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故事安徒生(2)
童話故事安徒生
老板看到來跳蹦床的小朋友越來越多,他馬上把票價漲了一倍,這一天,老板的收入超過平時的10倍。
天色越來越晚了,小朋友們都回家了。這時,小花狗也想回家了,可他剛跳下蹦床,就被老板一頭套住。
“我要回家!快放我出去!”小花狗大喊起來。
“送上門來的搖錢樹!你就繼續(xù)幫我做生意吧。”老板說。
就這樣,小花狗被老板關(guān)進(jìn)了房間里。過了一會兒,小花狗聞到了一股紅燒肉的香味,老板一家在吃飯了。
“我快餓死了,快給我吃飯!”小花狗使勁喊著。
“你不是枕頭嗎?枕頭怎么會餓呀?”老板娘笑得飯都噴出來了。
“別喊了!真煩人!”老板被他喊煩了,找了根大麻繩,把他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第二天,四面八方的小朋友又來觀看枕頭跳舞了。老板命令小花狗說:“跳!給我用力跳!”
小花狗太餓了,他根本沒有力氣跳舞了。可是,老板用一根透明的尼龍繩把他拴在了手腕上,他想不跳都不行。
就在這時,小花狗發(fā)現(xiàn)又一只大枕頭跳了上來,老板一看,太好了!兩只枕頭表演人氣更旺!
兩只大枕頭自己跳舞的情形,吸引了更多的小朋友。老板收錢都收不過來了。這時,大枕頭里悄悄伸出一雙手,把他手腕上的尼龍繩給解了。
小花狗正感到奇怪,那雙手又猛地把小花狗枕頭的拉鏈給拉了開來:“小花狗,快逃!”
“枕頭逃跑了!快追呀!”老板娘大喊起來。
“大枕頭”帶著“小枕頭”跳上了早已等著的一輛車。
“嗚——”的一聲。車開走了。
“媽媽!”小花狗驚喜地發(fā)現(xiàn)媽媽竟然在車上。
就在小花狗吃驚的時候,大枕頭的拉鏈也拉了開來。小花狗一看,原來是爸爸。小花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怎么來了?”
“頑皮的小花狗啊,我們從電視上看到了一只自己跳舞的枕頭,我和你媽斷定你就躲在那只枕頭里面。為了把你安全地救出,我和你媽就想出了這個方案。”狗爸爸說。
童話故事安徒生篇3:校舍上的車輪
星期一早晨風(fēng)暴還沒有停。像是一鍋燒開了的水,海浪憤怒地沖擊著堤壩。海中的浮沫和浪花高高地飛過大堤,在街道和屋頂上鋪了一層灰色的污跡。只是這會兒的風(fēng)暴忽強(qiáng)忽弱,在狂風(fēng)怒號中,雖然堤外的大海還在咆哮,但有時也夾著一陣陣古怪的平靜。巨大的激浪高高涌起,然后又拍打下來,嘶嘶作響著形成一條細(xì)線,兒乎沖上堤頂。小時地,會有一個巨大的海浪的余波漫過堤壩。
屋內(nèi),漁夫們坐在廚房爐灶后面的角落里,免得妨礙忙碌的妻子和準(zhǔn)備上學(xué)的孩子。但是他們卻沒有得到片刻的安寧。在韶若,當(dāng)了父親的漁夫們都被自己的孩子糾纏著。不管有沒有風(fēng)暴,一定要把車輪放到學(xué)校的屋頂上去。
“想一想,如果明天有鸛鳥飛來,可是沒有輪子。”萊娜和她父親在廚房里爭論著。
“如果,如果,”她父親生氣地叫道,“如果你能讓我安安靜靜地坐在這個角落里,讓我暖暖和和的,什么都不做,那不是更好嗎?”
“可是風(fēng)暴一停,您又要出海了。我們的輪子還沒有放到學(xué)校的屋頂上,又沒有別人能幫忙。楊納士和老杜瓦,他們都不能上。
“這是他們運氣,”她父親不耐煩地說。“我跟你說過,這場風(fēng)暴要刮很久。它又不像自來水,一關(guān)就完事了。難道就不能等一個比較平靜的日子?”他拿起一張一個星期以前的舊報紙看了起來。雖然是舊報紙,但因為他出海已經(jīng)好幾個星期了,看來還是新聞。用報紙擋住,這也是個逃避的辦法。
可是他沒法看報,萊娜的小妹妹林達(dá),要爬到他的膝蓋上去。萊娜隔著報紙還在繼續(xù)和他爭論,“老師星期六說,如果我們今天能把輪子放上去,就不上課了。大家都來幫忙,就不會搞得太久了。”
“老師懂得什么風(fēng)向和風(fēng)暴?讓他自己在風(fēng)里爬房頂試試!你現(xiàn)在快去上學(xué)!我們出海以前,一定會有個比較平靜的日子,那時候我們再看??熳甙?這樣我今天就可以安寧了。”
這是最后通牒。萊娜生氣地穿上木鞋。她知道不能再爭吵下去了,她已經(jīng)竭盡全力。她把外套扣緊,跺著腳走了。
“聽著,野洛,要跟你說多少遍才算數(shù)?最后再告訴你一遍,今天我絕不邁出屋門一步。一個人在海上呆了幾個星期,應(yīng)該好好休息休息。不能坐到學(xué)校的屋頂上去。快走吧!到學(xué)校里去學(xué)點東西,不要坐在學(xué)校屋頂上。”
“可老師說過,如果我們今天往屋頂上放輪子,就不上課了。”
“這么大的風(fēng),輪子上不去,所以還是要上課,就說是我說的。你是不是非要我抓著你的脖子,送你到學(xué)校?”
野洛生氣地穿上木鞋,走出家門,使勁把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皮爾、德克,你們聽著──這是雙胞胎的毛病,什么都得雙份──你們再吵一聲,我就把你們兩個人的頭碰在一起,如果還剩下一個就算你運氣。一個就夠了,我的回答是不行,不行,不行!狂風(fēng)暴雨,決不能為了放車輪爬房頂!”
“可是我們大家都來幫忙。老師還說不上課,如果……”
“我說上課。為了讓耳朵清靜些,不再聽說鸛鳥,你們就該上課去??熳?,快走!”
皮爾和德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悶悶不樂地穿上木鞋,走到門口,互相嘟囔著。正在看舊報紙的父親聽到他們氣憤的嘟囔,忍不住笑了。“今天上課好好學(xué)習(xí),”他取笑道。“聽說是關(guān)于鸛鳥的課。”
“只要不是關(guān)于頑固不化的漁夫就好,”皮爾怒氣沖沖地說。他擔(dān)心說得過分,便趕快溜向門口,德克在后面緊跟著他。父親把報紙弄得沙沙作響,德克把皮爾推出了門,因為?于離開,德克幾乎摔在皮爾身上。門關(guān)上了。
“聽著,奧卡,難道你想永遠(yuǎn)吵我個沒完?如果我再聽見一句關(guān)于鸛鳥的話,我就……我就把你的脖子拉得像鸛鳥一樣長。然后,你就可以坐到房頂?shù)能囕喩先?。鸛鳥很聰明,不會在風(fēng)暴中飛的。而且這種大暴風(fēng)雨天,你叫我怎么把車輪抬到房頂上?我又沒長翅膀!如果我在狂風(fēng)中從那濕漉漉的房頂摔下來,誰去賺錢送你上學(xué),讓你和鸛鳥鬧著玩?上學(xué)去!”
“如果我們今天能把輪子放上去,就不上課了。”
“好,今天沒人能把輪子放上去,所以要上課。再見,奧卡。”
奧卡沒有辦法,只好穿上鞋,一聲不響地走開。父親看著他,取笑著說:“如果你的嘴唇再噘出一點兒來,就可以把車輪放在那兒,不用放到房頂上去了。”奧卡自言自語地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冷冷地看著他父親,慢騰騰地把門帶上,好讓冷風(fēng)吹進(jìn)屋去。
艾卡的父親舒服地坐在廚房里的爐灶旁。他從報紙邊上看著艾卡慢慢地穿上鞋,扣上外套的鈕扣,翻起衣領(lǐng)。“上哪兒去,孩子?”
“上學(xué)去,”艾卡說。“您知道,今天是星期一。當(dāng)然,風(fēng)暴太大,不能把車輪放到學(xué)校的屋頂上。所以我想只好去上課了。”他嘆著氣。“反正我運氣不好。再見,爸爸!”
艾卡低著頭,頂著從對面刮來的大風(fēng)。前面的孩子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在狂風(fēng)中走著。大家氣憤地,像打了敗仗似地,向?qū)W校走去。誰都不愿和誰說話,也都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艾卡走得太慢,遠(yuǎn)遠(yuǎn)落在后面,他早餐吃得太飽,不能用力。
這一切計謀都是昨天上完教堂以后決定的。皮爾和德克對付父親的辦法是:不斷糾纏,直到他投降。如果所有的孩子都照著做,不斷叨嘮,哀求……喔,父親會發(fā)脾氣,生氣,說俏皮話。這是男人們的作風(fēng),跟母親不同。父親出海的日子多,你不太了解他??墒欠悄敲崔k不行。取笑,叨嘮,叨嘮,取笑,等著瞧吧!不論他怎么生氣,不久他會照你的意思辦!
也有人不以為然,尤其是艾卡。他說他的父親會說“喔,當(dāng)然,艾卡。”可是并不動手。皮爾和德克曾老練地向大家保證,這比說服母親容易得多。如果這樣糾纏母親,準(zhǔn)會挨耳光,這是因為你成天都在母親身旁,使她缺乏耐性。
除了艾卡,其他人很快地贊成了。特別是:如果計劃成功,不但可以把輪子放上校舍,而且這天還可以不上課。這真值得好好試一試。不過艾卡說,他父親脾氣太好了,你沒辦法糾纏他。
現(xiàn)在計劃失敗了。往學(xué)校走的時候每個孩子都不愿對別人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卻不知道,別人也和自己一樣完全失敗了。
風(fēng)暴永遠(yuǎn)都不會停息!他們知道,風(fēng)暴過后,一只鸛鳥都不會留下。一切都毫無希望,毫無作用。即使有一兩只留下來,又有什么用?學(xué)校屋頂上沒有輪子──因為父親們不合作。
他們在學(xué)校的門廊上會面了。門廊上很冷,只是風(fēng)沒那么大了。大家都怕冷似地使勁兒跺著腳,拍著胳膊,大聲呵氣。
“呼!好大風(fēng)!”一個人說。沒有人搭腔。他們互相看著,把胳膊橫架在胸前,裝出怕冷的樣子。”
野洛終于轉(zhuǎn)向德克和皮爾──計劃的創(chuàng)始人。“怎么?你們的爸爸來不來?”他問。
皮爾和德克互相看著。“不──來,”皮爾慢吞吞地承認(rèn)道。“我想不會來了。”
這使空氣活躍起來。“我的爸爸也不來。你們要是聽見他剛才怎么說的就好了。”
“我的爸爸也不來。”他說,“他情愿坐籃子出海,也不愿在這種風(fēng)雨中坐到學(xué)校的尖屋頂上去。還說,如果有馬鞍,他也許會試試。一個漁夫,在大風(fēng)天的尖屋頂上,摔成兩瓣,有什么好處?摔成的兩瓣兒將來出海也抓不到兩倍的魚。”
大家被這話逗笑了?,F(xiàn)在既然都承認(rèn)了自己的失敗,就大聲地重復(fù)著父親說的話。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失敗,大家都笑起來。而艾卡沒說“我告訴了你們沒有?”因為他笑得太厲害了。
野洛替大家作了總結(jié)。“大概這場風(fēng),對我們父親這些頭來說,的確太厲害了。”
突然,老師在門口出現(xiàn)了。
萊娜第一個沖口對老師說:“我們的父親,沒有一個愿意來,一個都沒有。”她說。“沒有一個愿意離開火爐。他們就是坐著烤火。”
“這就是你們抱怨的事?”老師說。“我要說,他們是聰明人。你們遲早也會了解,人不能和風(fēng)暴硬抗。就像光用頭推不倒墻一樣。現(xiàn)在我們進(jìn)去吧!開始上課,把心用在學(xué)習(xí)上吧!你們的父親會改變主意的。你們知道。如果今天不成,等風(fēng)暴小一些,他們就會動手。他們在出海前,會把輪子放上去的。”
“他們告訴您了?”萊娜急忙問。
“他們沒有告訴我??墒俏抑?。你們也該知道。只要是可能的事,他們總會想辦法做到的。這是父親和母親的作風(fēng)。你們只是沒有耐性。不過輪子能等。鸛鳥也在等著風(fēng)暴過去。讓我們像鸛鳥一樣又聰明,又能忍耐吧。”
不管怎樣解釋,課堂的情緒總是不好。風(fēng)還在學(xué)校的周圍狂呼怒嘯,好像在告訴他們,風(fēng)暴還在橫掃著海洋和陸地??吭诤诎迮赃叺能囕啠屗麄兿肫鹉切X鳥。呼嘯的狂風(fēng),使他們難以聽懂老師講的,也更難聚精會神地回答問題。成百只鸛鳥如果現(xiàn)在從非洲飛來,也許正沉溺在大海之中,這種時候,誰還有心去回答算術(shù)問題?不知有多少只鸛鳥會因此淹死,到不了韶若?大風(fēng)似乎給大家?guī)砹诉@個煩惱的算術(shù)問題。
老師問奧卡十六乘十六是多少。奧卡只得猛地把注意力從窗口移開,因為正好有一簇茅草被狂風(fēng)吹得貼在玻璃上。“沒有一只鸛鳥經(jīng)得住這樣的風(fēng)暴。”奧卡回答。
沒有人因為奧卡答錯了而發(fā)笑。所有的眼睛都擔(dān)心地轉(zhuǎn)向窗戶,再從窗戶移到黑板旁邊的車輪。連老師都顯得很憂郁。
“越來越壞了。”后排有人輕聲地說。
“看來只能如此,”老師慢慢地說。“因為我們自己無能為力。只是坐著,對車輪毫無辦法??墒切袆悠饋硎羌y事。但是奧卡,現(xiàn)在我問你的問題是:十六乘十六是多少?”
奧卡躊躇了一下,努力使自己思想集中到算術(shù)上來,尋找答案,可是他答錯了。
“喔!”他煩惱地自言自語著。“我以為是十六乘十八。”
除了奧卡自己,沒有人聽他答得對不對。連老師都不在意。老師站著,聽著外面的聲響。那風(fēng)好像在發(fā)出新的聲響。喃喃的,咕噥的說話聲傳到教室里來。門廊外,好像有什么東西摔在地上。一會兒,門廊內(nèi)也有了跌撞聲。大概是風(fēng)把什么東西刮倒在地板上,到處滾動著。
重重的一陣敲門聲,大家都把頭轉(zhuǎn)向教室門口。有人在門外說話。
“我們的爸爸!”萊娜喊道。
老師趕忙開門。韶若的男人們都站在門外。“簡直是神經(jīng)病,神經(jīng)病!”其中一個對老師說。聽聲音像是艾卡的父親。“先是孩子糾纏,所以把孩子趕到學(xué)校去。然后怎么樣?然后是孩子的媽來糾纏。除了車輪上該死的鸛鳥,這些人的腦子里好像沒有別的。我們最后全被攆出來了,所以只好聚到一起商量,決定把車輪放上去,這比一群沒完沒了地叨嘮的婦女和孩子容易對付。”
老師高興地笑了。“所羅門幾千年前就以及發(fā)現(xiàn)這個真理了。他有一條‘箴言’說:坐在屋頂上勝于和饒舌的婦人坐在屋內(nèi)。”
奧卡的父親說:“聽見沒有?連老所羅門都讓他妻子趕上了屋頂,咱們幾個蠢漁夫能有什么辦法?”
“跟所羅門一樣上屋頂,”有人在門廊中說。“承認(rèn)失敗。”
教室里一陣哧哧的笑聲。男人們在說著笑話,而且還說不論風(fēng)雨,都要把輪子放上去。他們并非真的不愿意去放輪子──這你可以看得出來──不然他們就不會說俏皮話了。說俏皮話總是個好兆頭。
野洛的父親向教室里望著,“我好像聽說,”他大聲說,“如果我們今天把車輪放上學(xué)校的屋頂,你們就不上課了,這個消息正確嗎?還是出于野洛對學(xué)校的熱愛?”
“不上課!”整個教室齊聲答道。“不上課!老師答應(yīng)過的。”
他們從老師臉上看得出來──今天什么事情都不做了。不等老師點頭,大家就高興地走出教室,把外套、絨線帽和木鞋穿戴上。
在門廊上,他們看見父親們帶來了梯子,木頭和繩子。這些東西在校園中亂糟糟地放在一起。
“回避!回避,百姓們!”野洛一路叫著。只有野洛沒忘記,他跑到教室前面去拿車輪,并不跟著大家沖出教室。他把車輪搖搖晃晃地滾出了教室門口,滾進(jìn)校園,停在那堆木頭、繩子和梯子上。
“好了,什么都有了。”一個男人喊。“現(xiàn)在把你們的鸛鳥也滾出來吧!”
男人們都笑了,孩子們卻沒笑??粗赣H們準(zhǔn)備把車輪放上屋頂,他們高興了,放心了,正期待著,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低沉的天空中,烏云滾滾,看來很像海上的怒濤,預(yù)示著兇兆??罩谐孙L(fēng)暴,沒有別的。到處不見一只鳥,連麻雀都沒有。紛亂的雨點打下來,風(fēng)把雨點吹進(jìn)了門廊。
“這樣的風(fēng)暴過后,還能有鸛鳥活下來嗎?”德克向校園中圍在那堆東西旁邊的人們問道。
男人們抬頭望著天空,聳聳肩膀。“也許有,如果風(fēng)暴不再繼續(xù)的話,”萊娜的父親說。“也許有幾只聰明的鸛鳥會把頭埋在沙里,等待風(fēng)暴過去。”
“那是鴕鳥!”萊娜輕蔑地說。她正站在旁邊,為父親的無知感到很丟臉,特別又是在老師前面!“據(jù)說鴕鳥把頭埋在沙里,其實不對。”
“我想,這樣你跟你的鴕鳥就滿足了。”艾卡的父親說。
“對啦,”萊娜的父親有點生氣了。“也許最好把我自己的頭埋在沙里。這些現(xiàn)代學(xué)生,他們什么都懂。我呢?只知道魚。”他突然笑了。“如果屋頂上放幾條魚,你們怎么樣?”他問道。“一個大盆里放幾條鯊魚?”
孩子們叫嚷著不要,他才咧嘴笑了。他嚴(yán)肅起來,后退了幾步,看著那尖尖的屋頂。“來吧!你們這群所羅門王,”他不耐煩地說。“快上屋,把輪子放好。”
男人們站著,考慮著斜度這么大的屋頂。“又濕,又陡,風(fēng)又大。簡直比滿甲板的海蜇還滑。”其中一個人說。“先把梯子立起來,看看上面的氣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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