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嚇人真實鬼故事短篇
超嚇人真實鬼故事短篇
鬼故事有很多都是根據(jù)真人真事改編的,所以有一定的真實性。關(guān)于那些超嚇人的真實鬼故事你了解嗎?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準(zhǔn)備的超嚇人真實鬼故事短篇,希望大家喜歡!
超嚇人真實鬼故事短篇篇一
1976年,唐山地區(qū)發(fā)生了大地震。那天,年少的五叔去了舅舅家,和小伙伴們捉迷藏,一直玩到深夜仍興猶未盡。當(dāng)時,五叔藏到了一處老房子的墻角。剛藏好,大地就晃動起來,五叔瞬間被倒下的土墻壓在了下面。
五叔本能地哭叫起來。叫著叫著,就聽到隔壁有個女孩兒的聲音:“別叫了,現(xiàn)在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省省力氣,等來人了在叫吧。”五叔一聽有人在旁邊,稍稍安了心。
時間長了,五叔覺得很虛弱。這時,那個女孩兒又說:“你往旁邊摸摸,那兒有個瓦罐,你喝點水,保存體力。”五叔伸手摸去,果真摸到了瓦罐。
就這樣,五叔支撐了下來,直到解放軍救出了他。等五叔被救出來時,他趕緊告訴解放軍下面還有個女孩兒。解放軍趕忙翻動廢墟,可是怎么找,也沒有找到那個女孩兒。
這時,旁邊有村民過來,解放軍問這房子里住著什么人。村民說:“三年前,這家的小女兒得病去世了,大人心里難過,就搬別處去了,這間老房子就被生產(chǎn)隊用了。”
解放軍很詫異,但還是把廢墟翻了個遍。當(dāng)然,除了破舊的瓦罐,就再也沒翻到什么東西。
一晃眼,三十多年過去了。2008年,汶川又發(fā)生了大地震。五叔義無反顧地去汶川當(dāng)了志愿者。回來的時候,縣里的記者來采訪他,五叔便把三十多年前發(fā)生的事講了一遍。然后,五叔沉默了半晌,說了一句話:“好鬼都救人,何況是咱們?nèi)四?”
當(dāng)然,電視臺最終也沒有把五叔的這件事播出去。但采訪時,我就在旁邊,我相信五叔大概不會胡謅這么一件事。
超嚇人真實鬼故事短篇篇二
這個故事有很多種說法,我相信我是坐了一回天堂的出租車,而我的朋友們則說得更為離奇,說我會遁身術(shù)。至于我的妻子,她,她說我那天根本就是爬回來的。
那天我們同學(xué)聚會,玩到子夜猶不過癮,六個在班上就很鐵的哥們(其中有三個女生,呵,不如叫姐們算了)又繼續(xù)出去玩。我們到海陽路上的“天上人間”蹦迪,總覺得沒有喝夠,又找到一家練歌城,繼續(xù)喝我們從路上買來的酒。大家早不是男孩女孩了,有的油頭粉面的也當(dāng)了長官,但我們像象小孩子似的玩得很瘋,女生也大杯大杯的喝威士忌,搶著唱歌。終于六個人喝倒了五個(其中一個要開車就沒勉強(qiáng)),誰也站不穩(wěn)了。
他們都是在海濱區(qū)住的,而我早搬到了海港區(qū)。整個一南轅北轍不順道。我不讓他們送,讓他們直接回家,我說我打出租車。開車的同學(xué)不信,說這時候怎么還會有出租車,我大著舌頭說:有,有,有。
說話間還真來了一輛,很常見的明黃色夏利,我說那不就是嗎?其他喝高了的男女生也說那不就是嘛。只有開車的同學(xué)很納悶,連說在哪兒呢,我怎么看不見呀?我說你小子打小就是夜盲癥,想不到這么大了還沒好。
那輛出租車停在我身前,真輕啊,連點兒聲音也沒有。我拉開車門,坐在了司機(jī)旁邊。然后我扭頭和我的老同學(xué)們再見,我看到開車的哥們依然一臉迷惑,但已被別人推推搡搡地硬弄到旁邊去了。
我笑嘻嘻地看著司機(jī),那時我還沒感覺這司機(jī)有什么不對勁的。只是他給人看起來的印象很冷,膚色好像有點發(fā)藍(lán),我不知道是因為天黑的緣故還是我喝得已經(jīng)看不準(zhǔn)顏色了。我掏出煙來請他抽,他拒絕了,用手推開我。他的手很涼,我以為是我自己要被酒精燒著了,身上那么燙才顯得別人手涼。
我說這樣就是看不起我,等等等等的說了一大通。他一言不發(fā),但還是不抽我的煙。我說累了他才問一句:去哪里?
呵。迎春里。我說,認(rèn)識嗎?
他不吭聲,從眼前的景象看,車子已經(jīng)開動起來。但怎么輕飄飄的,一點聲息都沒有?我不由連夸師傅技術(shù)真高,高!
朋友聚會?他終于開始和我搭訕了。
我說是同學(xué)聚會,好幾年沒見著了。他問我妻子是不是也是我的同學(xué)?我說不是的。他說他的妻子是他同學(xué)。又問我現(xiàn)在回去,我妻子是不是不睡覺在家等?這樣一說我倒有了幾分清醒,我發(fā)現(xiàn)自己太不像話,竟玩到這么晚,老婆肯定不睡覺在家等我。于是我說是的。
他說他也一樣,只要他出去跑車,不管多晚他老婆也要等他回來。
然后他就說他送我的路也和他們家順道,他回去看一下不介意吧?
我說沒關(guān)系,你去看吧。
他把車停了下來。然后指給我看一棟樓房,果然有一扇窗戶還亮著。
這時候我的頭有些昏,干脆閉上眼睛打盹。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他回來了,竟然還拎了個保溫飯盒,說是他老婆給他做的宵夜。這飯盒很怪,居然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面是大米干飯和雞蛋炒蒜苔。我揉了揉眼睛,還是那樣。我心想我真是喝多了。
然后我就到了家,我熱情地問他的名字,說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他說他叫張紹軍,屬平安車隊的。
我進(jìn)屋后我老婆大吃一驚,說你從哪滾的這身泥啊?
我說什么泥,我坐的士回來的有什么泥?
我老婆說放屁!我才沒看著什么的士,就看見你晃啊晃的晃回來。
女人就是事多,我才懶得和她理論,眼一閉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的那個司機(jī)同學(xué)一大早打電話來,問我還好吧,我說怎么不好了?
他說你可真神啊,不是會遁身術(shù)吧,一眨眼就沒了影兒,你真是坐車回去的嗎?
我說那還有假?他呆了半天,說他不能開車了,有夜盲癥呀。
幾天后我打的,真巧,又是平安車隊的。我跟師傅說你認(rèn)識張紹軍吧,我們不錯的。
師傅奇怪地看了看我,那表情就像是我有病。
然后他說張紹軍已死了快一年了,他是在夜里被劫車的歹徒殺害的。他說了許多張紹軍的事,包括對他很好的老婆,真的是每天夜里等他回家的。
后他說:他是個好人,好人是要上天堂的。
我還能說什么,我沒暈?zāi)莾壕筒诲e了。
我竟然坐了回天堂來的出租車!
這事兒我沒敢跟我老婆說,我老婆比我小七歲,嬌得很,我不想嚇著她。
有一天她去賓館參加一個工作會議,是我先到的家。天黑下來不久,我接到老婆從樓下用手機(jī)打來的電話:老公呀,快下來幫我拿東西!我應(yīng)了一聲趕緊開門下樓,就見我老婆喜滋滋地站在出租車前,胸前抱著好幾個袋子。
我說你沒事買這么多東西干嘛,有錢也不能這么燒呀。我說著準(zhǔn)備接她手中的東西。
老婆說還有呢,不讓我拿,又說是開會發(fā)的購物券,她順道就進(jìn)商場買了。
這時我才看到司機(jī)站在我面前,手里也有兩只購物袋。我接過來,隨口道了謝。這時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讓我有點心驚肉跳的嗓音:不用謝,大家是朋友嘛。
我定定神,這才發(fā)現(xiàn)送我老婆的司機(jī),居然是張紹軍!
我全身打擺子似的發(fā)起抖來,差點兒要站立不住,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對,對,對……
張紹軍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就開車走了,那車還是輕得像一陣風(fēng)。
上樓的時候我老婆說這司機(jī)真好,說是你的朋友,給他錢死活不收。我不言語,進(jìn)屋后我問她:老婆,你,你沒事吧?
老婆奇怪地看著我:沒事呀,老公,你怎么了,臉色那么白?
我勉強(qiáng)擠出笑來,親熱地去抱老婆,這是七月里的大熱天,我老婆光胳膊露腿的,抱上去竟是沁骨的冰涼——涼得我開始打寒噤……
超嚇人真實鬼故事短篇篇三
二十幾年前的那年,我剛滿18歲,由于粗通些許醫(yī)學(xué),便被公社抽派到一個叫“鬼子洼”的偏僻的村衛(wèi)生院去當(dāng)醫(yī)生。我住宿的地方被村長臨時安排在兩間緊挨著一片亂墳塋的破草屋里。據(jù)說這屋主人是個孤老太太,半年前因生活所迫,外出討飯,一直未歸。
我對村長滿臉歉意地為給我安排了這樣兩間活人伴死人的住所,雖心有不悅,卻也無可奈何。村長臨走時還特意在屋子里給我找出了一盞積滿灰塵的煤油燈,放在我床頭的書桌上,算是晚上照明時用。
我那時的工作極輕松,每天多半是閑著。好在我來時從家里帶了不少醫(yī)書,每每伴著那盞昏燈看至深夜,方才沉沉入睡。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
一天上午,我突然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那盞伴我一直亮了一個多月的煤油燈里,居然還保持著滿滿的一燈油!而這期間,我不曾買過煤油,更談不上往里倒過油。那么這些天了,燈油為何總不見少呢?莫非這屋里……
盡管我是一名醫(yī)生,可我還是真真實實地相信這房里肯定是鬧鬼了!一想到每天夜里它們都站在我的床前,面目猙獰地看著我熟睡的情景,禁不住一陣驚悸,一陣恐怖!
下午,我將這事說給了村長聽。村長也是一陣顫栗,連說:“肯定是鬧鬼了,肯定是!以前,那個老太婆住在這里的時候,也總是只見燈亮,不見她打油……”
最后,我和村長一致商定:冒一次險,來個午夜捉鬼!
我們將書桌連同那盞“鬼燈”一起搬到了外間,并在中間的墻上鑿了個孔,以便躲在里間能夠窺探。我們還準(zhǔn)備了菜刀、棍子和麻繩。待一切就緒,天也黑了。我們點亮了那盞燈。為了能在夜間更清楚地目睹鬼的全形,我們還特意調(diào)大了燈頭。最后,我們合衣躺下,佯裝入睡。
就在我們等到快有點兒支撐不住的后半夜時,忽然從門外傳來了輕微的“咯啷咯啷”的怪聲。不好!鬼來了!我和村長的神經(jīng)一下子都繃緊了,并在小孔前窺探的同時,仍發(fā)出睡著時的那種鼾聲。
這工夫,從破門洞外塞進(jìn)了一個圓乎乎的東西,顯然是個裝油的瓶子。油瓶滾動了一下,緊接著,一個閃著雙綠森森眼睛的像狗一樣的動物扭鉆了進(jìn)來。由于燈在高處,照在地上的光被桌面擋住,我們并不能看清地面上那個怪物的真實面目。這時,怪物扶起了油瓶,并將瓶系套在脖子上,一步一步朝書桌靠近。與此同時,那“咯啷咯啷”的怪聲也隨之響了起來,很顯然,這是因油瓶磕地而發(fā)出來的聲音。
那怪物徑直來到書桌下,頭一縮便退下了油瓶系,然后直站起來,居然像人用手一樣把油瓶從地上舉放到了書桌上。跟著,它輕輕一跳,上了書桌。這時,我們借著燈光仔細(xì)一瞧,天哪!那原來竟是一只老花狐貍!只見它如人一樣坐在桌上,先用兩只后腳掌穩(wěn)住瓶底部,接著又用兩只前掌熟練地搓擰著瓶蓋。最后,它又用同樣的方法去擰燈蓋。可燈蓋太熱,幾次都把它燙得齜牙咧嘴地直甩爪。
看到它這種滑稽相,我和村長實在忍俊不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狐貍一聽有人笑,嚇得慌忙丟下油瓶,“忽”地一聲,從破門洞內(nèi)躥了出去。
第二天,那只油瓶被鄰村的一個老頭兒跑來認(rèn)了去。老頭兒說,兩年前他曾打傷過一只花狐貍,還掏了它的窩,昨晚的那狐貍很可能就是兩年前被他打傷的那一只吧!老頭兒還說,難怪他的煤油沒用多少天就又要買,原來是狐貍在報復(fù)他呢!
一周以后,我屋子的主人——那個外出討飯的老太太也回來了。而她對此事的說法則更令我驚訝不已!她說她兩年前曾救過一只受了傷的花狐貍,并將它收留下來。
老太太還說,由于自己太窮,以致連燈油都買不起,所以一到夜晚,行動就十分不便。不過,自那只花狐貍在她屋里住下后,她放在桌上的燈里就突然有了油,而且從未干過。而她因害怕每晚摸黑,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向任何人泄露過……
我愈加不敢相信眼前的事了。是的,縱在今天,也沒多少人會去相信世上還有這樣一件奇事,可它卻實實在在地發(fā)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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