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毒戰(zhàn)心得體會精選5篇
《毒戰(zhàn)》,表面上看起來是警察帶著犯人利用犯人,犯人爭取戴罪立功,仿佛警察占著主動占著上風,其實恰恰相反,警察從一開始就輸了,而且很被動,一直被古天樂這個毒梟牽著走。下面由小編來給大家分享,歡迎大家參閱。
觀看毒戰(zhàn)心得體會1
昨天晚上看完杜琪峰的《毒戰(zhàn)》,到家12點整,心潮澎湃,卻因跟老娘嘮嗑,耽誤了記錄的過程,想著今天必須要寫出來,不然看過丟過,等于沒看。第一次到電影院支持最愛老杜的電影,又是這么讓人激動,怎么的也得寫個心得體會,不枉支持的這一份票房。
我想說,杜琪峰的黑色風格又回來了!上一部的《奪命金》,不知道是不是題材不是老杜所擅長,不痛不癢,我也明確地感覺到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但就是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在電腦上看完,竟然看一半看不下去,曾經被我吹噓得天花亂墜的杜琪峰和銀河印象就這么栽了,那時第一次去電影院看杜琪峰電影的好友回來跟我說,杜琪峰不過爾爾。當時我還狡辯,在大陸上映的杜琪峰電影和香港上映的版本,肯定不一樣!不放心的我,苦苦等著網上出來的粵語版本,發(fā)現(xiàn),果真是“爾爾”。涼了,心。百度了一下,大陸版本和香港版本相差并不太大。難道這就是一直堅守香港本土的杜琪峰第一次精心嘗試北上之后的水土不服?
這次的《毒戰(zhàn)》,在去年就開始造勢,我也早早就開始關注,并且題材是杜琪峰爛熟于心的警匪槍戰(zhàn),這次還屬于跟大陸的合拍片,當時的心里不禁有些打鼓,成嘛?總算盼到上映,看完之后,一個字,爽!雖然隔靴搔癢,但看得出來,杜琪峰努力地打著擦邊球,而且打得太漂亮了!可以看出做警匪黑幫的杜琪峰玩起黑色幽默還是這么得心應手,讓我竟然看到了《PTU》的感覺。在杜琪峰的電影里,警察永遠是作為陪襯,或許在杜琪峰的眼里,警察和制度,永遠是現(xiàn)實的枷鎖,這些枷鎖在情義面前,輕如鴻毛,甚至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
觀看毒戰(zhàn)心得體會2
幾年前第一次去香港,和朋友爆青站在九龍的海邊遠眺港島,他指著對岸的高樓大廈一個個給我數(shù)過來,告訴我十年來這些大樓的主人已經紛紛易手,其新主人都來自同一個地方:大陸。
香港在外表上依然還是每個夜晚都華麗絢爛綻放的東方之珠,和多年前幾無差別甚至更加妖艷,但它的心臟和內在流淌的血液已經逐漸從屬于它對之情感極其復雜的新東家——一個身強體壯財大氣粗又威嚴正色黑白通吃,一個它極其蔑視其出身但又無力與之抗衡的老大。應該是在港島的一家印度餐廳里,爆青給我講了個故事。兒子問老爸:回歸了,我們這些香港人是不是飯碗都要被砸,將來如何掙錢呢?老爸指著廚房對兒子說:廚房冰箱里有塊肉,兒子你去給我拿來。兒子乖乖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捧出一塊油膩的大肥肉端到老爸面前。老爸面不改色對他說:你再放回去。兒子一臉困惑但還是遵從老爸的命令,又把肉放回冰箱。老爸點著兒子的手問:看看你的手上有什么?
兒子低頭一看,滿手留下的大肉的肥油。老爸敲著兒子的腦袋:明白了吧,將來香港就是這么掙錢的。這是個比喻比較隱晦的故事,我也是在爆青的解釋下才明白。香港在97以后,應該是徹底轉變了它經濟運行的模式:在這之前,它是英屬殖民地,亞洲金融中心,世界貿易貨物中轉中心,完善的經濟法律體系所保障下的世界上最標準的資本主義制度樣板。
97以后,隨著政治制度重心的潛在偏移,它的獨立優(yōu)勢蕩然無存,但回歸帶來的卻是一股巨大的不可阻擋的單方面來自某地的“暗黑”現(xiàn)金流,這股強大的十幾年來源源不斷“流動性”究竟來自何方,它的規(guī)模怎樣,以及它為什么一定要經過甚至停留在香港,很多看官肯定比我這個學電影的書生要清楚多了,在此自然不表。但是它對香港造成的影響卻是我們都能看到的:它的外表依然繁華絢麗,但它的內在卻像得了軟骨病一樣緊緊依靠在了那位老大的肩膀上,或者說,只有這位老大源源不斷地給它喂食,讓它的雙手沾滿了大肉留下的肥油,它才有足夠的養(yǎng)分能對外保持一個光鮮的俏麗模樣。這其實可以另找一個比喻來代替:正如一個癮君子對毒品的依賴,他明知其對身體和精神的毒害所在,卻無法擺脫它的的誘惑,為了維持自己一如既往的“青春”,只能一再退讓一再“出賣”自己肉體精神和道德的所有來換回那源源不斷的賴以生存的“生命現(xiàn)金”。
也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幾代香港人建立起了對這位老大極其復雜的情緒和感受。在我看來,正是這樣的情緒支撐起了《毒戰(zhàn)》的內核。《毒戰(zhàn)》在劇作上很特殊的是,它不像我們看上去的那樣,是一個雙雄爭鋒的對手戲,而是在眾多被細致刻畫的超級大配角(孫紅雷是其中最大號的一個)環(huán)繞包圍起來的一個獨角戲,哪怕是在形式上眼花繚亂的配角們喧賓奪主占據(jù)了主要舞臺,他們在內核上所襯托的僅僅是一個人物:他外表孤獨,內心極其矛盾難以捉摸判斷,時而市儈時而背叛時而怯懦時而心狠手辣時而又情感宣泄,善惡交織愛恨交加,精神備受煎熬但卻行動力超強。這個人物的名字不僅僅叫古天樂或者蔡添明,他更符合那個被裹挾而沒有選擇余地卻又想在夾縫中殺出一條生路的城市的性格,也因此他的名字其實更應該是——香港。杜琪峰和他的班底自從97年以來的很多劇作中都埋藏著針對陸港兩地地緣政治形態(tài)的含沙射影綿里藏針:像兩集《黑社會》已經是意圖非常明顯的明喻嘲諷?!抖緫?zhàn)》的過人之處在于它放棄了對具體事實的隱喻關聯(lián),而將陸港關系擬人化為人物的性格和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他首先為影片設置了兩層不同的道德對立關系:在表層文本中,干警追捕毒販是一件天經地義無需質疑的事,這一層針對普通觀眾的設置讓觀眾很容易地接受了這個正(警察)邪(毒販)對立的立場,讓后者順暢地進入表層劇情當中。
但實際上,杜琪峰因為常年受黑色電影的影響,其過往作品中的正邪之分早已非常模糊,而在《毒戰(zhàn)》中,這樣一個黑色電影的模式被埋設到了到潛文本中:當我們擺脫開預先設置的立場和一些符號——比如警察、毒品和毒販——所通行的道德倫理所指涵義,開始仔細觀察孫紅雷及其隊友的行事邏輯,這實際上是一群甩開人與人之間的信義、忠誠和信任而為達到特定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們裹挾古天樂去誘捕其他毒販的做法,本質上帶有以“黑”手段脅迫“黑”去吃“黑”的邏輯特點。在這一點上,杜琪峰并沒有像梅爾維爾在《武士》或者《紅圈》里那樣完全沉的住氣,讓觀眾通過純粹的電影化手段中去顛覆預設的正邪立場,實現(xiàn)道德理解上的乾坤倒轉。老杜采取了香港電影人特有的技巧性小聰明,把這層潛文本意圖通過異常符號化的手段在幾個點上戳破表層文本讓其流露出來:于是我們看到了審訊室里被警察背影遮擋的牌子上寫著“公安逼供”,所有出海的毒船上都迎風招展著國旗,一群強大訓練有素的干警最終和兩個聾啞人以及老老少少拖家?guī)Э诘膸讉€“家庭”毒販血拼到了最后一滴血。。。通過這種符號化的手段,他讓“正”被邪氣所滲透,讓“邪”大搖大擺打著正的旗號耀武揚威,讓強大的“正”面對羸弱的“邪”而疲軟無力等等等等……杜琪峰把他潛文本的意圖通過一種極度嘲諷的小技巧相當隱晦的傳達到表層文本之上。(說到這里,其實可以反過來回應那些對本片很多細節(jié)邏輯疏漏的質疑,并不是杜琪峰的疏忽或者故意要賣破綻,而是他對此完全不在乎,《毒戰(zhàn)》拍攝的目的只有兩個:以粗礪的視覺風格和槍戰(zhàn)場面吸引觀眾,以潛文本的鋪設實現(xiàn)對陸港關系的隱喻。
這兩點完滿片子即成立,至于其他,老杜做為拍片快手沒有功夫也沒有必要去細細雕琢。)解讀到了這里,真正的關鍵人物古天樂才進入分析的視線。在片中,他不斷公開表露的唯一動機,就是“求生”。
但仔細回顧他以令人捉摸不透的態(tài)度和反復變化的立場,似乎順從、陰謀、背叛還是冷血這些外在行動之下,他自己也徘徊猶豫在并未完整透露的選擇當中,這一點在公路邊他持槍去制服兩個吸毒過量的司機的時候,那股選擇的困惑便汩汩而出:這是一個他可以冒著生命危險逃走的機會。當我們用文字翻譯這兩個選擇的時候,其實它們是“求生”還是“自由”?在這一刻古天樂選擇了“求生”,但這一刻為結尾埋下了伏筆,因為那時他選了“自由”。在這兒,如果我們把古天樂角色的名字從蔡添明換成“香港”,而把孫紅雷的名字從張雷換成“老大”。這個地緣政治形態(tài)視角下的對應關系簡直清晰地無法再清晰了。在老杜的眼中,被“老大”所強力挾持的“香港”這些年來所艱難面臨的抉擇正是要“求生”還是要“自由”。它為了這一個強烈的“求生”欲望,為了能雙手沾到那一層大肉的肥油以支撐自身的生存,正如古天樂一樣,從原先所認同的價值觀上逐漸滑落,淪為無信義的“工具”和“玩偶”。但在保全性命的同時,“香港”也陷入了古天樂一樣的困惑,是不是該轉而去選擇危險的“自由”?
在電影里,老杜給了他機會去嘗試,起碼我們看到的現(xiàn)在這個結尾,在“自由”被“老大”拼死的那一拷而最后破滅以后(是不是預示著那死亡都斬不斷從屬聯(lián)系的可怖斷言),古天樂連“求生”的機會也失去了,無論他再怎樣“出賣”,迎來的最終是自我毀滅。在《毒戰(zhàn)》里,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老杜對這個“香港”充滿了復雜的悲劇性的即唾棄又無法不憐憫的心態(tài)。
為了生存,在他的價值觀里,他的人物也是他賴以生存的那個地方,不斷在讓出自己的底限,這種無奈,來源于一旦轉而嘗試反戈的時候所面臨的巨大的被毀滅的威脅。這樣一個無奈消極憐憫惋惜類似天鵝之悲鳴的情緒氛圍以及思想價值觀才是“撥云見霧”后《毒戰(zhàn)》的真正內核。一個標準的“黑色電影”的精神實質。
觀看毒戰(zhàn)心得體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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