。不久,克利斯朵夫創(chuàng)作的《大衛(wèi)》出版了,他再次贏得了“天才”的稱號,生活也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但不諳世故的克利斯朵夫仍被人利用,卷入一個又一個是非之爭,逐漸身心疲憊,狼狽不堪,幸得葛拉齊亞的暗中幫忙,他才又—次脫身。然而,在一次“五一”節(jié)示威游行中,他的好友奧里維死于軍警的亂刀之下,他出于自衛(wèi)也打死了警察,最后不得不逃亡瑞士。

  在瑞士,克利斯朵夫思念亡友,悲痛欲絕。一個夏日的傍晚,他外出散步時與喪夫的葛拉齊亞不期而遇,兩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然而,由于葛拉齊亞的兒子仇視克利斯朵夫,二人始終無法結(jié)合。

  歲月流逝,克利斯朵夫老了,葛拉齊亞去世了,充滿激情與斗爭的生活也遙遠了。當克利斯朵夫從瑞士的隱居生活重新回到法國的社會生活中時。他的反抗精神已完全消失,他甚至和敵人也和解了,并反過來譏諷像他當年那樣反抗社會的新一代。晚年,他避居意大利,專心致力于宗教音樂的創(chuàng)作,不問世事,完全變成了一個世故老人,進入了所謂“清明高遠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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