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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碑林導游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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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碑林導游詞

  蘭州碑林還陳列著翻刻或收集到的甘肅著名碑刻,有漢和西夏兩種文字的西夏碑、漢藏兩種文字的大崇教寺碑、漢蒙兩種文字的西寧王碑、漢和八思巴文兩種文字的鎮(zhèn)海寺碑,王仁裕神道碑、弘化公主墓碑、岣嶁碑等。下面是學習啦帶來的蘭州碑林導游詞,希望可以幫到大家。

  篇一:蘭州碑林導游詞

  歡迎大家來到這!我是你們的導游,我姓x,大家可以叫我小x。為了便于大家參觀游玩,下面我首先大家介紹一下。

  蘭州碑林還陳列著翻刻或收集到的甘肅著名碑刻,有漢和西夏兩種文字的西夏碑、漢藏兩種文字的大崇教寺碑、漢蒙兩種文字的西寧王碑、漢和八思巴文兩種文字的鎮(zhèn)海寺碑,王仁裕神道碑、弘化公主墓碑、岣嶁碑等。東西碑廊陳列著歷代甘肅籍名人作品和歷代名人手札。從東漢的草圣張芝,東漢末年至曹魏時期的梁鵠,西晉索靖,唐代的李世民、李白,一直至明清及以后的胡纘宗、鄒應龍、邢澍、張澍、安維峻、劉爾忻、馬福祥、梁啟超、范振緒等。

  草圣閣檐下分別是趙樸初題寫的“蘭州碑林”,“塔影河聲”,啟功題寫的“草圣閣”,朱乃正題寫的“翰墨流芳”,黎泉題寫的“黃河第一閣”等牌匾。

  一樓陳列著從隴原大地上出土或發(fā)現(xiàn)的書法珍品,有大地灣出土的陶器上的刻畫符號,禮縣秦公大墓出土的古篆,慶陽發(fā)現(xiàn)的秦詔版,以及懷素《自敘帖》丙辰本。

  中國的文字,到商朝時期的甲骨丈、金文已是成熟的文字,但產(chǎn)生的年代不可考。大地灣第一期文化的部分陶器口上發(fā)現(xiàn)的十多種刻畫符號,有類似水波紋狀的,有類似植物生長的,還有直線和曲線相交的形紋等。這些介于圖畫和文字之間的朱彩符號,在年代上早于半坡的刻畫符號千年以上,又與仰韶時代種類逐漸增多的刻畫符號有著非常密切的聯(lián)系,甚至有些刻畫符號與半坡的完全一致,這無疑為中國的文字起源提供了極為重要的資料和線索。

  原始人最早采用“結(jié)繩記事”的方法記錄數(shù)字和簡單事件,后來逐漸抽象、概括出有固定含義、能在較大范圍內(nèi)通用的符號——原始文字和數(shù)字符號。天水地區(qū)本來就是伏羲文化的源頭,早就廣泛流傳著伏羲造書契以代結(jié)繩記事的民間傳說,也就是這一地區(qū)的原始人類最早運用刻畫符號,代替結(jié)繩記事的創(chuàng)舉留在先民們的記憶里。大地灣陶器中的彩繪符號,也就是原始文字和數(shù)字符號的雛形,也是這一地區(qū)關(guān)于伏羲傳說的具體物證。

  如果說,大地灣陶器中的彩繪符號,是漢文字和數(shù)字符號的雛形的話,那么禮縣秦公大墓出土的秦公鼎以及在此之前于1919年在禮縣紅河鄉(xiāng)王家臺出土的秦公簋上見到的古篆銘文,則直接就是漢丈字的祖宗。秦始皇在文化上的最大貢獻就是統(tǒng)一六國之后實行“車同轂,書同文”,在先秦古篆的基礎(chǔ)上簡化、規(guī)范的秦小篆,在秦小篆的基礎(chǔ)上,到漢代又產(chǎn)生了隸書,漢文字才真正定型為以平面方塊為特征的文字。秦小篆現(xiàn):存實物的代表作品是泰山刻石,而現(xiàn)藏于甘肅鎮(zhèn)原縣文化館的秦詔’版,為秦始皇(前221)統(tǒng)一全國度量衡的詔書,暫且拋開其它意義不論,單從實物的角度展示秦小篆真正面目,則可以說與泰山刻石具有同等重要的意義。作為漢隸精魂摩崖石刻《惠安西表》,也就是俗稱的《西狹頌》,與漢中《石門頌》、略陽《郁閣頌》并稱為“漢隸三頌”,就在甘肅成縣天井山魚竅峽。

  從大地灣陶器—亡的刻畫符號到先秦古篆、秦小篆,再到漢隸及東漢“草圣”張芝的章草,蘭州碑林所展示的無疑就是漢文字在隴原大地上從最初實用的萌芽狀態(tài),到逐步發(fā)展為光彩奪目的書法藝術(shù)的燦爛輝煌的發(fā)展史。

  二樓陳列著碑林的三大精品: 《淳化閣帖》、敦煌寫經(jīng)、秦漢簡牘,尤其是敦煌寫經(jīng)和秦漢簡牘,是第一次被刻成碑供游人觀賞。 《肅府本淳化閣帖》因最得宋拓本的原貌,保存完好,而且是我國現(xiàn)存最早的—部《淳化閣貼》刻石,被國家文物局定為國寶級文物。

  篇二:蘭州碑林導游詞

  蘭州碑林還陳列著翻刻或收集到的甘肅著名碑刻,有漢和西夏兩種文字的西夏碑、漢藏兩種文字的大崇教寺碑、漢蒙兩種文字的西寧王碑、漢和八思巴文兩種文字的鎮(zhèn)海寺碑,王仁裕神道碑、弘化公主墓碑、岣嶁碑等。東西碑廊陳列著歷代甘肅籍名人作品和歷代名人手札。從東漢的草圣張芝,東漢末年至曹魏時期的梁鵠,西晉索靖,唐代的李世民、李白,一直至明清及以后的胡纘宗、鄒應龍、邢澍、張澍、安維峻、劉爾忻、馬福祥、梁啟超、范振緒等。

  蘭州碑林

  草圣閣檐下分別是趙樸初題寫的“蘭州碑林”,“塔影河聲”,啟功題寫的“草圣閣”,朱乃正題寫的“翰墨流芳”,黎泉題寫的“黃河第一閣”等牌匾。

  一樓陳列著從隴原大地上出土或發(fā)現(xiàn)的書法珍品,有大地灣出土的陶器上的刻畫符號,禮縣秦公大墓出土的古篆,慶陽發(fā)現(xiàn)的秦詔版,以及懷素《自敘帖》丙辰本。

  中國的文字

  到商朝時期的甲骨丈、金文已是成熟的文字,但產(chǎn)生的年代不可考。大地灣第一期文化的部分陶器口上發(fā)現(xiàn)的十多種刻畫符號,有類似水波紋狀的,有類似植物生長的,還有直線和曲線相交的形紋等。這些介于圖畫和文字之間的朱彩符號,在年代上早于半坡的刻畫符號千年以上,又與仰韶時代種類逐漸增多的刻畫符號有著非常密切的聯(lián)系,甚至有些刻畫符號與半坡的完全一致,這無疑為中國的文字起源提供了極為重要的資料和線索。原始人最早采用“結(jié)繩記事”的方法記錄數(shù)字和簡單事件,后來逐漸抽象、概括出有固定含義、能在較大范圍內(nèi)通用的符號——原始文字和數(shù)字符號。

  篇三:蘭州碑林題詞的相關(guān)知識

  蘭州碑林 絲綢之路,歷時悠久。東西文化,賴以交流。敦煌巍然,東方樞紐。石窟眾寶,彪炳千秋。輝煌璀璨,世無其儔。張皇發(fā)揚,子孫共守。智慧之都,古城蘭州。莫高麥積,與天同壽。碑林肇建,光被六洲。新紀蒞臨,輝映全球。

  季羨林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二日

  這是季羨林先生為蘭州碑林的題詞,如今已鐫刻鑲嵌在碑林東軒,供世人仰讀。它,既是季老對碑林的贊譽和希冀,更是對蘭州、對甘肅的贊譽和希冀。季老對甘肅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了若指掌,希望我們“張皇發(fā)揚,子孫共守”。說來慚愧!這些年來,我們對甘肅的文化遺產(chǎn),在發(fā)掘、保護、研究諸方面,雖然做了大量工作,取得了顯著成績,但是還很不如人意。特別是禮縣大堡子山秦公墓,那么珍貴的文物,在20世紀90年代歷經(jīng)了一場劫難,被一些文物販子勾結(jié)當?shù)夭环ǚ肿舆M行了大規(guī)模的盜掘,并且很快走私到紐約、巴黎、倫敦和香港等地。據(jù)了解,僅香港一地就有100多件。這樣,使大量稀世珍寶流失,給我國、我省文物保護事業(yè)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為搶救這些文物,上海博物館曾以重金從香港購得7件。

  現(xiàn)在,蘭州碑林在草圣閣一樓展廳鐫刻展出的秦公簋銘文,其資料就是來自上海博物館。要讓我這個外行人講,禮縣大堡子山的秦公墓,其歷史價值絕不亞于西安兵馬俑。因為那里是秦國的發(fā)祥地,那些文物是研究秦人早期歷史最豐富、最直接的實物。據(jù)上海博物館的研究人員推斷,他們征集到的禮縣大堡子山秦公器,是襄、文二公時的器物。史載,秦襄公在位12年,就是公元前777年至766年;秦文公在位50年,就是公元前765年至716年。算起來,距今2700多年。秦始皇統(tǒng)一中國,是公元前221年, 距今2200多年。禮縣大堡子山秦公墓的歷史價值,不言而喻。我們常講,敦煌藏經(jīng)洞文獻的被盜賣,是由于清政府的腐敗和王圓箓的無知、貪婪,而禮縣大堡子山的文物被盜賣,我們又將作何解釋呢?我們將如何向后人作出交代呢?說起來,令人憤慨!令人心痛!陳寅恪先生講:“敦煌者,吾國學術(shù)之傷心史也。”禮縣大堡子山,何嘗不同樣是“吾國學術(shù)之傷心史也”。話說遠了,請讀者見諒。

  季羨林,何許人也?1911年出生于山東臨清市農(nóng)村,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畢業(yè),留德10年,1946年起任北京大學教授,學貫中西,世界級著名學者,堪稱稀世大師。

  同是著名學者、北京大學教授張中行先生,曾以《季羨林》為題寫了篇文章,其中講:“季羨林先生是中外知名的學者。知名,名確是實之賓,與有些人,舍正路而不由,也就真像是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的不同??墒沁@實,我不想說,也不能說,因為他會的太多,而且既精且深,我等于站在墻外,自然就不能瞥見宗廟之美,百官之富。不過退一步,不求美,不求富,我也不是毫無所見。就算是概貌吧,大致有三個方面。一是語言,他通很多,母語即漢語之外,世上通行的英、法、德之類也可不在話下,他還通早已作古的梵語和吐火羅語。另一個方面可以算作重點,是研究、翻譯有關(guān)印度的經(jīng)典著作。這方面,他用力最多,貢獻最大;說大,還有個理由,是這類必須有為學術(shù)而獻身的精神始能從事的工作,很少人肯做,也很少有人能做。還有一個方面是他興趣廣泛,有時也從象牙之塔里出來,走向十字街頭,就是說,也寫雜文,甚至抒發(fā)幽情的散文。”他還講:“季先生就以一身而具有三種難能:一是學問精深,二是為人樸厚,三是有深情。三種難能之中,我以為,最難能還是樸厚,因為,在我見過的諸多知名學者(包括已作古的)中,像他這樣的就難于找到第二位。”

  季老確實是這樣。我認識先生已經(jīng)十七八年了,他始終穿一身中山服,著一雙方口布鞋,和靄可親,樸實無華。在我的心目中,他一直是一位慈祥善良的長者。

  我第一次見到季老,是1983年9月初。那時,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成立暨全國第一次敦煌學術(shù)討論會在蘭州召開,有100多位著名學者來自全國各地,云集金城。作為會長的季先生,當然也來了。那時候,我正在省委宣傳部工作,為大會作些服務(wù)工作,有幸接待了季先生,認識了季先生。在蘭州,季先生寫下了一篇飽含深情的《蘭州頌》,已收入《季羨林文集》第一卷。其中寫道:“我作為一個初到蘭州來的人,對蘭州所見雖然還不夠多,然而印象是新鮮的,又是深刻的。那天下午參觀了甘肅省博物館,琳瑯滿目,美不勝收。許多藝術(shù)珍品望之簡直令人目瞪口呆。參觀者同聲稱贊,認為是中國第一,應該大大宣揚。晚上又看了甘肅省藝術(shù)學校的敦煌舞(女子)基本訓練課匯報。我雖然在歐洲看了十年芭蕾舞,又多次在印度看到印度各派舞蹈,然而卻依然是個‘舞盲’。盡管如此,藝校的匯報表演卻給了我極大的藝術(shù)享受,使我感到敦煌壁畫的發(fā)展與應用有無限廣闊的前途,心情十分興奮??傊覍μm州的第一個印象就是蘭州是一個很美的城市,一個十分有文化的城市。”這次,季老為蘭州碑林題詞,其中有句:“智慧之都,古城蘭州”,很可能就是來自那次蘭州之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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