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思維導圖成為我的良師益友
如何讓思維導圖成為我的良師益友
何為腦圖?它是一種充分調(diào)動人類左右腦各項機能,運用以聯(lián)想、想象、概括等思維技巧,借助圖形、線條、顏色等外在手段記錄和表達思維并多呈現(xiàn)以發(fā)散形狀的一種工具。好,枯燥的定義就到此為止,人云亦云的話就不多說了,而且我也從不覺得單純地把別人的東西聚攏匯集起來是件光彩的事。
話說我接觸腦圖也已有四 五年了,最近以來,腦圖的風尚開始漸漸流行起來,電視,媒體上時不時就會說到這個字眼,每一次總讓我回想起當年我初用腦圖的情景,不禁有種親切感。記得那時身邊幾乎還沒人聽說過這個東西,而我便是始作俑者。說到這里,我還不得不提到三個人:《學習的革命》的兩個作者珍妮特?沃斯、戈登?德萊頓和腦圖的創(chuàng)始人托尼?布贊。可以說我是通過前者的介紹而得知腦圖,一天下午我在圖書館無意中便翻到了這本書,于是可以說是一個革命性的時刻到臨了。其實當時這本書已經(jīng)炒的比較火了,雖然書里面說的基本是一些廢話,但其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進行組合又趕上我一種特殊的心境竟然使我的理念產(chǎn)生一些質(zhì)的變化。而后經(jīng)其引進我又看了托尼?布贊的一系列書,不過只是做了一些名義上的更正,已無任何實質(zhì)進展。而真正的實質(zhì)進展卻要歸根于我在此之后的一些不斷的個人嘗試與體會,甚至自此至今幾乎形成了我的一套腦圖理論。縱觀整個過程不難發(fā)現(xiàn),自我開始初步認識到逐漸應(yīng)用再到領(lǐng)會總結(jié)竟然完全是一個自發(fā)過程,幾乎沒有借助任何的身邊人的直接幫助,甚至這三個作者(這一點將于后文知曉),這向來是值得一提的。學習是一個人的戰(zhàn)役,雖然它也講究交流、互動,但本質(zhì)的探索終究還是完全個人的事。我難以想像中學以后家長教孩子學習、陪孩子買書的情境。
其實,據(jù)我了解,很多人都知曉腦圖的一些基本常識,甚至好多在專業(yè)程度上還要遠高于我。和他們談及腦圖之時也大多是故作驚奇,唏噓一番,但察言觀色之間我能深刻地聽到他們內(nèi)在的心聲:不就是畫個圖嗎,沒什么大不了的。又或是一副受益匪淺的樣子,真正當他們作起筆記、寫起總結(jié),拿起筆先在紙中央畫一個圓圈,他們甚至連這個想法都未曾產(chǎn)生過。我覺得人生最大的悲哀就在于此,盡管你了解、精通但對任何事都已毫無興致。我記得當初我第一次看到腦圖這個想法時,簡直就是靈光一顯,就像畫家腦海中突然浮出的光影與線條,就像音樂家心中突然躍起的音符與旋律,那種喜悅、那種驚奇讓我有種迫不及待地將其執(zhí)行的動力并且無可阻擋。亞里士多德說,好奇是人類唯一的美德,從這個層面上講,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們一生對世間的美好事物充滿好奇,我們永遠是初學者,而這內(nèi)心的本源又是對自然萬物的一種由衷的贊賞與驚嘆。這種終生的初學已經(jīng)不在是我們平常意義下的初學。這時,與其稱之為“初學者”,倒不如是“探索者”。
好奇與興趣無形之中形成了一種潛在的推動力,它竟使痛苦而復雜的學習過程變得如此的自然與愜意,這不禁使人詢問這種推動力該將如何獲得,這樣學習豈非是永遠快樂,一勞永逸?但偉大的唯物辨證主義深刻地告訴我們:一勞永逸的事往往是不存在的。矛盾是普遍的,它貫穿于事物整個變化過程的終始。怎么辦?這時毛主席的一句教導回響在腦際: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上!有興趣要學,沒有興趣創(chuàng)造興趣也要學!即使這不通情理。所以這種興趣的建立有時簡直甚至可以說是硬性的強制的,因為自此之后將是無盡的快樂與享受,幾乎可以說這才是學習艱苦本質(zhì)的唯一體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