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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白說》有感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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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xué)習(xí)啦:《白說》是央視資深新聞人白巖松的一部“自傳”式的心靈履歷。下面我們一起看看這篇《讀《白說》有感》。

  說了也白說,但不說白不說。”

  雖說這是作者白巖松對作品的謙虛,但作為新聞媒體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絕對是當(dāng)下中國的現(xiàn)狀——不管你是誰,你說了什么,都有人會持懷疑態(tài)度,大多數(shù),都會。

  就拿“羅一笑”來說吧,應(yīng)該是近些天的事,可憐的小女孩羅一笑,患上了絕癥血癌,她的父親羅爾就在微信上眾籌,話說羅爾好像是個編輯,當(dāng)然很能寫,再說女兒的病,做父親的,悲傷也是真情流露,在熱心網(wǎng)友的幫助下打賞很快到了兩百多萬,這事本來就這么完了,但不,隨后就有“熱心噴子”和“醫(yī)學(xué)專家”來挑刺找茬了“這臭不要臉的騙子深圳幾套房呢”、“這病撐死兩萬”。絕癥,兩萬就能給你治療,兩億也未必能挽回一個生命。不管這病要多少錢治,這都不叫騙,這都是自愿的,除非他女兒沒得病,這叫騙。就這幾天吧,羅一笑死了,捐獻(xiàn)了眼角膜、遺體。說句沒良心的話,虧是死了,捐了眼角膜,證明了清白。其實證明清白本身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但如果這件事一直是以一個騙局存在下去,以后,還會有人為更多的“羅一笑”出錢幫助嗎?寧愿它是假的,為騙子“捐”個10塊錢,也不能讓真的,可憐的人在騙局的陰影里掙扎著無助的死去。

  這個問題其實沒那么簡單,是由多方面原因造成的。首先,最直觀的方面,真假難分,懷疑是有必要的。記得,那張表格試卷上有一題,“網(wǎng)民認(rèn)為網(wǎng)上說真話的重要性”竟然有80%的人認(rèn)為“不重要”或“無所謂”。

  這是最簡單的,沒什么好講。深點層面的,中國人不信仰,大多數(shù),我說的信仰和白巖松說的一樣,不一定要信什么牛鬼蛇神,有的時候你信這些神啊菩薩的也沒用,只要你是為了利益而信仰的,你對他們沒有敬畏之心,而是把他們當(dāng)交易對象“我給你燒香,你給我保佑”那就廢了,甭管你信的是誰。像白巖松說的信仰甚至可以是音樂,“總有一些時候當(dāng)我們聽到一段旋律,會感慨世界也不是那么糟糕”。信仰,就是那么回事。白巖松的信仰,是新聞。

  “沒信仰的人不會想活著,因為他的生活沒意義。”“中國人大多沒有宗教信仰。”兩句話好像都對,但很矛盾,我可沒見到過中國人集體跳樓。其實中國人不是不信仰,我們信仰利益,這不是錢什么的利益,而是最原始最簡單的利益——人自己的快樂,任何以自己為中心的信仰都是虛無的,人本身需要信仰來維持精神上的需求,你卻信仰人,這不就和某個邪教有“異曲同工之妙”了嗎?當(dāng)然,夸張了。中國人不還活得好好的嗎?為什么?因為我們大多數(shù)還受點儒、法、墨、道的影響,知道點基本做人原則,再加上人對幸??鞓返淖非蟊旧頉]錯,前提是你對幸??鞓返亩x是可以有的,或者說就算你的定義不對,你的追求能在道德面前讓步,這也行。

  說這么多,還沒說做事沒原則,喜歡疑神疑鬼和信仰有什么關(guān)系。舉個例子,《血戰(zhàn)鋼鋸嶺》里的醫(yī)療兵多斯,在大部隊撤回的情況下,他獨自一人冒著日本人的槍林彈雨救下了72人,這和抗日神劇不一樣,這兒的子彈是會殺人的,這里的日本人不是智障,這是真正的戰(zhàn)爭,他始終想著再救一個“save one more!”,他從不懷疑,這是對的,為什么這么堅定?因為這是上帝跟他說的。

  這種對真理的堅信不疑,中國人,缺。

  對于信仰的話,不會有人因為我說了就怎樣。說了也是白說,但不說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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