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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金剛經(jīng)》感悟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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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金剛經(jīng)》感悟3篇

  在傳到中土的大量佛教經(jīng)典中,《金剛經(jīng)》是流傳最廣、影響最深的經(jīng)典之一。在中國佛教史上,《金剛經(jīng)》被尊稱為佛門的智慧之母,是佛教各大宗派的宗經(jīng)寶典,諸法之母本,是般若類經(jīng)典的總綱。下面學(xué)習(xí)啦小編整理了讀《金剛經(jīng)》感悟,希望對你有幫助。

  讀《金剛經(jīng)》感悟篇一

  原來世尊在《金剛經(jīng)》反復(fù)使用“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是名佛法”的句式蜜意是告訴我們不要著相。《金剛經(jīng)》即是文字,能說出來,寫出來的即是有相。世尊說“凡所有相,皆是虛無”。

  所以于文字語言不應(yīng)執(zhí)著,不著于相。 相由心生。無相即無心。無心者無所說,無所想。 所以世尊說此經(jīng)不可思議。未渡之前,還是需要筏子的,所以雖生《金剛經(jīng)》之相,但應(yīng)不執(zhí)著。所謂“但生其心,應(yīng)無所住”。 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著相即是有分別,有分別即是有限制。 有限制即不為大。無限制即是為大。是故世尊說“佛說非身,是為大身”佛為說明“ 無分別, 不執(zhí)著。”,舉了這么多例子,將這不可說之法反復(fù)的說??芍^“善護念諸菩薩,善咐囑諸菩薩”

  體相用實在為體用與相。 體用也是相。 因為相是我們對事物的認(rèn)識。 所謂“相由心生”也。所以道法陰陽。 人和天地。 陰陽即正反, 人即是和。 正反和。 正是道家的體用相也。 所以道家也是三元論。國外只說二元論,而忽略了人的因素。 現(xiàn)在到了量子物理,才發(fā)現(xiàn)人心如此奇妙。 心生則種種法生。

  讀《金剛經(jīng)》感悟篇二

  《金剛經(jīng)》全稱為《能斷金剛般若菠蘿蜜經(jīng)》,是大乘佛教代表性經(jīng)典之一,在佛教眾經(jīng)中起到綱領(lǐng)性的地位。《金剛經(jīng)》主要討論了破除妄相,見性成佛的智慧,如書名的題解:以金剛般的般若智慧去斷除一切邪念妄執(zhí),認(rèn)識本真的自己和實相的世界,從而能夠最終達到圓滿自足的境地。

  在佛家看來,人生來就有煩惱和痛苦,這是因為因緣輪回所致。為了破除人的煩惱和痛苦,使其認(rèn)識自己的本性,首先要做的就是認(rèn)識世界。佛家把人所生活的世界總稱為相,何為相?《金剛經(jīng)》文中所說相者甚多,一切的論述都是圍繞相來展開的。我認(rèn)為,相就是見于眼、聞于耳、嗅于鼻、味于舌、觸于體、感于心的一切物或非物?!督饎偨?jīng)》稱為“六塵”、“六境”。人之所以有相的執(zhí)著是因為人有耳目心意、感受計慮的緣故,《金剛經(jīng)》的目的就在于把這種能動的意識打碎,使人完全處于與自身之外的一切物或非物相互絕緣的狀態(tài)。佛認(rèn)為一切物或非物之相就像遮蓋在人面目之上的一層面紗,它遮住了心靈之窗,從而也蒙蔽了人的內(nèi)心,即真如之性。這就如同老子的“滌除玄鑒”之論,老子以鏡譬心,把物或非物之相比作鏡上的塵垢,從而妨礙了觀物體道的本心,故而要“滌除玄鑒”,開明自己的眼睛,檫亮自己的心靈。

  如要破相首先就需要對相的否定。佛祖與須菩提的對談每次都要落實到一句話,即非什么,而名什么,一切相都是非相,而是名相。非和名二字,在這里具有重要意義。所謂非就是表示否定,使虛相與實相之間有了區(qū)別。物或非物之相都是幻想,因緣而生,隨緣而去,如若執(zhí)著于相,就好比水中撈月,鏡中觀身,最終都是一場空。相之所虛妄是因為它的無常性。世間萬物至始至終都是在變化之中,沒有一個恒定之理,四季變換,歲月輪回,世間萬象此消彼伏,永無窮盡。人的煩惱痛苦來源于執(zhí)著,所執(zhí)著的就是相,物欲之相,情感之相,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既然痛苦的來源是因為執(zhí)著于相,那么是否能夠破除相的執(zhí)著,返回到曾經(jīng)那個純真的自我?這就是《金剛經(jīng)》所要追問的終極問題。非還表示動詞掃。內(nèi)心既然有了污點,眼睛已經(jīng)被塵垢迷住,我們何不拿上一把掃把,拂拭拂拭。正如神秀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 拭,莫使惹塵埃”。

  名是繼非之后再次的否定。名是對相的稱謂,而于本性而言,本無萬相,所以相之稱謂就是假名、虛稱。相本來無有,何來名稱?繼著這里,就需要追問為何要返回純真的自我?純真的自我又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我曾經(jīng)思考儒釋道三家之于藝術(shù)時,寫下這樣一段話:“為什么中國哲學(xué)注重萬物淳粹未散時的干茂,而中國藝術(shù)卻追求萬物精氣殆盡前的枯拙?道家哲學(xué)提倡初生之嬰兒,儒家哲學(xué)看重長生之壯年,佛家哲學(xué)追求老生之垂暮。…”最終我把中國藝術(shù)的這種追求歸于佛家的影響。在道家看來,嬰兒是無知無欲,純白凝定的,正是他的未開化的心靈使他能夠在這個世界中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無所思索、無所執(zhí)著,一切感官利害、痛苦傷害都如過往云煙,不留于心。我認(rèn)為佛家是垂暮之年的老人,顯然是住于相了。因為佛家追求的不是今世,不是來生,也不是過去。若心住于過去、現(xiàn)在、將來,痛苦煩惱便無所窮盡。佛祖是告訴眾生,過去已滅,未來未起,現(xiàn)在虛妄,明白三世皆空,皆不可有所住,無所住便可了悟無相無法無心的真如之性。在這里,天地萬物都化為了一,“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時間停止了腳步,空間通透無礙,人找到了一個恒定、永常的住所,剎那便是永恒。這就是佛所說的超凡脫俗之后的彼岸。

  此岸是煩惱痛苦的深淵,只有脫離此案,達到彼岸,才能獲得人生解脫。想要從此岸到達彼岸,要有所依托,所依托的就是佛法。佛法何來?于佛言說。但佛一再聲稱自己實無說。“須菩提,汝勿謂如來作是念,我當(dāng)有所說法,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來有所說法即為謗佛,不能解我所說故。須菩提,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佛不僅否定自己的言說,還警告若有人說佛有所說,就是謗佛。心念于言說之法就是住于相,佛說之法是無為法。無為法,無形無相,無所可取。而有為法則是“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這也是《金剛經(jīng)》的一個要旨,是告訴我們不要執(zhí)著于佛的言說。任何語言的或概念的解說都是住于相,是心有執(zhí)著之念,而佛土的究竟之地,是空無一物,而又萬象俱現(xiàn)。佛家講究“緣起性空”,一切事物的產(chǎn)生都有一個原因,這個原因既是緣,事物因緣而產(chǎn)生。而一切事物的本性又是空無的,是了無所見的。我們一方面要看到因緣而起的萬象,另一方面也要認(rèn)識到這一切都是虛假之像,最終我們都要歸于諸法實相,即空相。佛之所以說法,是為了普濟眾生,幫助我們認(rèn)識自己的本性。而我們一旦認(rèn)識了自己的本性,也就沒有法可言了。之所以說法,是因為我們還是眾生,之所以說非法,是名法,是因為我們已經(jīng)征得佛果,心明見性。

  佛祖一邊立言,一邊又在破言。立言是為了能與眾生更好的溝通,只有有了語言文字,才能使那些誤在迷途而不知返的眾生有所依靠。但真正能夠明心見性立地成佛并不能靠語言文字來得到。如佛說:“我應(yīng)滅度一切眾生,滅度一切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滅度者。”這句話一方面是說本來實無眾生,一切眾生的本性都是圓融自足,本具佛性,之所以有眾生只是暫時的被幻相迷住。另一方面也是說一切眾生除滅妄見,證得佛果,都不是佛祖所為,而是自為。佛祖以無言的態(tài)度來言,則名為言實為非言。

  中國哲學(xué)重在體悟,是生命體悟的哲學(xué)。體悟就是強調(diào)心的作用,心的作用何其之大!“吾心便是宇宙,宇宙即是吾心。”為了離生死,了覺悟,首先要破相,破相的根本是要凈心。只有內(nèi)心清凈無垢之后,才可了無執(zhí)著,見相不住于相。如果是,在沒有覺悟之前,需要用心去體悟,那么覺悟之后,心變成了一種什么狀態(tài)呢?

  《金剛經(jīng)》旨在破虛相,明性空。然而佛之究竟是不住于相,也不住于非相,不住于有,也不住于無,不住于實,也不住于空。即是說,達到空無,還不是佛的目的。佛并沒有完全否定物或非物之相,說是虛幻、空無,只是說物或非物之相沒有自性。這種沒有自性的幻有會因為因緣的作用變動不居、回返往復(fù)的存在。既然物或非物之相至始至終都會存在,而證得佛果的眾生卻也要生活在這個相的世界,那么在相與非相,即內(nèi)心看透了非相實相之后的心靈狀態(tài)是什么樣的呢?佛說清凈、虛空之心,必定不是像枯木頑石、寒灰死寂的一顆“冰心”,而是于枯木頑石處見出生意,于寒灰死寂中顯出溫暖。在這樣一個把色空都滌除之后而達到的圓融境界,應(yīng)該是一個“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在這里,我們見相不住于相,生念不住于念,自適自足,周游無礙。佛不是告訴我們要把我們的心打碎,毀滅,而是注重碎、滅之后的心靈狀態(tài)。

  這種心靈狀態(tài)就是“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所生的是清凈心。這顆心清靜寡欲,無染無垢。要得到這顆清凈心首先要認(rèn)識到世間的一切物質(zhì)現(xiàn)象與煩惱痛苦都是幻想,要試著放下一切華而不實、如幻如影的物或非物之相,自己的本性本來一無所住,湛然清凈。再次,要放下這個心中的“我”,即破除個體的我、住相的我、生念的我、有善惡取舍是非對錯之分的我。如果能夠放下這個心中的“我”,就可以做到于物而不物于物,于念而不生于念的自由心境。此時,如有物所遇于我,就如一陣夏日的清風(fēng),掃去了身上的灰塵,帶來了一陣絲絲的涼意。一見本性,心便清凈。清凈是心靈的一種境界,是明白了事事皆非事,物物皆非物的人生感悟之后的生命回歸,是陶淵明“結(jié)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的心靈境界,也是王維“行到水窮處,做看云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的靈覺頓悟。

  如今我們生活在一個物欲橫流、繁瑣嘈雜的世界,當(dāng)想要尋得心靈的一份安寧時也變成了一種奢望,這就需要我們靜下心來扣問自己。我們之所以想要清凈卻始終不得是因為我們無時不在動,我認(rèn)為,《金剛經(jīng)》的要旨不僅是讓我們明白空無、實虛、凡相虛妄、痛苦無盡等等這些人生現(xiàn)實的問題,更為重要的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思考人生的視角,我更愿意把這個視角定義為得失,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舍得?!督饎偨?jīng)》沒有讓我們從中得到什么,而是希望我們有所減去,佛祖通過言說非此非彼有無雙遣的重重否定,就是明示我們不要只看重自己所得。同時《金剛經(jīng)》也啟示了我們對舍得的重新看法,舍去的是什么,得到的又是什么。一切問題的零界點都是對人生、命運、生命、精神等諸如此類問題的終極關(guān)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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