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優(yōu)秀書法作品
江吟優(yōu)秀書法作品
江吟先生是我國當代知名優(yōu)秀的書法家,他的書法作品也是很多人所喜愛的書法作品,讓我們一同來欣賞下吧,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江吟優(yōu)秀書法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江吟優(yōu)秀書法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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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書法與音樂的關系
宗白華先生認為:中國書法“尤接近于音樂的、舞蹈的、建筑的抽象美(和繪畫塑雕的具象美相對)。”音樂不具有形狀、色彩等可視性,它在時間的流程中表現(xiàn)出來,隨生隨滅,屬聽覺藝術,但卻與以視覺形式出現(xiàn)的書法藝術有相似之處。“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動,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動,故形于聲。聲相應,故生變,變成方,謂之音。比音而樂之,及干戚羽旎,謂之樂。”
《禮記。樂記》上說的音樂,與書法是一致的。書乃心畫也,流美者人也,欲書先欲舒懷抱,沉秘神采,從而“書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動,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動,故形于書。”這種邏輯推理如出一轍??梢姇遗c音樂家對生活中所喚起的情感,都是通過各自特有藝術語言來抒發(fā)的。張旭還曾曰:“始見公主擔夫爭道,又聞鼓吹,而得筆意”(《新唐書·文藝傳》)。
據(jù)考,“鼓吹”是樂曲名,其旋律在張旭的心中、筆下“轉(zhuǎn)換”成了書法作品里筆墨的律動。如他的草書《古詩四帖》,作者在運筆勾線時,乍輕乍重、時急時緩、有聚有散、或?qū)Щ蜃ⅲc畫飛動流暢,氣脈生動,充滿了音樂般的旋律感。“猶不考擊之鐘鼓,含律呂之聲音”,“如歌聲繞梁,琴人舍微”??梢哉f是“凝固在空間里的旋律”,使人回味無窮。
“凡大筆法,點畫八體,備于永字”(張懷灌《玉堂禁經(jīng)》)。筆法又好比樂器演奏的指法、吹法與弓法等。書法通過點線的粗細、濃淡,行筆的緩急、強弱、章法(或謂結構)的疏密與節(jié)奏,諸如樂音的輕重、高低、長短、大小、強弱、單復等變化,構成旋律、節(jié)奏、和聲等,表現(xiàn)作者對形象的情感,抒發(fā)自己的意境。一幅好的書法作品猶如一首動聽的樂曲。再看音樂中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多么象書法中的“飛流直下”、“重若崩云”的筆致,書法中的“似斷還連”、“輕若蟬翼”的線條,不也就是音樂中的“小弦切切如私語”的旋律嗎,如果說,樂音是時間的延續(xù),那么書法的線條從起到收,也是時間的占有。線條有間斷,同樣,樂音有休止,音樂講究其和諧性,書法亦然。
唐人孫過庭在《書譜》中說得好:“至若數(shù)畫并施,其形各異,眾點齊列,為體互乖。一點成一字之規(guī),一字乃終篇之準。違而不犯,和而不同。”這是多么奇妙而又高層次的和諧!是畫各異其形、點為體互乖、字為態(tài)悉殊,生氣活潑的多樣變化基礎上的統(tǒng)一的和諧。所以,沈尹默先生把書法比為“無聲而有聲的和諧”。同時又寓變化于和諧之中,平鋪直敘,沒有變化,如單調(diào)的長鳴,無起伏的發(fā)音,若過分變化,有可能會雜亂無章,如音樂中的噪音?!肚f子·天運》中曰:“視乎冥冥,聽乎無聲,冥冥之中,獨見曉焉,無聲之中,獨聞和焉,故深之又深,而能物焉”。
莊子的這一領悟宇宙里“無聲之樂”的思想,不正是書法藝術深微的表現(xiàn)形式—“無聲之樂”凝固在有形的線條之中,給人以暗示、誘導!如唐僧人懷素的草書,把風骨情操融會于筆墨之中,思潮隨文章內(nèi)容起伏,通過筆墨體現(xiàn)在紙上。有時干烈秋風、有時潤含春雨,忽而蹄聲得得、忽而萬馬奔騰,時似流水潺潺、時似一瀉千初,或有雷霆萬鈞之勢、或有閃電裂空之感。風云變幻、儀態(tài)萬千,意氣貫通、連綿不絕,雖然無窮奧秘,但節(jié)奏韻律,如同欣賞我國的民族器樂作品,以強烈的概括的情思美,把我們帶入特定的意境之中,憾動我們的內(nèi)心世界,獲得美的陶冶。
唐張懷瓘就說過:書法是“無聲之音”,明項穆將書法比為“如彼音樂,干戚羽旎”,清包世臣也比之“如清廟之瑟,朱弦疏越”,現(xiàn)代鄭誦先先生把書法叫做“看得見的音樂”。道出了對中國書法藝術與音樂藝術的深刻理解。書法與音樂的相似之處還表現(xiàn)在他們所塑造的藝術形象,即有表情的具體性,而無表意的明確性。如要表達某一具體的思想觀點,那么音樂要借助文字的解釋和解說人的述說或歌詞,書法則借助書寫的內(nèi)容(詩文、警句等)。由此可見,一個是通過筆畫,一個是通過音響,殊途同歸,表現(xiàn)著人類內(nèi)在的心理體驗與微妙豐富的情感色彩及狀態(tài),讓欣賞者在親見其形,親聞其聲中,獲得一種藝術美的享受,喚起感情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