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調(diào)笛子演奏
c調(diào)笛子演奏
笛子派別是以笛子的演奏技巧、樂曲風格、地域、和代表人物等因素劃分的。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精心搜集整理的:c調(diào)笛子演奏,僅供大家參考閱讀。
c調(diào)笛子演奏巜葬花吟》如下:
簫笛美的研究:
簫笛美的研究,是一個新課題,筆者以為可以歸結為簫笛的音質(zhì)美、韻味美與裝飾美等諸方面。笛音質(zhì)美的基本特征是穿云裂石。
宋代著名詞人蘇軾在《同柳子玉游鶴林招隱醉歸呈景純》一詩中對笛音質(zhì)美曾經(jīng)作出這樣的評價:“一聲吹裂翠崖崗。”為了進一步說明他的感受,他在詩后注釋中寫道:“昔有善笛者,能為穿云裂石之聲。”穿云裂石一說是對笛音質(zhì)美的形象比喻,是審美的最高境界,同時也道出了笛音色的本質(zhì)。穿云裂石一說并非蘇于的獨創(chuàng),據(jù)唐代李肇在《國史補》中的記述,唐代的名笛手李暮一天月夜泛舟奏笛,其聲“寥亮逸發(fā),山石可裂。”當代著名笛演奏家趙松庭先生在總結馮子存的吹奏特點之后,在他的專著《笛藝春秋》一書中再一次提出了穿云裂石這一歷史性的論點。
歷代詩人常常把笛與梅花相提并論,在他們的詠梅詩作中每每引入笛音,古代頗為著名的一首笛曲就是《落梅花》。在古人的直觀感受中,梅之為花,笛之為音,均有一種清冷俊逸的共性特點。在北方小戲二人轉中,笛是被稱為梅的,這一稱呼與上述說法是不謀而合的。
歷史上對簫最為賞識的恐怕應首推蘇軾,他在著名的《赤壁賦》一文中對簫的音質(zhì)美作如下的評價:“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注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漢蔡邕有“類離(昆鳥)之孤鳴,起嫠婦之哀泣”(《笛賦》)的妙句,這很有趣,蔡邕賦笛,蘇子借來賦簫,可見蘇軾心中是清楚的:他所言之簫當源于漢代長笛。
“笛奏龍吟水,簫鳴風下空。”(張說:《宮中行樂詞》)龍吟是一種什么樣的聲音,恐怕沒有人能說清楚,我們權且理解為一種想象,正如方回在《桐江集》所言:“空山大澤,鶴淚龍吟為清。”據(jù)此可知龍吟即笛音清而純的意思,簫音亦然;袁枚在他撰寫的《隨園詩畫》中落下名句:“簫來天霜,琴生海波。”在詩人的想象中簫的音質(zhì)如同霜打一般的清冷雋秀,別具一格。唐代段公路在《北戶錄》中記載著“蕭一名石弦”的說法,這可能意味著簫是介于金石與弦樂之間的一種獨特的音質(zhì)。
民間長期流傳著簫的音質(zhì)高如笛音、低如鐘聲的一種說法,似乎可以概括為簫音質(zhì)中飄逸、清冷、潤氣、回腸的不同色彩,使之歸為一說,那就是清幽雅致,富于詩意,這幾個字可以作為簫音質(zhì)美的點睛之語。
遺憾的是現(xiàn)在簫的演奏常常追求力度,拼命吹響,丟掉了簫音質(zhì)美中至關重要的清幽二字,也就丟掉了簫的神韻和魅力。
簫笛韻味美是一個模糊概念,在昆曲,韻味意味小腔(即笛色);在書畫,韻味意味氣韻,即生動之意;在詩歌,韻味則意味韻律。古人論書畫文章,多有瀟灑、清空之警語,亦合有韻味之意。音樂的韻味很難用語言具體描述,或許可以這樣說,它是音樂的風格、特點、音樂表現(xiàn)的總和,正如徐上瀛在《溪山琴況》一書中所作的解釋:“味者何?恬是已。味從氣出,故恬也。”融化他的說法,音樂韻味就是音樂的神韻,是音樂內(nèi)在精神的表現(xiàn),是藝術活動中主客觀統(tǒng)一的審美情趣。
笛的韻味美既表現(xiàn)在對人類語言(腔調(diào))和生物語言(譬如鳥鳴)的模擬,對人類精神活動(歡樂與痛苦)的模擬,也表現(xiàn)在嫻雅俏麗的抒情性歌唱,前者偏于客觀再現(xiàn),以梆笛為代表,后者偏于主觀表現(xiàn),以曲笛為代表。翻開笛子大家馮子存、劉管樂的笛子曲集,民俗風情的標題內(nèi)容,脫胎于地方戲曲腔調(diào)的民間音調(diào),挺拔、嘻鬧中略呈俏皮的演奏風格,滑、歷、垛、吐、花舌等演奏技巧的頻繁出現(xiàn),幾乎連篇累牘,俯拾皆是,構成了梆笛藝術韻味美的基本內(nèi)容。應當說馮子存、劉管樂等人在近代笛藝術的發(fā)展中曾起到開拓性的重要作用的,他們創(chuàng)立的風格極其鮮明,由于采用喜、怒、哀、樂等群眾喜聞樂見的題材以及對比性強烈等戲劇性的表現(xiàn)手法而風靡一時,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然而,我們也應當看到,由于取材、樂曲結構、表現(xiàn)方法乃至樂器選擇的單一化,北派笛的發(fā)展已陷于進退維谷的境地,近年來好的北派笛曲出現(xiàn)不多,北派笛傳人今世人矚目者寥寥無幾便是明證。其中可以悟出一個道理:與戲曲程式化的表現(xiàn)手法、裝飾美的美學特征一脈相承的民間器樂只有走創(chuàng)新之路,才能永葆其藝術青春。這情形在南派笛顯然略占優(yōu)勢,南派笛由于植根于江南絲竹這一得天獨厚的園地,充份發(fā)揮了江南絲竹所擅長的抽象化的抒情手段,吸取了江南絲竹韻味美、意境美等古典美的內(nèi)涵,使南派笛更富于“吹情”的特點。陸春齡先生演奏的風格特征是手法細膩,音色華麗,向頓挫索求韻味美,于流暢抒發(fā)歌唱性,音調(diào)飽含濃厚的感情色彩,側重感性的抒發(fā),他的作品散發(fā)出濃厚的民間音調(diào)的傳統(tǒng)氣息。趙松庭先生創(chuàng)作、演奏的美學特征是舒展、豪爽的氣質(zhì),追求恬淡、新奇的意境美,具有寫意的特點,富于理性的內(nèi)涵。他的作品既吸取了民間音調(diào)的神韻,又透出獨特的個性,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他的作品中技巧運用之廣,幾乎集天下笛技之大成。
簫的韻味美表現(xiàn)在內(nèi)在、含蓄的品格,其嫻靜、典雅的音調(diào)極盡輕柔溫潤之態(tài),那極其自然、飄逸的旋律,無不顯示其天籟之聲、陰柔之美,雖然簫不如笛技巧豐富、華麗流暢,但是它深入骨髓的迷人魅力是其他的民族樂器無法與之媲美的。
簫笛由于受到戲曲和民間音樂的長期熏陶,逐步形成了有獨特風味的裝飾美的特征。究其根源,中國音樂的裝飾與語言的四聲息息相關,方言則為音樂裝飾地方風格化的因素之一。涉及音樂與語言四聲的關系,昆曲的理論與實踐為我們提供了優(yōu)秀的范例。我們有理由認為,簫笛的擻音來源于昆曲的擻聲,二者均表現(xiàn)為一種波動逐漸加快的、經(jīng)過變形處理的顫音。明代王德暉、徐沅()在所著《顧誤錄》中對擻聲是這樣解釋的:“曲之擻處,最易討好。須起得有勢,做得圓轉,收得飄逸,自然入聽。最忌不合尺才,并含混不清,似有似無,令人莫辨。即善于用擻聲,亦不可大多,多則數(shù)見不鮮矣。”文中對擻聲的起音收拍、節(jié)奏、分寸作了全面的論述。簫笛演奏枝法中屢見不鮮的喚音,可以認為與昆曲行腔轉折處的棱角、語氣有一定的關系。《顧誤錄》有記載說:“每字到口,須用力從其字母發(fā)音,然后收到本韻,字面自無不準。……但觀反切之法,即知之矣。”這就是說,喚音與昆曲起音的腔調(diào)有某種聯(lián)系,可能來源于戲曲的聲腔。
簫笛的裝飾美已經(jīng)成為簫笛演奏的一種象征,除了起音畢曲、句法轉折的需要之外,裝飾的運用往往能巧妙地烘托樂曲的色彩與情趣。例如簫笛的疊音、打音,處理得當可以給人一種纖巧、細膩之感,仿佛纖纖細步的舞女飄然而過,別有一番滋味。“揉直使曲,疊單使復。”(袁枚:《隨園詩話》)袁枚雖然說的是作詩取徑之法,但是簫笛的疊、揉可以說與其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是為了避免(樂曲)平直、單調(diào)的弊病。常出現(xiàn)于簫笛曲句首的喚音以及句尾的贈音,以鮮明的棱角樹立起抑揚頓挫、跌宕起伏的節(jié)奏感,給人一步三搖、一波三折之嘆。顫音、擻音在簫上應用尤其別有風味,它給人一種水的波動和層次感,令人神清目爽、耳目一新?;?、花舌則有清新、華麗的效果。吐、歷往往與熱烈歡快的情緒緊密相關,而泛、震長于表達空靈,秀美之情。簫笛運用豐富多彩的裝飾美,使單一的聲音色彩變幻、頓挫有致、層次更迭、虛實相間,構成簫笛頗具特色的技法手段。
當今,除簫笛以外,世居帕米爾高原的塔吉克族人喜愛鷹笛,據(jù)趙世騫先生在《南方周末》(1991.2.22.)載文介紹:“鷹笛用鷹翅膀骨制作,長約30厘米,下端有三個孔,豎吹。鷹笛的音色明亮高亢,清脆悠揚。演奏時雙手托執(zhí)笛管下端,口含鷹笛上端半孔,以舌尖半堵鷹笛管口,找到適當位置,用氣激發(fā)管體內(nèi)側壁,形成氣柱震動而發(fā)音,吹奏出各種曲調(diào)。”此外,現(xiàn)今的羌笛“系以兩支同樣長短的油竹制作,管體通常削成方柱形,綁在一起;每只管的上端,置一削有竹簧片的吹管,豎吹。規(guī)格有17厘米與19厘米兩種。音色高亢,略有悲涼感。” (《中國音樂辭典》304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