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柏林書法作品
吳柏林,又名菁之,1930年生,自幼酷愛書法,上世紀(jì)40年代,曾受教于已故書畫名家曹宏年、王雅軒諸先生,后經(jīng)孫延昌老師指導(dǎo)學(xué)習(xí)張裕釗、張黑女慕志碑等帖,力圖創(chuàng)新,探索楷、隸、行隸等書法。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你整理的吳柏林書法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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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用墨探究
用墨是書法技法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歷來為書家所重視,清包世臣在《藝舟雙楫·述書下》中云:“畫法、字法,本于筆,成于墨,則墨法尤為書藝一大關(guān)鍵。”董其昌則說:“字之巧處在用筆,尤在用墨。”故歷代書家都非常注重用墨這一書法技法的運用與研究。
書法用墨主要有濃、淡、枯、潤四法為主要墨法。
濃墨古人有“用墨皆取黑,尤濃黑似漆”之說,這即是不但要黑而且要黑中透亮。用濃墨創(chuàng)作給人以筆沉墨酣富于力度之感,篆、隸、正、行書之創(chuàng)作皆宜使用。宋代蘇東坡作書善用濃墨,東坡居士謂用墨“須湛湛如小兒目睛乃佳”,觀其書跡筆墨沉酣豐腴、神凝韻厚、力透紙背。使用濃墨時,注意應(yīng)以墨不凝滯筆毫為度,用筆必須沉勁于紙內(nèi)而不能浮于紙面。
濃墨色彩深沉縹緲,光彩黝然。加之墨色發(fā)亮,更使書作神采外耀,故以濃墨作書較能表現(xiàn)出雄健剛正的內(nèi)蘊氣度,當(dāng)需要表達一種端嚴(yán)、激昂、高亢的情緒時,選用濃墨作書,可以促成這種意境的表現(xiàn)。觀蘇東坡、顏真卿、康有為等書家的書法墨跡,多以濃墨書寫,沉厚樸茂之中更顯空靈。
淡墨淡墨作書給人淡雅古逸之韻,空靈清遠之感,但淡墨不宜太淡,不然掌握不好易傷神采,一般宜用于草、行書創(chuàng)作,不宜作篆、隸、正書。明代董其昌最擅長用淡墨,可謂“淡墨高手”。其自言:“用墨須使有潤,不可使其枯燥,尤忌濃肥,肥則大惡道矣。”董其昌書法用筆虛、章法疏、用墨淡,造成了一種淡雅虛靜的高遠意境,給人飄然欲仙不染凡塵煙火的氣息;使用淡墨有三種方法:一是用清水將濃墨稀釋沖淡后使用;二是筆毫先蘸少許濃墨,再多蘸清水后運筆;三是筆肚飽蘸清水后,筆鋒蘸少許濃墨使用。當(dāng)想要表現(xiàn)清和靜雅的意境時,不妨以淡墨法一試,或許別有一番情趣。
枯墨飛白、枯筆、渴筆是書者運用枯墨進行創(chuàng)作時較常出現(xiàn)的三種筆法(形態(tài)),能較好地體現(xiàn)沉著痛快的氣勢和古拙老辣的筆意。飛白,筆跡中絲絲露白。相傳是漢代書家蔡邕見人以掃帚刷墻成字得到啟發(fā),便心領(lǐng)神會用于書法創(chuàng)作中,之為“飛白書”,唐代武則天女皇喜作飛白書,其親書《升仙太子碑》的碑額,現(xiàn)收藏于浙江海鹽縣博物館中。枯筆,指揮運中筆毫墨干用筆迅猛磨擦紙面,筆畫所呈現(xiàn)出的毛而不光的筆觸線狀,宋代書家米芾善用此法??使P,是指筆毫以迅疾遒勁的筆勢筆力磨擦紙面而形成的枯澀蒼勁的墨痕,唐代孫過庭《書譜》中“帶燥方潤,將濃遂枯”所指即為枯墨用法,其筆觸疾中帶濕,枯中見潤,干而實腴,所謂“干裂秋風(fēng)”。
潤墨潤墨指潤澤的墨色從點畫中微微漫潤滲化開來,古人形容這種富于韻味的墨法為“潤含春雨”。由于墨之滋潤,故潤墨行筆需快捷靈動,不可凝滯,于墨色滲潤中使點畫有豐腴圓滿的韻致。明代書家王鐸喜用潤墨并創(chuàng)立了獨樹一幟的“漲墨法”。潤墨適宜于表現(xiàn)外柔內(nèi)剛、勁秀峻爽的意境。
濃墨、淡墨、枯墨、潤墨的運用,實際上與書者對自己所書字體,使用的宣紙的質(zhì)地和毛筆的軟硬有很大關(guān)系。宋姜夔《續(xù)書譜·用墨》云:“凡作楷,墨欲干,然不可太燥。行、草則燥潤相雜,以潤取妍,以燥取險。墨濃則筆滯,燥則筆枯,亦不可知也。”熟宣紙性較硬,作書宜用軟毫筆,墨可稍濃一些,水可稍干一些,這樣運行使轉(zhuǎn),自然筆墨得所。除此之外,墨法的靈活運用還受個人的愛好和習(xí)慣而定,清人劉墉喜用濃墨,而王文治卻善用淡墨,兩人分別被譽為“濃墨宰相”、“淡墨探花”。用墨能將濃淡枯潤的變化完美地統(tǒng)一起來,做到“帶燥方潤,將濃遂枯”(孫過庭《書譜》)便是用墨高手。
用墨的變化,一方面取決于用墨的技巧,另一方面又取決于用筆的技巧。由于用筆的節(jié)奏不同,便可以產(chǎn)生墨韻濃淡枯潤的變化,輕則墨淡,重則墨濃,徐則滲而潤,疾則燥而枯。反過來,墨法亦影響筆法,如筆墨飽運筆宜快,筆墨少運筆宜緩,節(jié)奏的變化通過墨色表現(xiàn)出來,生機躍然紙上。墨色的變化須一任自然,切忌寫一字蘸一次墨,否則不能產(chǎn)生墨韻變化。通幅作品要注意到上下、左右的關(guān)系,通過對比,表現(xiàn)出墨色的自然變化。
要產(chǎn)生用墨的變化,亦要講究蘸墨之法。一般蘸墨不得深浸,深浸不但筆弱無力,而且墨色不易靈活變化。故蘸墨當(dāng)如蜻蜓點水,一粘即起,以毫濡透,潤而補漬為度。清蔣驥《續(xù)書法論》中說:“作書時,須通開其筆,點入硯池。如篙之點水,使墨從筆尖入,則筆酣而墨飽。揮灑之下,使墨從筆尖出,則墨溢而筆凝。”
作品中墨色濃淡枯濕的變化是靠水墨技巧的運用所表現(xiàn)的,陳繹曾《翰林要決》指出:“字生于墨,墨生于水。水者字之血也。”又言:“水太漬則肉散,太燥則肉枯;墨太濃則肉滯,太淡則肉薄。”用墨好比人體氣和血的關(guān)系,血靠氣推動,氣依血而生,氣行則血暢,血暢則身健。說到底,書家對水墨技巧的成功運用和把握,實際上是對“水”的直接控制,若書家對水的控制能力較強,對水墨技巧能夠熟練掌握、恰當(dāng)運用,必會使水墨調(diào)和、骨勁肉勻、血脈連貫、風(fēng)神灑落。
用墨要慎思活用,要做到筆不妄下、墨不虛發(fā),使自己的作品匠心獨運,這需要長期的實踐和嫻熟的技法方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