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惇優(yōu)秀書法作品欣賞
黃惇,1947年生于江蘇太倉,祖籍揚州。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教授,博士生導師。黃惇先生是我國當代知名書法家。書法作品受到很多人的喜愛與收藏。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黃惇優(yōu)秀書法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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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惇個人概述
黃惇,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教授,博士生導師,1947年生于江蘇太倉,祖籍揚州。1982年考入南京藝術學院美 術系,師從陳大羽教授攻讀碩士學位。1985年6月獲文學碩士,畢業(yè)后留?!,F(xiàn)為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學術委員會委員、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篆刻藝術委員會委員、全國中青年書法篆刻展評審委員、全國篆刻藝術展評委、江蘇省美術館藝術鑒定顧問。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西泠印社社員等。
黃惇教授注重藝術創(chuàng)作與理論研究并重,篆刻作品1983年曾獲《全國篆刻征稿評比》一等獎,書法作品1993年曾獲《第五屆全國書法篆刻展》"全國獎"。其作品曾參加歷屆《全國書展》、歷屆《全國中青年書法篆刻展》、歷屆《全國篆刻藝術展》。并曾多次參加國際展覽,如《日本海外總合書展》、《韓國第十一屆國 際藝術展》等。作品曾為中南海、毛主席紀念堂及海內(nèi)外博物館、美術館收藏。十多年來,他曾撰寫書法、篆刻史論學術論文六十余篇,刊登于《書法研究》、《中國書法》、《中國篆刻》等多種專業(yè)刊物上。曾多次出席國際書法研討會,如“國際書法史研討會”、“韓國漢陽大學96國際學術會議”、“香港中文大學97中國書法國際學術會議”等。并應邀講學于中央學院、山東工藝美院、香港中文大學等國內(nèi)外高等院校。著有《中國書法全集--董其昌卷》、《董其昌書論注》、《中國古代印論史》、《中國書法全集--金農(nóng)、鄭燮卷》(與周積寅教授合作)、《中國書法通史--元明卷》等。由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黃惇主編的《書法篆刻》教材,至今已重印逾十萬冊。他所著的《中國古代印論史》,填補了這一研究領域的空白。《秦漢魏晉南北朝書法史》96年被定為文化部藝術院校重點教材之一。
1983年獲“全國篆刻征稿評比”一等獎。1993年獲“第五屆全國書法篆刻展”全國獎。1999年獲韓國 “99’世界書藝全北雙年展”大獎。
書法中的清心寡欲,字亦精神
當今書壇給人的感覺就是浮躁。不去說有些官員擠進書協(xié)那些事;也不去說國展賽前的各類沖刺培訓班;更不去說每年中國書協(xié)舉辦的三十多場賽事;單說各類賽事后鋪天蓋地給參賽者們授予的各種榮譽稱號,讓你頭暈目眩、目不暇接。每當我看到有些作者介紹自己列舉出一大堆所謂的“榮譽稱號”來,我常是竊笑,并在心底說“唬誰呀?靠實力說話的,不需要這個。”
現(xiàn)在“書法家”這一稱呼被人用濫了,每一單位里若有人字寫得好一點,或者可以拿起毛筆寫上兩筆,則平時逢人介紹時就可說:這是我們單位的的書法家……再加上這些年,各類書法大賽鋪天蓋地而來,造就了一大批所謂的“書法家”,同時,各種《辭書》、《作品集》、《名人錄》等,為他們提供了出頭露面、成“名”成“家”的機會。當然,他們往往為此還得付出少則幾百、多則上千元的代價。不可否認,其中不乏上乘之作,欣賞這些作品,如品茗茶,回味無窮;但其中亦不乏功底淺薄而不明書理之人,其作品或故作矯飾,或故托丑拙,自翊為獨特風格,實則“任筆為體、聚墨成形,心昏擬效之方,手迷揮運之理,求其妍妙,不亦謬哉(孫過庭語)!”這些作品還常被一些良莠不分的編委冠以“不受拘束,大膽探索,善于創(chuàng)新”之美譽,把不少書法愛好者誤入了歧途,使他們在“光環(huán)”下迷失了自我。
如何才能稱家? 愚以為,狹義的定義應為在書法藝術上有所造詣并已形成自己的獨特風格的人。廣義的概念則為書品、藝品、人品達到一定高度的和諧統(tǒng)一,才能稱家。項穆在《書法雅言》中對書家的分類作五類:正宗、大家、名家、正源、傍流。大家的標準:“篆隸章草,種種皆知,執(zhí)使轉(zhuǎn)用,優(yōu)優(yōu)合度,數(shù)點眾畫,形質(zhì)頓殊,各字終篇,勢態(tài)迥別,脫胎易骨,變相改觀。猶之世祿巨室,方寶盈藏,時出具陳,煥驚神目。”名家的標準:“真行諸體,彼劣此優(yōu),速勁遲工,清秀豐麗,或鼓骨格,或炫標姿,意氣不同,性真悉露。譬之醫(yī)卜相術,聲譽廣馳,本色偏工,藝成獨步。”若按此標準,現(xiàn)在又有幾人能稱得上書法名家?遑論正宗、大家了。從歷史上看,一個年代留下書法家也是寥寥,在剛過去的五十年能稱書法家恐也只有沙孟海、林散之、陸維釗等幾人而已。去年,中國書協(xié)隆重推出的“三名工程”到底有幾人能稱得上名家,也只有交付時間去檢驗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里, 在各種誘惑和視覺沖擊面前,一個人能否保持一種清醒、一種徹悟、一種睿智,做到自我擯棄誘惑、濾陳雜念,真正靜下心來,讓古帖浸淫,這是很重要的。愚以為,欲修書道,當須耐心修煉,專心研閱,致虛極以守靜篤,甘澹泊而耐寂寞,自然能出入風雅,見微知著,正所謂“清心寡欲,字亦精神(清姚孟起《字學憶參》)。”古代許多書家,像顏真卿、杜牧、蘇軾等,其天資學歷不可謂不深,其道德文章不可謂不高,其胸襟見識不可謂不博,然他們并不因此恃才睥睨,放浪恣肆而目空一切,相反,他們能于超逸之中下實際功夫,極慮專精,因此他們的作品自然精光透露,從而達到一種爐火純青的境地。我們后學者,難道不能從中得到某種啟迪、某種教益嗎?倘若我們讓自己跟著“誘惑”走,被形形色色的“欲望”和“身外之物”所束縛,纏上了“名韁利鎖”,要寫出好作品恐怕是“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由此可見,欲“窮變態(tài)于豪端,合情調(diào)于紙上”,就需多一些刻苦學習的態(tài)度,少一些沽名釣譽的勾當,靜下心來,孜孜以求,方能真正在書壇爭得一席之地,方能在歲月的長河里流露出你的“金光”來!
《清心寡欲 字亦精神》(曾刊發(fā)于2014年第九期《書法》雜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